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齐雪娇就像一个冬瓜、南瓜那般的被扔出来,向来骄傲如孔雀的她,被最爱的男人当作垃圾一样扔出来。
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和心碎,她就像一个木偶,一个木娃娃,没有多少反应,就那么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同样,我的情况也并不好过,王大成推让着把我弄到院子,暖暖的灯光,不由得吸引了我的视线。
此时卧室里刘丽靠在床头,怀里搂着爱丽,轻声的哄着。画面看起来是那么温馨,完全没因为刚才的争吵而有所影响。
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紧接着房门便被推开,王大成走进去这后,再一次恢复温柔多情的样子,只是拉上窗帘的动作,显得特加粗鲁。
“噗!”
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齐雪娇,张嘴吐了一口鲜血,之后便晕了过去。
房间里是阵阵嬉笑的声音,则齐雪娇则是一脸苍白,我左想了右想,最终还是拖着没有知觉的她离开。
初秋的深夜,没想到已经凉风习习。
出租车司机倒是挺敬业,当真还在路边等候着,见到我出门还亲切的上前帮忙,这让我感动不已。
我把昏迷的齐雪娇送回医院,这才返回我和陆明轩所居住的小区。
下车时多给了司机两百块钱,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受并硬塞给我一张名片,说什么下次有需要随时再联系,我随手把名片丢进垃圾桶里。
刚转过头,便看到小区门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墨烨!
我和他隔着一条马路,我在该不该过去中犹豫,而他只是吸着烟,默默的看着我的位置,没有什么表示。
不管他的靠近是阴谋和蓄意,他曾经的确帮过我许多,就算对一个陌生人,我总要说声谢谢!
就这样,我吸了口气,走过去!
我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久,只知道地上有十二根烟蒂。对,没错,就是十二根,我数得很清楚。
从看清烟蒂开始,每走一步,我都会数两根,刚好走了六步,十二根!
他等了大半夜,最起要三四个小时吧!
那双没有情绪的星眸,此时因为夜色染上一层薄薄的哀愁,眉宇间更是折皱成堆,这样的他,很少见。
见我走过来,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猛然拉住我的胳膊。
我和他之间原本还有三四步的距离,我就这样被他猛然拽进怀里!他的怀抱带着一种更深露重的湿凉,冰得我不由得颤抖了下。
“汪小琪!”
沙哑的声音,带着他那磁特的音线,让我胸口更加压抑。
他放开我,抚摸着的脸,手指幑凉,不等我有什么反应,他已经倾身吻上我的唇瓣。
冰凉的温度让我瞬间清醒,张口狠心咬了上去,他并没有放开我,继续用那带着血腥味的舌尖描绘着,一直游离在周边企图寻找机会探进去。
良久,发现我没有什么反应,同样他也没得程,墨烨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档案袋。
“这个,是你下午落在我那的,拿好!”
递给我的之后,他转身钻入车里,发动车子的那一瞬间,我跑过去揽在车前。
透过挡风玻璃,他看我的眼神,带伤,有那么一刻,我没弄明白,他眼中的伤是不是因为我。而我只想弄清楚,他接近我的目的,究竟为何!
“凌晨两点了,不如上去坐坐!”
我刚想开口反悔这句话,他竟然早已经熄火外加锁车一气呵成,仿佛他早已经猜透了我要这么说。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时间,带着另外一个男人,回到我和陆明轩婚房。
我想倒杯水给他喝,结果饮水机桶里没水。想弄杯速溶咖啡给他,结果冰箱里空了。最终我开了一瓶葡萄酒,我没看什么年份,反正是陆明轩收藏的,我一点都心痛。
“没水,没茶,没咖啡,只有这个,你敢不敢喝?”
墨烨没说话,拿起酒杯一仰而尽,明明喝的是葡萄酒,我脑中却想到豪气万丈。
酒过三杯,气氛没有那么尴尬,我从包里拿齐雪娇给的一寸照片,拉过他的大手,在他幑有些惊讶的表情下放到他的手心。
我很明显感觉到,墨烨推开手心时,颤抖了下!
是心虚了吗?再也无法演戏了吗?
墨烨,我和你还没开始,我不想就这么结束,难道你靠近我,当真是因为这个女人吗?
该不该相信你?
我相信了七年的陆明轩,到头来居然是欺骗,这次,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
深深吸了口气,我把杯里的液体喝光,走到窗台前,不回头,不看他的表情,木然的开口:“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出现,我会尽量避你,祝你们幸福!”
“幸福?你什么意思?”
“不想承认吗?我都知道了。”
我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小露的妈妈,同样也是陆明轩的初恋情人,而作为现在男朋友的你,如此刻意接近陆明轩的妻子,为的不就是让陆明轩家破人亡吗?
很快,这个家马上就可以破了。
“如果我说,我想照顾你,你会介意她吗?”
果然,她是你女朋友,果然你靠近我是一场故意的阴谋。
我苦涩的笑了笑,没说话,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挤出几丝笑意,主动跟他碰杯。
“墨烨,谢谢你这一段时间又来的‘照顾’,我汪小琪真的很感激,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想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感觉,而且我现在还是陆明轩的妻子。”
他握着水晶杯的手,紧紧的,特别用力,还是用刚才的方法一口喝掉杯里的葡萄酒,放下杯子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好像再次听到心碎的声音。
我暗暗舒了口气,走到他刚才所做的位置,直到此时,我才发现那张一寸的照片他并没有拿走。而且残留着几滴葡萄酒的杯子,多出一道明显的裂痕。
他刚刚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所了,竟然硬生生把杯子握出一道裂痕,此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因为许多话没说清楚,我再一次伤了他,而且伤得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