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年了,为狗少求新年月
“搞了半天,原来是河南最大的狗官来了啊。”众贼头惊讶之余,范文程第一个醒悟过来,然后第一个大笑着向杨作横问道:“杨狗官,你不躲在洛阳城里搂着小婆娘睡觉,跑来这潢关前线干什么?够胆子,来了前线,居然还敢亲自来当使者,佩服,值得让人佩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错,就连我都有些佩服这个狗官了,要是我们以前多遇到几个这样的狗官,我们也不会发展得这么顺利了。”罗汝才也笑了起来,向亲兵一努嘴笑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巡抚大人搬一把椅子来,让巡抚大人坐着话?”罗汝才的乱贼亲兵嘻嘻哈哈的答应,还真给杨作损拿来一个小马扎,杨作横咬了咬牙,终于还是端坐了上去,平静问道:“你们中间,谁能做主?”
“我们三咋。天王都能做主,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实力相对较弱的老回回马守应抢着说道。罗汝才和张献忠明白他的心思。心里冷笑嘴上没有否认。杨作损点点头,向三个贼头拱手说道:“三位头领,本官今日来此,是想来和你们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你们还有什么值得和我们交易的?”范文程冷笑问道。杨作辑沉声说道:“当然有,本官至少还有潢关城里的粮草军需可以和你们交易,你们如果不答应,你们即便能够拿下潢关关城,那城里的粮食,你们也一颗也休想拿到!”说到这,杨作捞抿抿嘴,按着张大少爷书信上的指点补充强调道:“我们就算把粮食全部烧毁,也不会留一颗给你们!”
张献忠、罗汝才、老回回和在场的众多贼头一起面面相窥,做梦也没想到杨作辑会来这么狠毒和无耻的一招,拿农民起义军最为期盼的粮食为要挟,逼迫与起义军和官军做出交易。老奸巨滑的范文程也是一楞一他可是太清楚这些乱贼对粮食军需的渴求程度了。互相交换了几个眼色后,贼头中最为奸猾的罗汝才咳嗽一声问道:“那么巡抚大人,你想怎么做这笔交易呢?”
“你们也看到了,潢关已经很难守住了。
”杨作辑按着张大少爷的书信指点说道:“为了潢关城里的士兵和百姓,本官可以打开关门,向你们投降,但你们必须时天发誓,保证不伤害城里的任何一个百姓和士兵,如果他们想离开,你们必须无条件释放他们,不能强迫他们加入你们。当然了,做为交换条件,本官也可以保证把潢关粮仓里的粮食一颗不少的交给你们。”
“这个没问题。”罗汝才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说道:“只要你开城投降,把粮仓和武库完整无缺的交给我们,我们就保证不伤害城里的任何一个人,不会强迫他们加入我们。”
“还有两个条件。”杨作愕严肃说道:“第一,溃关投降之后,朝廷肯定不会放过本官,本官既无颜再回朝廷交差,也不想加入你们,所以你们可以处死本官,但必须给本官一个体面的死法。第二,潢关城里的陕西军队说什么都不肯投降,我已经说服并且答应了他们,让他们先从渣关城里撤退我再开城投降,所以你们必须给本官一点时间,让本官把城里的陕西军队送走,再打开城门向你们投降。”
“杨大人该不会是想玩缓兵之计吧?”范文程满腹的狐疑这事情简直太象范文程死对头张大少爷的招数了。杨作损按张大少爷的指点答道:“你们可以选择不信,但你们也会后悔的潢关城里粮库已经堆满了柴禾,只要你们攻城,我们马上就会点火!”
如果杨作捞不是孤身冒险亲自来当这个使者的话,那么张大少爷的这条计策十有八九已经奏效一即便乱贼头目不信,潢关城里点一把假火,杨作辑也可以用救火救粮为条件,逼迫乱贼暂时撤军!但杨作损亲自担任使者并且立即被乱贼认出身份,却一下子打乱了张大少爷预先制订的计划”众贼头也多出了一个超出张大少爷预料的心思既然一省巡抚杨作损亲自担当这个交涉使者,那么杨作捞提出的交易十有八九不假,即便有假,自己们也完全可以一刀砍了这个巡抚高官!所以众贼头低声商议几句后,罗汝才又问道:“好吧,巡抚大人,你要我们给你多少时间?”
