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订婚礼服.乔少依然耐心.这对外貌般配的人儿.惹來了不少人的回头与艳羡.甚至连帮他们选礼服的服务生都赞叹他们的佳偶天成.
“女士貌若天仙.男士大气威严俊朗.真是绝配”.服务生一边推荐礼服的款式.一边赞美.
“是吗.钟墨”李菲儿的眼睛里盛开了灿烂的花.盛若春天的桃李.夭然不失华贵.
“当然.宝贝”.他妖邪的手指划过她雪白的皮肤.恍然在她的心里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又一次地她陶醉在这种不真实的幸福中.挽着他的臂膀喋喋不休地回忆起童年.甚至中学时期她的辛苦暗恋.
很多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是一对.只是他身边的女人趋之若鹜.蜂蝶一般翩然.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然而.她始终坚持她的信念.他是属于她的.他身边的女人从來沒有超过三个月.或者他身心厌倦.或者莫名地不再和他联系.女人如花一样地凋落.她淡定地看着这一切.习惯着这一切.沒有到秋天一切都沒有定数.只有经过考验的感情才是真感情.只是.羽月这个女人.让他彻底拒绝她的出现.危机感淹沒了她的耐心.可是.如今看來.羽月也不过尔尔.一种胜利者的高姿态在她的嘴角扬起.
“累了吧.坐下休息吧”.他的手掌绵厚温柔地抚摸在她的小腹上.深邃的眼神幻化的关切让她猜测不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啊”.她的思维顿时转移到自己的小腹上.她的手抚摸到自己的小腹“是的.宝宝需要休息一下”.
“以后要穿平底鞋才好.多加小心”
“是.还不太适应他的存在”
天啊.该死.自己怎么能忘记自己有“小宝宝”的事实呢.如果谎言被看穿了.那么自己就功亏一篑了.天.应该尽快结婚才对.否则.时间久了难免不露出破绽.
“尽快筹备婚礼吧.否则他等不及了呢”她一脸幸福地垂着眼睑.似乎那触手可及的幸福全部压在自己肚子中宝宝的身上.此刻.她多么希望腹中的孩子是真实的.
“会的”.他冷峻的嘴角微微上扬.摆出温柔的弧度.眼眸却寒光一现迅速消失.
“真的吗”.对于这个诺言.她内心欢喜不已.不仅孩子气的发出反问.其实.女人总是能够轻易地被满足.如果是对的人.这个要求不算是过分.但是.对于心不甘情不愿的人來说.这的确是个十足的难題.
羽月背抵在紧闭的门后.身体顺在冰冷的门慢慢地滑下來.如柳的长发散乱地伏下來遮盖住了一个脆弱的灵魂.只有在独处的时候.她才会卸下伪装的面具.她的微笑.她的灿若桃花纷纷凋谢.只剩下一个孤独的灵魂.
是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一个被看不起的情妇而已.他的突然离开.虽然自己能够预测到他的行踪.但是.不要让自己看到才好.为什么偏偏让他们幸福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更为难堪地是.当着他的面羞辱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为真实.更为残酷.
她的眼泪摔落下來.在光洁的地板上如无声残碎的玉.以无数瓣地溅落.似她破碎的心.
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痛苦.为什么看到他们幸福地在一起自己的心会痛.作为一个情妇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羽月.羽月.是自己胡思乱想了.是自己痴心妄想了.是自己僭越了情妇的规则.
越是痛苦的时候越是想起自己的不幸.往事如黑白电影般地在脑海里闪过.不要想.不要想.她纤细的手指插进头发里.抓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头.使劲地摇.
而.这种克制是徒然的.索性让眼泪流下來吧.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有什么好顾忌的呢.一个人的纵情是对自己的爱护.
布加迪威龙如幽灵般地停在她公寓的楼下.
“乔少让你过去”.阿楠毕恭毕敬地双手交叉站立在她的面前.她的面容凌乱不堪.如秋风横扫之后的大地.眼睛有些红肿.是哭过之后的样子.阿楠垂眼不观.这是他一贯的职业操守.对于这种情形不需要过多地询问.也不是他职责范围之内.
派阿楠过來说明对她的重视.请她只需要随便安排个手下即可.但是.今日.让不离其身的阿楠过來亲自请她.看來她不去不行了.
她沒有拒绝.简单地扑了些粉底.掩盖一下脸部的凌乱.
“你哭过了”.她下了车.一走到静安别墅.站立在他的面前.一句话便揭穿了她刻意的掩饰.
“能不这么脆弱吗”.他呼地一下子站起來.眼眸只离她寸许.语气霸道地不近人情.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嘴巴上不依不饶.
“太让人丢脸”
原來如此.我的表现让他丢脸而已.他何时在乎过自己的心情.自己要求的太多了.
“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你是我的女人.一言一行关乎我的形象”
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她几乎要发狂了.
“你管我怎么表现.我只要履行好自己作为情妇的职责就够了.其余的.你不能管的太多”
“你太不听话了”.他一手拎起她.像拎起一只小兔子一样把她仍在沙发上.他的眼睛灼灼地冒着火.他不允许这个女人忤逆他的意思.偏偏.她的倔强再一次点燃了他的怒气.
原本.他让阿楠让她过來.只是想安慰一下这个小女人而已.在当天.他已经看到她的仓皇失措.沒有想到.她像一只毛发陡立的刺猬.对他充满了战斗性和防卫意识.这大大激怒了他的情绪.
他生硬地撕烂她的衣物.顷刻之间.她肤无遮挡.
“你想怎么样”.她凄楚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我想怎么样.你这般聪明还想不到”.他暴怒的中并沒有停止自己手中的动作.一直把她逼到沙发的一角.
“你已经有了她.放过我吧”
“做梦”.简单地两个字立即断了她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