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城眉头扬的更高了,“原来还有这么深刻的意思啊?那看来等我躺进坟墓,你帮我办丧礼的时候再‘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好了。”
余非顿时小手捂住江弈城的嘴,一脸不高兴的瞪眼,“乌鸦嘴,不许咒自己死!”
那煞有介事的模样透着一丝慌乱,江弈城勾唇的拿下她的小手,“看来为夫对你来说还是重要的么?”
余非的凝着的眉头丝毫没有舒缓开来,就听她郑重其事的说,“当然重要,在你走前怎么也得把银行卡、存折上的密码,以及电脑密码先交代一下再说!”
江弈城不由得好笑,一双眼睛蕴着淡淡的暖意,“所有卡的密码都已经换成了你的生,要是有天我突然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也可以轻松取钱用钱。不过我银行里确实没什么钱,因为所有的资金都基本上做了投资项目,而那些项目我告诉过你的。或者你要是不记得的话问律师也行。别说是我若是提出离婚,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就算是我不在了这一切也都是你的。因为除了恒久以外这些投资都是我的个人财产,而且江爸和江妈也表示同意下签过字的。”
余非直觉得心头一紧,她怎么都没想到江弈城居然是这么打算的!居然为她已经把以后的路都铺好了,哪怕他出了什么意外,后她和江家再无任何关联,也可以确保她衣食无忧。
这个中年大叔,他要不要细心成这个样?真是讨厌死了!
“本来我一直以为平时表现的已经让你够清楚,也够满意的了,没想到刚刚却貌似又听到被人质疑老了。老就老吧,还‘人老色衰’!怎么着,看够老男人了还想尝尝小鲜?嗯……怎么办好呢?”
在感觉到江弈城的大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在自己上‘油走’起来时,余非顿时制止道,“拜托,你才刚刚退烧!老色狼你想干嘛!”
就算是说‘色狼’也没关系,毕竟哪个男人不色?色不是问题,对着自己的老婆不色的话那才有问题!
色狼就色狼吧,他欣然接受。但是——
江弈城微微眯眼。这个老色狼是什么意思?
怎么这个‘老’字就加的这么让人不爽呢?
“不是,不是!叔……哦不,哥!大哥!”余非手臂紧紧的夹着,以防江弈城的手从她腋下向上探进,余非笑的极其谄媚,那头用力的抵着枕头直把可的双下巴都给出来了。
“现在叫‘爸’也没用!”
江弈城冷哼着宣布!
她真以为她那点小鸡劲儿能抵御得了他想干点什么的力气?那是他自己没想继续‘北上’,而是大手忽而改变方向的‘南下’,调转枪头一把就扯了她腿上蓝色的小猫居家长裤!
余非尖叫着小手揽上他的脖子,两只小腿用力的踢腾着,可是她踢的角度刚刚好,更方便江弈城一把拽下了她的裤子!
余非忍不住心头狂翻白眼!尼玛,叫他哥已经够吃她豆腐的了,居然还妄想当她爸!
想的那个美!
虽然余非抵抗躲闪着,但是却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让他生怕呛着她,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死到临头想到什么高兴事了?”
余非笑的小脸都涨红了,在好半天喘上气儿来后对江弈城道,“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江弈城顿时汗颜!
她可倒是心宽!他在很认真的‘忙活’,而她居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突然间,江弈城就有种被人藐视了的赶角。
余非努力把嘶哑的声音清出来,“我以前看过一个笑话。是儿子每次考试都考不好,他老子很生气,很不爽。在他某次又考砸了以后,他老子很焦心的吼了句:‘再考不好下次就不要叫我爸了!’然后下次当他儿子考试回来后,他进门迟疑了一下,对他爸说,‘对不起,哥!’”
说到这,余非顿时‘扑哧’一声笑出来,好笑至极的模样仿佛这辈子就靠这一个笑话活着呢!
“讲完了?”江弈城扬眉的问道。在见她自然萌的怔了一下后,江先生二话不说的压住她两条光溜溜了的小腿,径直就拽她上半的衣服!
余非反应也快,立刻猫着腰的弯下子,嘴里嚷嚷着,“士可杀不可辱!”
没想到此番话听在他耳朵里却让他斜睨着眼一脸鄙夷的哼道,“你想太多了,没人打算辱你。”
余非顿时额头上就多了一圈蜘蛛网式的黑线团子!