“一天。”杨作辑有些紧张的说道:“明天日落前,我一定打开潢关城门向你们投降。”
“张应昌蛮子才多少军队,撤出潢关能需要一天时间?”范文程大声冷笑起来,恶狠狠的说道:“狗蛮子,你分明是在行缓兵之计,想骗我们放缓攻城,你们好乘机治疗伤兵,修补城防,整兵再战!这样的雕虫小技,也想瞒得过我?”
“张将军的军队撤出潢关,是不需要一天时间。”杨作捞早得张大少爷的书信指点,飞快答道:“可是他们走远需要时间,他们和你们打了三年多的仗,彼此之间结下了多少仇恨,恐怕你们也记不清楚了吧?他们不如果走远,你们又出兵追杀他们怎么办?他们虽然不是本官管辖的军队,但他们的援救之德恩比天高,本官又怎么忍心看到他们被你们全部杀害?”
“是这个道理。”老回回第一个点头,认为杨作损此言有理,张献忠和罗汝才也觉得杨作辑的话合情合理。无可指责,便也点了点头。惟有奸猾多疑的范文程说什么都不肯相信,又冷笑说道:“说得真是比唱得还好听,你们蛮子狗官个个卑鄙无耻,阴险下流,会有这样的好心?”话音未落,张献忠已经不耐烦的说道:“好了,范先生,你就别那么罗嗦了,张巡抚自己都不怕死,亲自来和我们谈判,还有什么不知道相信的。”
“没错,我们可以不相信别的狗官,可是杨巡抚名声不错,咱们可以相信。”罗汝才点头,奸笑说道:“好吧,杨巡抚,你的条件,我们可以了。不过我们也得加上一个条件,你自己必须留在我们的军队里!到了明天日落之前,潢关如果没有开城投降,我们就要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切下来,让你死得凄惨无比!”
“可我不在城里,谁来主持大局,率领潢关军民开城投降?”杨作损有些慌了手脚。罗汝才则飞快说道:“这个简单,你既然敢出城谈判,证明你在城里肯定有副手管事,我们会派人把你押到城下,让你向你的副手交代怎么做。”
杨作捞心中大乱,范文程察言观色,笑道:“怎么着?怕了?我说了这是缓兵之计,果然不假对吧?”听到这话,杨作捞猛然下定决心,抬头笑道:“如果本官想耍诈的话,又怎么会亲身冒险呢?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做。”川,叨巡抚果然是个比较难得的好狗官!”罗汝才鼓掌叫献忠也满意的说道:“很好,杨巡抚果然是爽快人,巡抚大人放心,只要你遵守信用,我们也会让你自己解决,想怎么体面就怎么体面。”范文程则凑到杨作损面前,凝视着杨作辑镇定的双目,阴册说道:“狗蛮子,你如果敢骗我们,那我就会向张好古小疯狗杀我亲人一样,用一根削尖的木桩插进你的谷道,一直从你的嘴里穿出来!”
双方达成交易,罗汝才当即派出二十个乱贼士兵押着杨作损来到潢关城下,威逼杨作辑对着城上喊话。杨作辑也不犹疑,冲着城上就喊道:“炮大人,炮大人,河南巡按鲍大人,你听好了,我已经和城外的头领达成协议了。他们答应不伤害城里的百姓军民,还给潢关城一天的时间准备,你让张将军带着他的军队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到了明天日落的时候,你再率领城里的军民百姓开城投降,把粮仓武库完好无损的交出来!否则的话,我这个河南巡抚就要被各位头领当场处死了!”
“杨大人!”饶是炮奇馍平时与杨作损素来不合,此刻也是眼泪滚滚,大哭着问道:“杨大人,真要这么做吗?”
