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县城行[七千字]

挂了电话,方文也无心睡眠,索性起身把早饭吃了,正打算到公社的包装厂去看看,统计一下出酒的数据。

忽然,二叔到了家里,看见他开口就道:“文文,上次跟你说的征兵的事情怎么样了?”

方文一听,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征兵这事居然给忘了,不过这会当然不能明说,回道:“应该没有问题,征兵什么时候开始?”

二叔接话道:“明天早晨就开始体检了,今天下午就要带队去县城。”

方文心想,还真是挺急的啊,点头道:“恩,这样,我今天下午跟着一起去县城吧,对了,本家的亲戚有多少人要去参军?”

二叔回道:“本家到只有两个,不过沾亲带故的却有七八个呢。”

“这么多?”方文顿时有些为难,因为小镇的名额总共就只有十来个人,他要是都拿下了,这恐怕传出去就不好了。

“是啊,大家都说今天的新兵会分配到港岛去,参军很有前途。”二叔也有些无奈,接着又道:“你到时候看情况办吧,不是还有体检那关吗,尽到心意就成了。”

方文点头应下,又问了下出发的时间,也就先暂时放在一边,随后就去了一趟公社,见杨支书和公社干部都在守着,另外也有周先生从外面招来的专业团队在,大概看了看包装过程,恩,比较简单,只是对品质控制比较严格,这方面他也不懂。也就了解下数据就闪人了。

下午要去县城,时间上也不够到山上去一趟,李老师也没在,正忙着在全县范围内去给孤寡老人送礼去了。索性就一个人去看了看大棚内的情况,野果这些到是无所谓,急不来。

而他最关心的西瓜和草莓,暂时也没有时间打理,好在和几个专家千叮咛万嘱咐的侃了一通,又让哑巴帮着照看一下,现在哑巴也正式成了专家组的帮工队长。

之后,就回到了家里。抱着小侄儿玩了半晌,中午饭后跟家里交代了一声就往镇上去了,到了镇上却有点不太适应,因为今天本应该是赶集日。但镇上居然出现了万人空巷的情形,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隔壁镇正在举办抽奖活动,还有马戏表演,村民们都到隔壁镇去了,到是让方文有些目瞪口呆。财锦动人心啊。

在畜牧站楼下把车停好,想了片刻,干脆现在就去人武部,毕竟征兵名额有限。要是临到头来,可能事情就不办了。

结果办公室居然没人。方文也只能无奈的找其他干部打听了一番,还是没有结果。也不好唐突的直接打电话,只好回了畜牧站,等下午参军队伍出发的时候在说。

随后就到了畜牧站办公室,看了看最近发下来的文件,秋季到了,家畜,特别是生猪,容易引发呼吸道疾病,另外还要取血液样品检验,鸡、鸭等都要抽样检查!

这一看资料,也不是知道是不是进入了状态,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也没见到杨站长和周会计到办公室,估计出去忙去了。

为了不错过征兵队伍出发的时间,正打算到镇政府,没想电话就响起来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一接通,顿时就惊讶了,居然是人武部的李鸿兵打来的。

“方站长,不好意思,我刚刚回来,听说你找我有事?”电话那边客气的说道,李鸿兵虽然也是党委委员,但是人武部这个位置确实相当尴尬,在内无法和其余几位实权党委相比,在外,又有贺街长这个地头蛇在,每年也就在征兵的时候才有机会露脸,但偏偏名额有限,这个职位基本上属于养老了,升迁机会堪比中奖!

时间紧迫,方文也就直接说道:“恩,是有点私事找您,我有几个亲戚这次也报名参军了,正好我也对征兵的过程比较感兴趣,打算一起去看看,不会打扰您的工作吧?”

电话那边的李鸿兵到是没觉得意外,他手上就这么点权利,恰好又是征兵期间,想猜错都难,想了想回道;“不麻烦,你看,等一会就要出发了,要不方站长你现在也过来看看。”

方文一想去看看也好,二叔虽然给了他一个条子,上面是亲戚的名字,但这些孩子具体长啥模样却是不清楚,去打个招呼也好,在说了,别看这些小伙子只是到县城去,但对于村里的半大孩子来说,不压于长途旅行了。

他既然也要去县城,出门在外的,照顾下亲戚们的孩子也是应该的,想到这儿就回道:“好,我在畜牧站,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后,稍做休整,就直接到了镇政府,结果却是有些郁闷,因为镇政府大院里正停着一辆客运车,这是属于他的产业,其实他只要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征兵队伍的出发时间了,因为客运车前挂着征兵的横幅。

见他一来,司机大胡子就迎上前来说道:“方站长,来政府办事啊。”

“恩,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方文散上烟问道。

“还有半个小时,今天镇上也没啥人,李部长包了车,就提前过来等着了。”大胡子解释道。

“恩,辛苦了。”寒暄了片刻,方文就直接上了楼,等道了二楼口,结果见李鸿兵已经等着了,到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上前散上烟。

“方站长,快里面坐,还要等一会才出发。”李鸿兵客气的说道。

方文当然不好托大,又寒暄了片刻,这才跟着进了办公室,里面的陈设很简单,或许这就是如古代一般,这衙门里是越破越好。

办公室里并没有其他人在,方文也就直接说道:“李部长。不知道这个征兵的指标?”

