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哪里,让我看看这是什么人在哪里大喊大叫,是不是一只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猴子,这么没有教养。”声音纤细,听上去给人你很不舒服的感觉,如果硬要用一种声音来代指那就是用手指去抓金属表面那种刺耳的声音。
我也没寻找声音的发声源,继续向着那那群人的中心走去,看着广场上一个个失去生命的躯体,心中不乏有一些愤怒,为了之后的计划,我不能在这里对他们发火。
“我在对你说话,你怎么这么没教养,谁让你走过来的,在我面前还不跪下。”此时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向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头,猛的往下一按,我一下失去平衡,噗的一下摔了个四仰八叉。
只听见那人大笑起来,还不停拍着手,周围的人也因为我摔倒在地动作很搞笑也随之大笑起来。
“这就是你待客之道?说别人没教养自己才是那个没教养的人。”
“原来是一个会耍嘴皮子的,你也想自己的头颅是这一群人中的一个?我不介意。”说完对自己的手下笔画了一下,身边的彪形大汉用脚猛的一下踢向我的头,我整个人飞了出去,接着落点附近的一个男人拿起手中的棍子对着我的身体就是一顿乱打。远处的卡娜被吓得蹲下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着膝盖。
暴打持续了多久我不记得,身体也开始麻痹,各个关节都出现严重脱臼,眼睛、鼻子、嘴巴只要能流出液体的孔洞都流出血液,这种情况对于正常人来说,已经没救了,但我是瓦格娜母人,身体的愈合能力,创伤修复能力都是人类的数十倍,再加上我已经突破精神界限,所以我比正常的瓦格娜母人更加强大,这些疼痛还不到数分钟,就从我身上消失。其实这是我的一个测试,我想探索瓦格娜母人的身体极限,他们到底能摧残到什么状态,这也对我未来如果出现真正的对手是能更好应对。
被他们无聊的游戏摧残一段时间后,他们也觉得很无趣,有人上来用棒子顶了顶我的头,我装作没有任何反应,他们也不是这么容易被骗,他们用手放在我鼻孔位置试了试我是否在呼吸,这是我早有准备我将自己的所有生理特征短暂时间关停,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死亡的尸体,他们经过反复检查确认我已经失去生命特征,这是那个幕后的大佬走了过来,用脚在我头上不停踩踏,还在我头上吐上口水“我还以为你还能多玩一会,原来这么弱,我都还没玩尽兴。”
话音刚落,他的头颅也随着落地。其实我的计划不是这样,本来是入侵他的大脑然后通过他控制这里所有人,他的头颅并不是我的杰作,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说呢,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有人在这里举办派对,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我。”一个披着兽皮,手持一把宽大骨刀,梳着嬉皮士发型的壮汉站在倒下那人身边“哟,真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他的头就掉了。我就是一个路过的,看见里面有光,就像进来取暖,晚上的沙漠真够冷的,没想是这一出。”
这人做出一副若无其事,就像此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从外面来的怎么没有穿防护服。”
“哦,说道防护服,我可不用拿东西,就是出门会让自己一身灰。”说完抖了一下,身上的“灰烬”病毒肆意飘散,相距比较近的人接触到病毒瞬间石化。他的这一举动吓得准备靠近的人连忙后退三尺。
“你是什么人,‘灰烬’病毒对你怎么没有任何反应。”我距离他比较近,通过精神空间窥视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发现他其实有反应,只是修复速度很快,有效抑制“灰烬”病毒扩散,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人难道也是瓦格娜母人,我现在的认知也无法想出更多的答案。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一个路人,路过时感觉身子比较冷,想进来躲避沙漠的寒风。”他继续用之前进来的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
“老大没了,我们也活不了,不如就和他拼了。”说着那群猎人向他扑了过来,就一瞬间,他再次挥舞手中的骨刀,只见空中拉出一道由血液组成的血环,血环向四周溅射出无数血滴,这些血滴接触到的物体瞬间融化,接触到人体瞬间化作白骨。
其中一滴滴到我身上,我本想继续看戏但这血滴实在太烫,为抑制它持续破坏身体,我不得不恢复意识状态,没忍住我发出“喔”的一声,不想她却听见。
“起床了,原来你不是人类。”
“你也不是人类。”
“我来这里都没还说自己是人类。”猎人就在他刚才挥舞骨刀那一瞬间全军覆没,酋长和他的族人都得以幸免灭族之灾。
“两位,我代表全族人对你们表示崇高的敬意,感谢你们救了我们全族人。”酋长全身跪拜在我们面前,身后幸存的族人也跟着跪拜。
我一时手足无措“你们不用对我们行这么大的礼,其实这是我想还给你们的。”
“你说我们,我可没和你扯上关系,你是地球之子。我只是一个路人,我可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听他这么一说,感觉他似乎知道我的身世“我只是一个路人,我都已经强调三次了,我也不想在为这件事继续强调。”
说着单手把酋长拎了起来“老头,这里虽然很温暖,但我现在饿了,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酋长一脸沮丧的看着他“你也看见了,这群猎人把村子糟蹋成这样,我们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来叩劳你。”那群人把村子半数以上的房子都点燃,大量物资付之一炬。
“老头你不是有个宝贝吗?拿东西可以把这里恢复如初。”难道这人也是为“进化之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