“那是当然。”杨作辑昂首回答,又语带双关的叫道:“告诉张将军,他如果不想让我白死,就按商量好的做,带着他的弟兄走得越远越好,他们不是河南军队,城外的头领们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混在上兵人群里观察关上有无抓紧时间修补城防的范文程也叫道:“潢关的官员士兵听着。你们如果不按你们巡抚说的做,那我们不但要把你们巡抚凌迟处死,破城之后,我们还要把潢关城里杀得鸡大不留。你们可考虑好了!”
“把弟兄们都召集起来,打开城门,冲出去救杨大人!”张应昌铁青着脸喝道。炮奇馍则一把抱住张应昌,含泪说道:“张将军,不能啊,杨大人的意思,你还没有听出来?他就是怕你冲动,才说叫你不能让他白死啊!”
“可是到了明天日落的时候,杨大人不就,死定了。”张应昌怒吼道。鲍奇谈赶紧捂住张应昌的嘴,低声说道:“张将军,格大人已经落到了乱贼手中,你现在如果出去救人,不但人救不了,乱贼也会立即攻城,到那时候,杨大人就真的白死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拖住时间,等张部堂的援军到了,再想办法救杨大人。”
“千万记住,按我的话做,千万不要耍花招!”临被乱贼从城下押走的时候,杨作辑仍然不忘大喊提醒,炮奇模和张应昌等明军文武官员虽然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却也不敢违抗杨作辑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作横被乱贼士兵押走。而范文程三角眼乱转,走远后忽然窜到杨作辑面前,一把揪起杨作损的衣领恶狠狠问道:“狗蛮子,才才你说不要让你白死,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们不听我的鼻,冲出来救我,我刻,不白死了?”杨作损翻着白眼反问道。范文程怒道:“既然你已经决心赴死,那他们为什么要冲出来救你?是不是你们打算玩什么花招?”
“这位先生。”杨作损上下打量范文程一通,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你不明白什么叫恩德情谊,什么叫大义,就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一象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蛮子!还敢讽刺你范爷?”范文程勃然大怒,一脚踹到杨作损小腹上,又快步上去见张献忠和罗汝才等贼头,远远就大叫道:“各位大王,依我看还是立即攻城的好,杨作横这个狗蛮子情况有点不对劲,最好是立即把他朵了!”
罗汝才、张献忠和老回回等贼头大部分都是被贪官污吏逼反的主,自然不会相信世上还真有什么官老爷会傻到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同时乱贼头目也极其害怕潢关守军的烧了渣关城内的粮草,所以范文程的反复劝说始终没有成功,众贼头还是一致决定相信杨作横提出的交易。范文程细胳膊扭不过大腿,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亲自带着一帮相好的乱贼士兵看押杨作损过夜,以免杨作辑乘夜逃走,而杨作损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夜都亮都是盘膝而座,让范文程很是失望了一通一范文程是多么希望杨作损逃跑。激怒众贼头立即攻城,让汉人们自相残杀啊。
天色大亮时,潢关城头上的陕西军队旗帜已经不见了踪影,很明显,陕西军队已经遵照约定撤离了潢关逃往中原腹地去了。见此情景,乱贼头目们自然是欢欣鼓舞。范文程则迫不及待的建议道:“各位大王,潢关里唯一能打仗的军队已经走了,赶紧攻城吧,夜长梦就多啊。”但很可惜的是,乱贼头目们都很忌惮杨作辑的威胁烧毁城中那子虚乌有的粮草抬重!所以众贼头们还是拒绝了范文程的狠毒建议,决心等到日落天黑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春雪初融的陕西大地上太阳升起,缓缓爬到天空正中,又缓缓落下,范文程心里也越来越是七上八下,直觉隐隐闻出了一股不祥的味道,也不只一次的鼓动乱贼头目攻城,还又揪着杨作捐的头发,指着南面的关山吼道:“狗蛮子,去告诉潢关城里的蛮子,太阳落下关山山顶的时候,潢关如果还没有开城投降,我马上就让你死得凄惨无比。”杨作损则根本懒得理他,只是把眼睛闭上,懒得去看范文程那副扭曲得近乎狰狞的丑恶面目,气得范文程又是一脚把杨作横踹翻在了地上。
“各位大王,该动手了,太阳就要和关山山顶齐平了。”下午申时刚过,坐立不宁的范文程就迫不及待的冲到张献忠等贼头面前鼓噪。罗汝才和张献忠贼头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下令全军开拔,押着杨作损缓缓逼近潢关城下,范文程大喜过望,赶紧领着几个心腹亲自押着杨作捞向潢关开拔为了预防万一,范文程还亲自提溜了一把刀架在杨作辑脖子上,恶狠狠威胁道:“狗蛮子,给老子听好了,你如果敢要花招,老子马上就一刀一刀把你身上的肉全切下来。”
“噢!大明万岁一!”范文程的话音未落,潢关城中忽然响起了惊天动地欢呼声,范文程和众贼头惊讶抬头眺望,却见那夕阳下,两面大旗忽然奔上潢关西面关墙,一面大旗上书一介。“张。字,另一面则是红底白字的军旗,上书三个大奴军!