“今年有十二个指标,已经内定了四个,当然如果体检不过,这四个名额也就不作数了。”李鸿兵解释道。当即也不忌讳,说了说体检方面的问题,早些年镇上就搞了一次水的,那一次有好几个体检不过的都给整了上去,半夜偷偷就送走了,结果东窗事发,牵连到了很多人下课,后来这体检方面就不敢乱整了。体检如果随便你有什么关系都没用,当然这种情况仅限于小镇,因为小镇的干部或是有钱人不可能接触到上面的大佬。

方文点了点头,一般情况下。体检过后,名额确定下来,这些小伙也要等一个月左右才出发,这主要是牵扯到政审等等问题,或许现在外面很多老板愿意招退伍军人。也有考虑到军人们的政审和体检方面铁定合格这方面吧。

而在参军走的时候,场面也比较壮观,因为参军小伙的家人要来相送,而小伙们已经剪成了短发。穿上了军装,恩。还要带上大红花,在闹市这么一送。眼泪汪汪的,想不轰动都难。

想到这儿,方文又问道:“体检的流程怎么走的?”

李鸿兵出声解释道:“要两天的时间,今天傍晚先到县城住一晚上,明天上午九点先做身体检查,如果没有问题,后天早晨才抽血和尿检。”

顿了下又说道:“今年报名参军的人比较多,一共有九十三个人。”

城市里如果报名参军不管过不过,都要补贴钱的,虽然不多,但在乡镇来说,当然不可能补贴钱,或许有,但从来没发过,一般都是只包伙食费,和住宿费,如果中途体检没过,那就直接走人了,自己出车费回家,这个待遇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现在有九十三个人报名,而名额只有十二个,而且其中四个还给内定了,在加上方文现在也打算要名额,哎,这叫什么事啊,这不是打击小伙们的拳拳报国激情吗。

方文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要不要开口索要名额,最后想了想说道:“李部长,不介意让我看一下名单吧?”

李鸿兵笑道:“这个到是没有问题。”

随后就拿出名单,递了过来,方文接过来看了看就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上面只有八个人是镇上的户籍,其余八十五个小伙全都是村里的,这就更难办了,大家都是村里人,实在不好去刷名额。

忽然李鸿兵出声道:“方站长,你看这定名额还要等体检结果出来之后,要不就先看看。”

方文点了点头,这时也没有把二叔给的条子给拿出来,也暂时不去想这个名额的问题,开口道:“李部长,你们安排在什么旅馆,我就先到县城去了,晚上在过来。[ 找小说素材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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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翠亨旅馆,就在河边上,很好找的。”李鸿兵解释道。

方文记下地址,随后就告辞了,他开车走,也没必要等客运车一起,至于亲戚家的几个孩子晚上在见也不迟。

下了楼,就对大胡子招呼道:“过会不要收李部长的钱,这钱我私人出。”

大胡子乐呵呵的应下,又得知他也要去县城,当即就说要请他在县城吃饭,方文当然不可能让下面的人请客,也就婉言拒绝了,至于这承包车费他为什么私人出,主要也是牵扯到司机们的奖金等问题,一码归一码,自己的产业也不好乱了规矩。

随后,他就直接杀到了县城,本来是打算到露露两女包下的办事处去,结果两女都外出了,去了县城附近的乡镇,要晚上才回来,搞得他郁闷无比!

露露两女既然没在,他一时也没有去处,索性把车一停,就开始在县城里漫步起来,他高中三年就是在县城度过的,这些街道上都有他的足迹。

忽然想起了艳华,他和艳华的交际还要追寻到初中时代,两人虽然都在镇上读初中,却不是在一个班,初中的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但偏偏在中考的时候,他的右边桌子就是艳华,至于他为什么能以那么惨淡的成绩考上县城的高中,其实全托了艳华的福啊,他可耻的抄袭了艳华的考试卷子,而女人对他的抄袭默许了。

而县城内有两所高中。其中一所要差很多,他靠着抄袭勉强考上了,而艳华因为学费等原因,也读了差一点的高中。最后两人居然分配到了一个班,而高中三年后的结果,他当然不可能考上大学,毕竟高中和中考不一样,要想抄袭太难了。

