秦子川先到青峰派,邀青峰道长一同前往,这才知道今天门派联盟发生的事情。
原来,各门派得知秦子川生还回来的事情之后,青峰道长带着大家主动出击,把十几个修为不高的散修赶走,夺回了地盘,由于近几日前来修炼的门派增多,门派联盟本着和睦共处的原则,大家制定了一个办法,一处地脉由两个门派共同分享,反正地脉灵气源源不断,这样恰好解决了难题,众派和平。
谁料,第一个夜晚就发生了冲突,当秦子川和青峰道长赶到天蚕教的时候,只见天蚕教弟子和古月门弟子正在吵闹不休,怒目对峙。
看到秦子川和青峰道长到来,桑天林就指着对面为首的一个白衣中年男子,气愤的道:“秦县长,他们古月门欺人太甚,我派好心好意把地脉灵气与他派分享,不曾想他们竟然心怀叵测,为了独占此处地脉,暗暗派人偷袭我派弟子,而他古骏拒不承认,还请秦县长为我派做主。”
秦子川抬眼望过去,远远的看到古月派众弟子清一色白衣飘飘,为首的古骏神色自若,只看了秦子川一眼,并没有马上反驳,显示出对秦子川如此年轻的一丝不屑。
“桑厂长,没有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你能够等我和青峰道长来化解此事,做得很好,”秦子川表扬了桑天林一句,大步朝古月门走过去,问道:“古厂长你好,首先欢迎你来到我们青峰县,但今晚之事,究竟是什么情况,还请你说明。”
“哼,桑天林诬陷而已,我没有什么要说的,要打就打,谁怕谁!”古骏语气强硬,他修为炼气十层,似乎根本就不怕惹事。
秦子川皱了皱眉,他看出古骏的确不像撒谎,但似乎对自己并不恭敬,于是,他猛地气势一展,露出炼气十层的威猛气息,大步走过去,双眼直逼,严肃的道:“古厂长,我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既然来到了青峰县,那就得遵守门派联盟的管理,贵派究竟有没有偷袭天蚕教,还请古厂长说明!”
古骏看到秦子川本来才练气九层的修为,突然间就提升了一层,并且展示出来的力量比自己还强,他顿时一惊,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此人会隐藏修为,他这才不好意思的笑笑,道:“秦县长多心了,我派正派人士,绝不屑于偷鸡摸狗之事,何况天蚕教与我派分享地脉灵气,我派感激不尽,怎么会偷袭?只是桑天林诬陷与我,今天非要找他说个明白。”
“古骏,你他妈的敢作敢当,别做缩头乌龟,我已经问了,我派受伤的那人,看得很清楚,偷袭我们的正是你们古月派的人,”桑天林怒吼道。
秦子川听到此处,有些纳闷,按道理修真界的人讲究的是实力,不会出现这种不敢承认的事情,摆摆手制止了两人的争吵,对青峰道长道:“道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死者和伤者的情况,再做定夺。”
于是,秦子川带头,桑天林让那个伤、伤者随行,一行人来到了天蚕教的练功房,只见房间里躺着一具尸体,血液在地上流了一滩,人已经死去多时。
“桑木,把你们遇袭的情况跟秦县长说一说,”桑天林沉着脸,瞪了一眼古骏。
那个手臂上被刺一剑的伤者桑木,上前道:“是这样的,我和师兄正在打坐修炼,突然门开了,我们以为是那个师兄弟过来,没有警惕,但来人突然就一剑刺了过来,师兄首当其冲,闪身逃避,竟然没有躲开,被一剑活生生的刺穿了胸口,我一看那人的修为是炼气十层,不敢应战,破窗而逃,但还是被那人刺中了手臂,响声惊动了桑堂主,来人才仓皇而逃,而来人一身白衣,手中拿的正是弯月剑,难道你们古月派还想耍赖不成?”
“古骏,秦县长和青峰道长在此,我派弟子眼见为实,你还有什么话说?”桑天林怒气冲冲。
古骏脸色一沉,大声道:“桑天林,我古月派绝对没有做这等无耻之事,不能仅仅凭一个衣着打扮与我派一样,就断定是我派所谓,别要想嫁祸于我!”
秦子川习惯性的摸摸下巴,望了望争吵的两人,思索起来,如果真是古骏所为,他既然动手了,就没有必要不敢承认,何况,古月门来的弟子都只有练气六七层,目的是来修炼的,既然已经得到了地脉灵气,他们就没有必要出手,那么,这中间难道有什么误会,或者,正如古骏所说,有人想嫁祸于古月派?
秦子川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尸体旁边,弯腰伸手,掀开死者的衣服,发现死者是被一剑刺中心脏而亡,而此种剑法,看不出是何种门派的剑式,简单点说,只要是修为够高,这么平淡的一剑在强大的速度和力量之下,炼气七层以下的根本就是难逃一死,而在死者逃避的过程中,能够一剑准确刺中心脏的,必须是炼气十层修为的高手才行。
正在这时,秦子川的手机又怪叫起来,这次是巫蛊门打来的电话,秦子川就有个不好的预感,应该是又出事了,接了电话,巫蛊门女堂主杜梅生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秦县长,请你快来救救我们,魔音宫果然是邪教,今晚对我派突然发动偷袭,我派实力不敌,已经死了好几个弟子。”
“好,我马上就来,”秦子川听得震惊,挂了电话,就对青峰道长等几人道:“巫蛊门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他们两排大打出手,好了,你们都不要争了,这事先暂且放一放,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青峰道长,事情紧接,我就先过去了。”
说罢,秦子川气息一涨,身子猛的拔地而起,跃上夜空,就第一次施展风行术,御风而飞,麻痹的,这风行术果然是好东西,速度很快,就像驾驭者疾风而飞。
而地上的古骏和桑天林看到秦子川御风而飞,顿时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