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她承受不住,跑到PUB去买醉,司马接到相熟的酒保的电话,赶紧赶了过来。
到来时,他看到她已经醉疯了。
她拿着酒瓶子在舞池里头疯乐怪叫着,看自己身边的“苍蝇”们卖力地秀着舞姿讨好自己,笑得快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司马把那些揩油男都推了开去,钳上了秦美的手肘,强势把她带回到吧台边。
“你干什么呀!”秦美酒气上脑,满脸通红。
她抱怨了之后,又想往舞池里去,被司马拉了回来。
“你想干嘛是真的,那里是鲨鱼池啊,你是不是希望自己明天早上一丝bu挂瘫在大街上?”
“鲨鱼池?”秦美傻乐,又问他:“鲨鱼池?”
“你不明白,他们重视我,你不明白……”秦美食指在他面前摆摆:“他们不会像夏至贵,不像他,永远都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秦美最后的一句话,是撕着嗓子吼的。
司马不想跟她废话,看她整个人直往下滑,一把出手架起她,就想把她直接带走。
“你干什么?!”秦美死命挣扎,大叫:“我不要走……我不要走!!”
司马负气,只好放开她:“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喝酒,呵呵呵呵……”秦美痴痴地笑着,抱着酒瓶子,对他:“我要喝酒!”
“好,好。”
司马点头,突然一把大力架起她,直接把她扛自己肩膀上,任由她大叫踢打,跟酒保说了记账,直接走人。
第二天,司马没回公司上班。
阿贵回公司报到,原本想约他一起吃午饭,没想到找不见他,很奇怪。
“司马呢?”
蒋老爷子遇到阿贵,也这么问他。
阿贵很是莫名,便回应:“我给他打电话。”
阿贵在想,这段时间他出差,六爷都是由司马代为跟着的,司马不会是忘了他回来了,今天又跑六爷那去替他继续看着吧?
阿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打去的电话把秦美给吓坏了。
秦美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和司马搞在一块了。
醒来时是目瞪口呆,看到阿贵打来的电话是惊慌失措,她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和司马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羞愤难当,爬起来照着司马的脸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司马被打醒了,傻傻看看打自己的人,一看,一个激灵,也懵了。
“怎……”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啊。
昨天晚上秦美在他这里大闹天宫,还砸坏了他好几瓶洋酒,后来催他一起喝酒,他为了安抚她,就着她喝了,喝着喝着,完了。
“我……你……”
“你乘人之危!你不是人啊!”
“不是……我……”司马被她劈头盖脸一顿打,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两人身上的酒气还没散,阿贵的电话又打来了,秦美又在这里撒泼,司马狼狈得很,跳下了床去,吼:“大不了我娶你啊!”
秦美一愣。
末了,她对司马:“你想的美!你想得美!”
她指着他:“我要报PC!我要报PC!”
司马看她真的拿起了手机,赶紧把她的手机抢了去。
“报什么报啊,你看看你的衣服!”司马拿起地上一件衣服丢给她:“你自己看清楚,没烂吧?你自己脱的吧?”
“再说了,我是不是有强行对你怎么样,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看?
秦美一怔。
末了,司马心虚指向了一个地方,秦美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有小型监控。
没办法,司马一个人住,请的是不固定的钟点工,又经常把公司重要的东西带回家来处理,在保险柜内还长期藏有大量的现金、保密文件甚至枪支。
他平时回来会先把房间里的监控关掉,昨晚上没有来得及关,所以估计有录到。
“你个死变.态你还拍下来?!”秦美心中惊诧升级,气得连杀了他的心都有,拉紧了包在自己身上的床单,朝司马扑过去:“我今天不灭了你我就不姓秦!”
这边厢,司马被秦美打得哭爹喊娘,那边厢,阿贵应邀,陪蒋老爷子去吃饭。
蒋老爷子今天选了个离公司挺远的餐厅。
这里通常都是需要提前很多天预约的。
而且没有餐牌,所有的客人来到这里,厨师今天做的是什么客人就必须吃什么。
阿贵一开始觉得挺奇怪的。
但是,后来看到蒋老爷子的目光一直流连在一个年轻女侍者的身上,而那个女侍者又回以暧昧笑意,他霎地明白过来了。
阿贵全当没看见。
这些愿意上钩的年轻女人心里想的其实都是一样的。
伺候老头子,换点钱花花,幸运点的,还能接着跟老爷子出去玩,认识一些上流社会的其他有钱金主,说不定以后出身了还能嫁个小开。
蒋老爷子现在都是在玩短期的,最好了。
不会耽误女孩们太多时间,也不会让家里太太们太过不满。
看那女侍者朝他们走了过来,阿贵轻咳了一声,对蒋老爷子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蒋老爷子点点头,阿贵识相起身走开了。
他本着成人之美,进了洗手间,随便洗了个手,然后又给司马打去了电话。
手机那头还是没有人接,他觉得很奇怪,正对着镜子想着,没想到,居然见到了威廉。
威廉没想到自己一进来便遇到了他。
脸上微微出现意外之色,但是很快便消失了去,威廉的嘴角扬了起来,对他:“真巧啊。”
阿贵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他觉得威廉的笑很刺眼,回应:“是啊,真巧。”
这个餐厅是有钱人圈里出了名的约会圣地,阿贵在猜,自己接下来是不是会见到好仁。
威廉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乐了,说:“我今天是跟朋友过来谈事情的,你要失望了。”
阿贵听来,脸色一沉。
抽来面纸把手擦擦,他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威廉笑了。
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威廉对他:“不惦记就好。”
威廉说罢刚想往里走,突然听到阿贵说:“我不惦记,他惦记啊。”
威廉的脸色微微一变,又听:“他一直爱着的人是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仁心有旁骛是威廉的死穴。
从容已经不见,威廉脸色很臭,瞪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你们之间的相处,应该一直都是你在做主导吧?他有主动过吗?他有说过爱你吗?”阿贵深知好仁的个性,冷笑着转过身来,故意对威廉说:“可是他对我就不一样,他每次勾.引我上.床,都积极主动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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