虽然没考上大学,但内心来说对艳华还是多了一份感激,还有那一份淡淡的,或许已经割舍下的朦胧情感。只是时间太久远了,早已经错过,要怪只能怪那个年代大家都太过纯洁。

一边踩着旧旧的足迹,回忆中读书时的点点滴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离学校不远了,只是变化有些大,笑了笑,索性就到学校看看吧,就当打发时间。

忽然见到一辆公交车行驶而来。好家伙,车身已经刷上了酒厂的广告,刚才一直在走神,到是没注意路边的情况。现在一看,居然处处都有酒厂的影子。但是相比小镇上横扫的情况还差得太远,毕竟这是县城。面积太大了,还需要继续努力宣传啊。

在路边的报摊随便看了看,发现报纸上已经充斥着酒厂的信息,笑了笑,看来两女速度确实不错。

等走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到颇有些感慨,学院内已经多了些新建筑,但是大门却没有变,这会正是上课时间,校门口关闭着,到也清净,门外有几个大黑板,上面写着今年高考的消息,学子的名字,以及所考上的学校等等。

当年那会,他当然是榜上无名了,颇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黑板,全当了解下县城现在的高考情况。

正看着,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转身一看,还真是巧了,居然是当年的英语老师,十年未见,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没办法,当初英语对他来说绝对不是啥美好的回忆,不过老师到是很不错。

当即就欢喜道:“董老师好!”

“你是?”董春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人,实在没办法想起到底是谁,但对方既然叫他老师,肯定是他以前的学生,不过成绩肯定不好,或是没差到极点,不然他都应该有点印象才对。

“我是零二级三班毕业的,方文,您还记得吗?”方文解释道。

董春努力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是谁,不过还是打算寒暄一番,毕竟是以前的学生,过了十年还能记得他这个老师,恩,成就感还是有的。

忽然,就在这时,校门口又出来一人,先是往这边扫了一眼,也不在意就打算继续走,忽然仿佛想起了什么,有些慌张的把手上的资料翻出来看了看,顿时就一脸惊喜的冲了上来,人还未到就高声叫道:“方老板,欢迎欢迎,欢迎来学校参观!”

方文看着来人顿时一愣,这下换他纳闷了,因为他绝对不认识眼前这人,或许是因为吞了龙珠,他最近记忆力是越来越好,脑子也越来越灵活,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只要有印象一般都能想起来。

董春也是一愣,不过马上就回神来,冲来人招呼道:“刘校长好。”

来人五十岁上下年纪,戴了副眼镜,到是有点搞教育的气质,只是人比较富态,兼有些黝黑,实在没办法和高中校长联系到一起。

刘校长对董春的招呼只是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冲着方文就迎了上来,口中继续说道:“方老板,欢迎欢迎,快里面请!”

这下董春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个已经没有了印象的学生怕是不简单啊,心道,还好,刚才没有一走了知!

方文也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问道:“您好,您认识我?”

刘校长乐呵呵的说道:“顶顶大名的方站长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姓刘,担任副校长的职务,感谢你赞助这次篮球比赛,正好,校篮球队正在训练,要不,方站长一起进去看看。”

董春顿时一惊,想他刚才还感叹县里出了个有钱人,花上百万举办篮球比赛,没想到这个有钱人就是眼前,而且还是他的学生,顿时大喜,此时有心想插话,却又不怎么开口,毕竟对于眼前这个方文他真的没有印象了。

方文也一下了明白了始末,心理却有些郁闷。怎么他每次到学校都没什么好遭遇啊,不是不好,而是总能遇到太热情的学校领导,而一般热情过后。他难免就要出点血了。

不过现在是母校,到不好闪人,也想见见当初的老师们,传闻说,人的记忆线就如波纹,如果时常不记起,时间久了也就忘了,既然十年后追寻足迹到了这里。不进学校看看确实说不过去,而且旁边还有一位老师在场。

想到这儿就出声道:“刘校长客气了,我高中就是在这里读的书,这里可是我的母校。董老师以前教我英语呢。”

刘校长一听,顿时大喜,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渊源在里面,连忙出声道:“那就更应该去看看学弟们的表现了,方站长快里面请。恩。董老师你下午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就一起走吧。”

董春教书的水平还是有的,只是一直想往上爬,偏偏没有门路。此时别说没什么事,就是有事也会推到一边。机会难得啊,连忙说道:“没事。我下午没课,方站长不介意一起走吧?”这一声方站长叫得毫无压力,只是不太明白,怎么刚才刘校长还在叫方老板,忽然就改口叫方站长了?

