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琛勾唇一笑“看看现在网上对我的评价,难道就是你想要的样子?”
白温宁立马就摇着头“不是,阿琛,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何况…也不是你的错。”
“既然如此,那你立马发文声明,解释一下。”欧阳琛的语气并没有咄咄逼人。
反而还有一些蛊惑,白温宁犹豫再三开口“我考虑一下吧。”
欧阳琛不知从哪拿出一份档案,“这是我找人拟化的。”
白温宁接过,发现里面的内容和发布会上的事情相差太多,并且将所有的职责都揽在欧阳琛一人身上。
甚至一点安晴雨的职责都没有,见到欧阳琛脸上露出一副期待的模样,她犹豫的答应“好吧。”
欧阳琛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直接发布在网上就好,我先回公司了。”
白温宁见他要走,立马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他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便直接勾唇答应“好。”
安晴雨因为新闻的事情,有了不少黑粉,导演想着她的安全,在拍摄结束之后,便叫司机将她送回。
不知谁暴露了她的私人电话,此刻却已经被打爆,刚回公寓的安晴雨甚至已经有些恼怒。
刚接通电话时,对面的谩骂语气让她烦躁“安晴雨,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抢欧阳琛?”
甚至有些更严重的话语,至今也只是把电话调成静音,因为她总觉得有更重要的人打来电话,但实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电话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但她一点想接的兴趣都没有,直到手机上写着三个字“安木国”。
用本能的反应去排除安木国打电话的原因,便装作一脸高兴的接通。
“现在生活怎么样?”
“托你的福,现在生活过的还不错,不过你那朋友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些人对我现在还恭恭敬敬的。”安木国语气中带有一丝猖狂。
安晴雨沉寂,电话那边又立马问到“还有你到底是什么状况?现在和欧阳集团的总裁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当爹的一声?”
在安晴雨这里,父亲这个词已经离她很遥远了,安木国只能算上她的一个亲属吧。
“我们两个不过有本结婚证,并没有其他的。”她解释。
“难道你们两个没有生活在一起?没有见过家?你现在瞒着我做什么?”安木国语气咄咄逼人。
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又怎么可能生活在一起?又怎么可能见家长?
安晴雨嘴角边浮现出一抹苦笑“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现在飞黄腾达了,是准备忘了我这个老头子是吧?如果不是我找你,是不是早就把我扔在一边了?”
安晴雨现在已经负载累累,她又怎能飞黄腾达?不过是靠演戏挣点钱而已。
“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欧阳琛是什么人!现在立马给我打一百万过来,不然我马上找到他公司去!”安木国丝毫不考虑她的困境。
“你的生活不是过的挺好吗?”安晴雨听到这话语气又是硬了不少。
安木国冷呵一声“瞧!现在都学会顶嘴了,还敢说没本事?赶紧给我打过来!”
在安晴雨要反驳之际,电话已经被挂断,她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弄来一百万?
现在她已经臭名远扬,又有谁能借她,但安晴雨也不想去借,他愿意过来找就找吧。
就光是一句“我是欧阳琛的公公”,又有谁会信他?
想到这里,她放松了一点,光是凭欧阳琛的性格,又怎么会理他?
刚放下手机,就有一通电话打来,本以为是粉丝过来骚扰人,她刚要拒接,又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杨柳一。’
在第一时间内将电话接通,就立马传来杨柳一急躁的声音“白温宁刚刚就在网络上发布了声明,你快去看看!好在这个欧阳琛还有点良心!”
安晴雨听到她的话语,立马去查,发现上面的确有声明,将她的责任抛开。
她缓了很久后,才问“你怎么知道是欧阳琛做的?”
“白温宁昨天在发布会上骂你,骂的那么严重,又怎么可能发布声明这种东西?除非是欧阳琛亲自去找她了。”杨柳一在电话大便不爽的解释道。
安晴雨默默点头,不过她是真的没有想过解决的办法,毕竟这是和两个顶级人物炒上了绯闻。
“给你打电话还一直打不通,我都差点以为欧阳琛囚禁你了!”杨柳一见她不说话立马又补充道。
“没有,我们大吵了一架,就没有再联系了。”安晴雨语气微弱的解释。
杨柳一在电话那边鼓着腮帮子“他凭什么把白温宁的名字弄上去?这种人,真是不甘!想不通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
听着她的抱怨声,安晴雨笑了一下安慰“既然都已经发生了,那就别抱怨了,毕竟我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
杨柳一说了她一声傻后,两人互道晚安之后,就将电话挂断。
因名誉挽回,她这一夜睡得极其踏实。
第二早醒来见还是没见欧阳琛的身影,便匆匆吃过早餐莞尔一笑,开始了新一天的征程。
刚出公寓,她就看见一辆迈巴赫停在马路上。
先存着疑惑便向前走,可是却能看见车子一直在后面跟着自己。
她听下脚步,等着车子停在自己面前。
迈巴赫停在她旁边,副驾驶位置的人下来给她打开车门。
安晴雨受宠若惊的上了车,见车内是已经有白发的爷爷。
她恭敬的问好“您好。”
知道车上的人大有来头,她说话不自觉的紧张不少,也提高警惕。
欧阳爷爷摘下墨镜,语气并不友善“你就是那个安晴雨?”
“是,请问爷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安晴雨礼貌问到,内心也已经有一些答案。
这说话遭来了欧阳爷爷的白眼,冷眸相对“你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把欧阳琛迷的团团转?”
安晴雨第一次感受到一个老人,居然能这么伶俐,而她只能接受老人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