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这个人年纪小,很记仇的。没苏总那么大方。都是你这个叛徒害我忙了好几天。还不快走,快走!看着你就烦!”十一呵呵假笑。保镖们点了点头,直接扣住吴浩的肩膀,把他丢到了楼梯间,
十一在背后欢快的呼喊着,“吴秘书。记住一点要坚持走楼梯啊!锻炼身体啊!万一你半路坐了电梯我手一滑,也把那个电梯锁了的话。你可是要在电梯里过夜的哦!”
等到吴浩被拖走,程金元几个人却迟迟不愿挪动半步。就是想知道,苏雨凝到底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整个中心指挥室,怕是只有这个叫十一的。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看到他刚刚对付吴浩的把戏,他们就是有心想上去问,可也有心无力啊!这里可是三十六楼啊!真要走下去。他们这双站了六个多小时的腿,可是要废了的啊!
金融才子的大叔推了推眼镜。嗅到了一丝惊喜的味道,“十一,快点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
“大叔。终于轮到你问我啦!”十一收拾电脑,一脸臭屁的小模样十分欠揍。
“快点!少啰嗦!”金融才子一巴掌兜在十一的后脑勺,十一瞬间蔫吧了下来。娓娓道来,“其实,七尾工作室借壳上市的公司就是华研国际。刚开始我们购买那家的股权,这个没毛病!”
“什么?华研国际是七尾?!”金融才子一愣,一脸懵逼。
“不然呢,你以为这个障眼法怎么会这么完美无缺,看起来跟真的一样,让你们开心半天,因为它根本就是真身。你们目光集中在把真的当假的操作的时候,这个假的,也就是影依文化是我来操作的。用亿达集团甘总提供给我们一个库管人员的身份证注册的,实际归属权,还是苏总。当时注册的公司地址是是郊区的一处化粪池工厂的地址。加上我的网络技术润色,这才成了影依文化的实体。”十一嘚瑟的抖着腿,一脸得意。
“也就是说,乐天娱乐三百多亿买了个化粪池工厂?”金融才子抖了抖肩膀,一拍大腿,简直是大快人心,干得漂亮!苏总真的是打脸不在乎次数多,只在乎狠不狠!要是这个事情传出去,霍鞠淼的面子里子,也都没了!
“是啊!只是没想到后面又冒出一个鲸鱼,把雪上加霜的乐天娱乐坑的更惨了。”十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这叫恶人自有天收。
金融才子一听,手下的计算机键盘飞快的敲着,密密麻麻的几串数字下来一个回车,看着电脑核算下来的天文数字瞬间傻眼了,“十一,按照你说的算下来,苏总这次净赚了两百零八亿五千万。剩下的一百三十多亿让鲸鱼给吞了。乐天娱乐的市值是两百八十亿,也就是说,霍鞠淼把乐天买了,还要纯负债五十多亿元。经了这么一遭,霍鞠淼何止是要学乖,估计是要变怂了!”
听到这里,程金元等人默默擦了一把冷汗,苏雨凝实在是太狠了!短短不到一周,乐天娱乐竟让她啃得渣儿都不剩,还要倒找给她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一边想着,一边暗暗思量着,他们最近有没有把苏雨凝得罪狠了,要不要找时间给苏雨凝赔礼道歉一下。一想到苏雨凝跟乐天竞争影音文化的时候,他们还多次阻挠,程金元的肠子都悔青了。
“诶,苏总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刚刚那场战役指挥的漂亮。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乐天损兵折将。厉总娶了她,简直是如虎添翼啊!”金融才子再一次感叹道。
“不过我觉得,咱们厉总也厉害。当初一个人力挽狂澜,夺下em集团的控制权,把那帮老家伙隔离到核心力量之外,大刀阔斧的魄力,也是让人心驰神往啊!”十一也凑上来两人咬耳朵。
……
总裁办公室里,厉千勋正坐在电脑前,此时已经到了深夜。看了一眼最终落幕的一百三十亿的数字,关掉了电脑。拨通了甘宿阳的电话,“就先这样吧!你们收尾吧,把结尾的事情处理干净,一百三十亿的款暂时放在瑞士银行,这件事情不要让苏雨凝知道。不要让莫氏查到鲸鱼的踪迹。莫菲不会对这件事情善罢甘休的。”
“嗯,好,我知道了,会处理好的。”甘宿阳点了点头,挂掉电话。揉着酸痛的肩膀的看着趴在键盘上打瞌睡的曾思言,“曾二,曾二,结束了,回去睡吧!”
“额,完了啊!这么快!我以为我们这条鲸鱼至少还得熬夜到天亮呢!毕竟可是最后压轴出场的大boss啊!”曾思言揉了揉鸡窝一样的头发,看了看表,十二点半。
“这还不是托了苏雨凝的福,我们的这位大嫂啊,可是把霍鞠淼逼到了绝路上,油水已经炸的差不多了,才甩手丢给鲸鱼。喏,一百三十亿成交,哪里用得着熬到天亮,霍鞠淼能熬上半个小时已经是苏雨凝之前手下留情了。”甘宿阳喝了一罐咖啡提神,用脚踢了踢握着文件在一旁沙发上打瞌睡的穆子辰。“子辰,醒醒,轮到你上场了。赶紧拟一下债务文件,我要把这笔钱存到瑞士银行。”
“早就写好了。办公桌左手第二个抽屉,别烦我,再睡会啊!”穆子辰翻了个身,继续窝在沙发里睡回笼觉。
看着穿衣服准备回去的曾思言,甘宿阳好心好意的提醒他,“曾二啊,我刚刚好像看到你手机有响,应该是小爱给你打电话了。”
“哦。”曾思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拿起收起一看,立马十二万分的精神,“十八个未接来电。连环夺命call啊!宿阳救命啊!我今晚住在这里行不行!”
甘宿阳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子辰占了沙发,你要睡的话,就打地铺吧!”
“好!好啊!”曾思言忙不迭的点头,哭丧着一张脸,默默的把车钥匙扔回了桌子上。任命的抱了床被子仍在地上,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