方文愣了一下,也一下明白了,眼前的老师绝对不是淡薄名利那种,不过各有各的性格,又是老师,当即就说道:“董老师,你叫我方文就行了。”

董春点头应下,可一张口却还是说道:“还是叫方站长合适,快里面请。”

方文见此也不在强求,当即就跟着两人进了大门,而正在守门的老大爷却有些错愕,这小伙什么来头啊,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方文虽然猜测到了进学校的情况,还没一会儿,还是惊愕万分,忽然想起以前对学校的了解,又有些了然,这是一所私立学校,但偏偏创始人在过世后又捐献给了国家,那是一个可敬的老人,当时在县里还引起了一阵轰动,毕竟在当时学校就已经价值几百万了。

此时他被请到了大会议室,大大小小的学校领导来了一大片,就连没课的老师们也当场了,方文在无语之下,也开始辨认请当初的老师们来,没一会儿就看见了物理和生物老师,只是看对方的眼神,显然已经不记得他了,还真是失败啊,这是不是犹如情场上一样,如果不能爱那就恨吧,至少能在对方心理占据一点位置,想到这儿,连忙甩了甩头,这个比喻忒不恰当了。

就在这时,刚才消失了的刘校长走了进来,见方文坐在下首,连忙把他请到上面一排,方文推脱不过,只好应下,这让坐在旁边的董春更加惊讶,只是现在却不太合适打听这个学子的具体身份。

在场的人也基本上摸不着头脑,但是看见这个情况,也反应过来这次会议应该是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

不要说老师们,上面一排的几个领导也搞不清楚状况,刚才刘副校长说得匆忙,只是郑重得通知大家开会也就来了,到是没有对眼前的年轻人多在意。

至于刘校长为何认识方文,却是因为他手上刚好拿到一份内部杂志,因为其老丈人是体制内的人,恩,他这个校长其实也是靠裙带关系上来的,不过能力还是有的。

刘校长也不耽搁,当即就出声道:“这位是方文,是咱们学校零二级毕业的优秀学生。”

在场人顿时更加摸不准头脑,这是啥情况,只为一个十年前毕业的学子,不过刘校长接来下话就让大家都激动了。

刘校长继续说道:“方文同志现担任龙洞镇畜牧站的站长,同时还是金堂人民公社酒厂的大股东,也是这次全县篮球比赛的赞助商,最近火热的苕窖1973就是方站长的产业,同时名下还有客运、餐饮、养殖、医院、连锁店、冷冻厂、房地产等等相关产业,为咱们县里的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这介绍一出,方文是无语了,怎么这个刘校长对他居然这么了解,在场的老师和领导们却是激动万分,眼前这人可是个大金主啊!

刘校长一边说着,心理却有些得意,这些资金都是刚才在电话里老丈人说的,他只听了一遍就记下了,颇有些自恋的想道,咱天生就是当官的材料啊。

一大通介绍下来,搞得方文都忽然对其口中的方站长产生了兴趣,但现在却是在说他,这就无语了。

不过这时候刘校长已经说完了,示意他说几句,只好硬着头皮的说道:“各位老师好,今天来也没别的事,刚好到县城办事,顺便过来看看母校,在门口刚好遇见董老师和刘校长却是打扰了。”

这话一出,下面几个老师忽然来了精神,零二级,叫董春老师,这不就是当年咱教导过的班级吗,想到这里,连忙努力思索方文的影子。

忽然,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老师叫道:“方文,你还记得我吗?”

方文一瞧,就热情的说道:“张老师好,还有陈老师,王老师……”

好吧,这下热闹了,关系也理顺了,方文也在心理思索着应该怎么脱身!

最后好在,这毕竟是高中,学业重要,也就没有如村小学那样搞一出舞会出来,不过还是差点被搞得脱了层皮,更是又遇到了造假,他那不堪如目的考试成绩,结果到了老师们口中却成了名列前茅的优秀学生,只是因为高考运气不好发挥失常这才落榜,实在是学校的一大损失啊,不过好在,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现在也是学弟学妹们应该学习的榜样。

方文对此,只好厚着脸皮应下,这种事情遇到多了,也就渐渐习惯了。

随后,又拉着他去参观了一下篮球场,这场面就有些大了,几十个老师陪着,还有学校领导,让球场上的学子们相当惊愕,搞到最后,方文见这样下去,怕是要糟糕,连忙推脱有正事要办,这才闪人了,不过还是应下了一个饭局,不过要等到演唱会之后去了,到时候估计还要是出点血才行啊。

他人虽然走了,但引起的风波却是不小,学生们虽然在上课,但是学校出现如此状况,在窗户外总能看见些边角,在加上,晚自习的时候,众老师们一番吹嘘,结果方文就出名了,至少在母校是如此!

后来等他再来母校的时候,也不得感叹金钱的威力之巨大,影响之深远,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等出了学校,露露的电话也到了,已经和叶娟回到了县城,说是有事要谈,方文也就往办事处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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