看到这面熟悉的军旗,范文程脸如死灰,张献忠和罗汝才等贼头介。个面无人色,老回回更是吓得从战马上摔下来,失声惨叫,“张狗官!张好古那个小狗官来了!”惟有同样紧张完毕的杨作辑一屁股仙地上,喜极而泣,痛哭失声道:“天估我大明!天估布丁旧;来了!张部堂终于来了!”
“狗蛮子!”范文程几乎气疯过去,一脚踹在杨作损头上,扑上去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咆哮,“狗蛮子!你敢耍老子们!你知道张好古小疯狗要来,所以故意骗我们拖延时间对不对?”
“猜对了。”杨作辑一边被打得满地打滚,一边开心大笑道:“还有一件事得告诉你们,其实渣关的粮草,其实昨天晚上就全部用完了!不过现在,张部堂不仅带着你们的克星屠奴军来了,还把粮草和军饷都带来了!你们等死吧,都给我等死吧!”
“砍了这个狗官!”无数乱贼怒吼起来,性急的张献忠干脆提起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又头破血流的杨作捞,提刀就砍。范文程却迅速冷静下来,一把拉住张献忠的胳膊,叫道:“八大王,且慢!这个狗蛮子。对我们还有用处!”
“对我们还有什么用处?”张献忠赤红着眼睛吼道。范文程狞笑说道:“用他去交换潢关!张好古那条疯狗我太了解了,假仁假义伪着子,知道杨作辑这个狗官舍生取义亲自来骗我们,肯定就不会对他不管不顾!我们把这个狗官押到渣关城下去,逼着张好古那条小疯狗让出潢关城,用潢关城把这个狗官换回去,否则的话,我们就马上宰了这个狗官!”
“张小狗官会答应?”张献忠惊讶问道。范文程狞笑点头,答道:“正所谓盗亦有道,张好古那条小疯狗为了收买人心,肯定会答应。”说罢,范文程又赶紧补充一句,“再说了,如果不用这个狗官换来潢关城,张好古那条小疯狗出城追杀我们,我们无险可守,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张献忠和罗汝才等贼头早就是被张大少爷给打怕了的,一听之下觉得很有道理,当即采纳了范文程的要求,押着杨作辑到潢关城下要挟。范文程则深知屠奴军狙击手的厉害,一边提醒众贼头小心躲避,一边吩咐乱贼士兵严密看守杨作辑,用十几把长短刀子抵在杨作辑身上,以免狙击死看守,杨作横乘机逃脱,张大少爷也乘机出城救人。
众乱贼簇拥着杨作辑来到渣关城下时,渣关城上早已架起无数佛朗机小炮,身经百战的屠奴军将士也各自装弹填药,守到了城上垛口处。范文程奸诈无匹,早早就躲在盾牌背后指挥乱贼士兵整齐大喊,“不要开枪,开枪我们就杀杨作辑!不要开枪,河南巡抚杨作捞在我们手里!”听到这喊声,城上的屠奴军将士果然没有急着开枪阻敌,任由乱贼军队逼到潢关城下。
“张好古,张好古,给我滚出来!”有人质在手,范文程胆气粗了许多,大吼大叫着威逼张大少爷出来答话。片刻后,满身尘土的张大少爷果然站出了城头,先是看了一眼被乱贼士兵团团包围的杨作辑,又看了一眼躲在无数盾牌背后的乱贼众头目,平静叫道:“放了杨大人,我不追杀你们,可以让你们走。”
“张好古小蛮子,你的话,我们会相信吗?”自告奋勇导张大少爷谈判的范文程躲在好几面盾牌后面,狞笑着吼道:“交出潢关城,我们放杨作捞,否则的话,我们就当着你的面,把这个蛮子忠臣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
“好吧。”张大少爷想也不想,马上就兑道:“把杨大人交出来,我把潢关给你们。不过本官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进了城,本官马上就攻城,就你们这帮乌合之众。人数再多本官都不放在眼里。
“***小蛮子,够爽快。”饶是已经把张大少爷恨到了骨髓里,范文程也不由赞叹一句张大少爷的豪气万丈。范文程又吼道:“你们先出城,我们再放杨作辑!”