这让她不想到某个抢银行的劫匪对趴在地上的女收银员说:“干什么呢!麻烦你趴文明点,我们只劫财不劫色!”
那种赤`被人鄙夷的感觉,真的是……尼玛让人不爽极了!
赶角就好像你送上门的抱大腿苦求,“哥请你凌辱我吧!”,对方却极其冷淡的拨开她,“抱歉,别不同没法一起玩耍’一样!
这让余非深深的赶角,夫妻之间若是木有共同语言,或者‘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这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啊!
而此时,就见江弈城趁着她出神的时候一把拽下了她上的衣服,然后说道,“步骤是这样的。宰杀之前需要先把皮毛给去了,然后趁着还新鲜,慢慢的吃。”
江弈城用一种很邪恶的眼神瞅了余非一眼,后者顿时一脸萌萝莉的泪眼汪汪的瞅着他,委屈的瘪着的嘴里很是不走心的喊着,“不要啊!不要啊……奴婢是卖艺不卖的,要不然让奴婢弹个棉花,展现一下真正的独门绝技吧?”
江弈城勾唇的俯,那薄唇仿佛要贴上她俏的小鼻子,“不用,我生病的时候你照顾我也累了,弹棉花这种事儿就交给我吧。”
当江弈城迎着她诧异睁大的眼睛一把扯过被子的盖上来,薄唇捕捉上她微张的小嘴时,余非直心头惊讶:不是,说好的只是玩玩而已呢?
他该不会真的一起来就兽大发的打算把她绳之于法吧?说好的体虚呢?尼玛这样额外加餐是要增加出场费的啊!
没错,余非就是吃准了江弈城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所以才故意挑`逗他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病人,虽然已经降温了但是他陪着他折腾了一天,回来都差点站不住的厥过去了,很有可能眼一闭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
她还记得当时他脸色苍白的就像鬼一样,现在体肯定也特别虚弱!就跟林妹妹一样一样儿的!
不过,这个男人该不会来真的吧?就算他不知道‘节’俩字怎么写,也至少该知道‘节制’怎么写吧?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猝然出现在门口的江妈让两人顿时停下动作!
被窝里悬在上空的江弈城脸上倒是没有任何的惊慌,只是‘啧怪’的看了眼余非,似乎在怪她怎么进来都不锁门。而对于余非来说,真是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不锁门还要救星的了!
这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两人的处境,还没等说什么呢。就见江妈清了清嗓子道,“虽然说呢我很想抱孙子,你们这么体恤老年人的心思,生病都还深井作业让人感动的。但是吃了饭再忙活吧?没吃饭的体力肯定跟不上啊!”
不是……
余非的半张脸都陷入了浓重的黑影当中。
深井作业……
他们,还没作业……
江弈城则道,“本来我也这么想的,可是余非却跳上抱着缠着我,如果我不理她的话指不定她以为我把‘兴致’都烧没了,或者‘动力不足’了呢!我爸不是说过么,男人该表现就得表现,关键得让女人有幸福的满足感。”
余非唇角狂抽的觉得,脸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整个世界都处于一片无边的黑暗中了!
而且还有点永远没有白昼的赶角了!
江弈城这个混蛋!他要黑黑自己就好了,干嘛要黑她!她跟他拼了!火拼!
“江妈,其实事实是……”
余非才伸出一只光洁如藕的手臂,就见旁边的大野狼把她手给拽了回来,勾唇道,“你不是也说过让我多理解一点么?你们年轻人就是精力比较旺盛。好在我还并没有真的年纪大了,随时配合得来。当然这点妈也理解,你就不用再多做解释了。”
其实余非真的想解释,哪怕是苍白到不能再苍白的解释,至少她努力过!
可是……有人是成心连努力的机会都不给她!把她本就少的可怜的纯洁都抹杀在了摇篮里!
这根本就不是杀和辱了,这根本就是作死啊!要作死她啊!
但凡她现在手里有把机关枪,她真想跳起来突突死这个造谣生事,害她清誉扫地的可恶男人!
还年轻人精力旺盛!把她说的跟个‘色娘’一样!谁要他配合了!他给她马不停蹄的滚下来,哪儿凉快滚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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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喜大普奔’不是十三发明的,是网上流行词汇~和‘累觉不’、‘人艰不拆’都是同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