“你们拿什么担保?”张大少爷沉声问道。不等范文程开口,杨作辑忽然叫道:“张部堂,千万不要上当!你们就算让出了潢关城,这些乱贼忌惮你的威名,也不会放过下官的,只会继续拿下官要挟你。不要让大明的将士们白白牺牲了,开炮吧。”
“让他闭嘴!”范文程赶紧大叫。杨作辑则又飞快大叫道:“张部堂,我听张应昌将军说,你在给孙阁老的书信里说,我是你的知己好友,是无双国士,国之栋梁。下官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也从来没能与你见过一面,但是得你这句评语,下官虽死也无憾矣…咒”
“让他闭嘴!闭嘴!”范文程又蹦又跳,乱贼士兵一起去按杨作损时,杨作损挣扎着大吼道:“部堂,不要管我,我治军无能,守不住潢关”不能再连累将士,”不能再连累他们吼到这里,杨作捐的嘴终于被乱贼士兵按住,杨作辑情急之中猛然咬下,咬得那乱贼士兵放声惨叫,流血松手,杨作损乘机抬头吼道:“为了大明,部堂,向我开炮!将士们,向我开炮一!”
“给我打!”范文程做梦也没想到杨作损会顽强到这地步,又蹦又跳喝令乱贼士兵毒打杨作损。杨作辑被打得惨叫不绝,口中不断的怒吼,“开炮!杀贼!杀贼一!”
“部堂,开不开炮?”屠奴军炮兵队长张大炮满头大汗的问道。张大少爷紧咬嘴唇,犹疑难决,城下的范文程则不断猖狂大叫,“张好古,狗蛮子!你够胆子就开炮!够胆子就给我开炮!我看谁先死!”
“啊!”这时,一声惨叫忽然传来,原来杨作辑见张大少爷迟迟没有下令,深知张大少爷是在顾惜自己的性命,为了让张大少爷下定决心,杨作辑竟然主动用身体去撞乱贼士兵手里的刀子,那声惨叫,也是乱贼士兵无意中把钢刀插进杨作损的胸膛世所发。
“杨大人!”张大少爷失声惊叫。杨作辑则艰难的抬起头,口中带着鲜血,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部堂!开炮!杀贼!”怒吼着,杨作辑猛力往上一冲,任由那钢刀穿胸而过
“大人!”明军将士的惊叫声中。张大少爷眼中泪水滚滚而落,怒吼道:“开炮!为杨中承报”
比:今天的情节,一些朋友也许觉得有些夸张,认为封建社会怎么会出现杨作辑这样的官员?其实也许很多朋友不知道的是,历史上第一个喊出向我开炮口号的,正是明末的汉人官员朱万年!大明崇祯五年,大汉奸孔有德在山东举兵叛变,挟持了当时担任莱州知府的朱万年到莱州城下,威逼莱州守军打开城门,朱万年命令城上守军向自己开炮,与大量汉奸同归于尽,以身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