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化。”
遥远之地霎时便传来一声吼叫的声音,接着一间早已破败不堪的草屋随之浮现在空中,而那声音正是从草屋之中传出的。
“故作神秘,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那个最为前面的古棺顿时微微一摇晃,棺材盖也霎时而起,一位独臂之人便已坐立在棺材盖之上。
“难道你变了,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想踏入其中。”
“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就是为了踏入其中吗?眼见将要胜利你竟让我放弃,你感觉可能吗?”独臂之人愤然而道。
“死亡渡口,死亡的轮盘已转变方向了你有何必呢?再说这次已被人给预定了。”茅屋之中再次传来了声音。
“啥?预定了。”
断臂瞬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他已在此地沉睡了数百年之久,却从来没有听闻过死亡的轮盘还可以预定,于是其连忙吐出言语,询问而道。
“恩,预定了。”
“是谁?”一时断臂之人对预定之人好奇了起来,因为从言语之中他便可以判断出,预定之人就连茅屋之中的老顽固也忌惮不已。
“我们惹不起的存在。”茅屋之中接着传来一声极为无奈的声音,“断肠人。”
“什么?断肠人,他还活着。”
断臂之人霎时一惊,连忙再次询问,因为这三个代表这一段不同寻常的过往,就算在他们那个时代,断肠人这三字也令无数的人胆寒。
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更何况此时的他已是强弩之末,凭借最后一口气吊着他的生命。
“你见到他了。”
断臂之人再次询问,因为这件事关系实在是太大了,他在此谪居了数百年之久,就是为了今天,但此时却听到了这样一则消息,使他不得不谨慎对待,因为这件事对于他的印象太大了。
“没有。”
虽然茅屋之中传来的声音依旧很是平静,但断臂之人的心却是微微一热,因为对他来说这是一则好消息,只要没有见他的人就不能确定他一定活着。
“你还要继续吗?”
虽然那间茅屋是关着的,但屋之人却关注着断臂之人的一举一动,看到蛋断臂之人的举动,屋中之人不由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你知道,这件事对我很是重要。”断臂之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弯说了这样一句话。
“哎!何必呢?虽然死亡的轮盘已转变了方向,但那头的东西依旧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屋中之人好心劝解而道。
“这样说来,你是一定要阻止了。”断臂之人傲然而道。
“我们的职责便是阻止外界之人踏入生死的轮盘。”
“哈哈哈,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明已经沦为了他人的鹰犬,而在此地大言不惭,今日就让我们来掀开你们这群伪君子的面纱。”
断臂之人朝天一吼,四周霎时死气弥漫,地上也随之浮现无数的杀人机器,他们纷纷祭刀而下,舍生向前,欲要用自己的躯体,在前行之路上撕开一条通道。
“阿弥陀佛。”
霎时茅屋之人便已传来了声声的诵读之声,幽幽而起,振聋发聩,那间茅屋的四周霎时也形成了一条由无上的佛语砌成了屏障,任凭杀戮的机器前赴后继但却依旧是毫无反应。
“臭和尚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还是放不下那虚伪的面具吗?”断臂之人再次一吼。
“其实我感觉也是,既然和尚不愿做这下地狱的勾当,那就我道爷来做吧!”
断臂之人的话语刚刚一落,四周霎时再传一道声音,接着只见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士徐徐而来,他的双脚之下踩着两片始终都是绿色的树叶,据说这两片树叶当初道士在悟道之际便已跟着他,现在已好多年了。
道士徐徐而来,踩着两片绿叶,缓缓飘浮在断臂之人前,轻轻将自己的单子搭在自己的肩上,再次而道:“何必呢?残魄,你苟延残喘在此时已很是不容易,又何必这般想不开想入地狱呢?你没看见人家和尚不想收你吗?”
道士就就好像缺根玄一般,说话不但不给残魄面子,就连里子也丝毫不给。
“臭道士你感觉你有这个实力吗?”残魄脸上微微有点挂立不住了,于是大声一吼。
“声音大又不代表你说的就是对的,何必呢?小心把你给气伤了,从而一命呜呼。”道士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
“放心吧!我肯定比你活的长。”
“哦,是吗?”
道士霎时满脸的怀疑,然后再次数落了起来,“或许是吧!此时的我已经感觉到身体不好,不过再活这样百八十年还是不是问题的,就是不知你还可以活多长。”
“百八十年吗?这个可说不一定,说不一定你运气不是很好,等会喝酒的时候就会噎住,从而一命呜呼。”
“哦,是吗?那就要试试。”
残魄还没有理解来道士的话语的真谛,只见道士便在怀中拿出了一个酒壶,并将其送入到了自己的嘴中酒涓涓而入喉,道士则满脸的疑惑,然后盯着残魄道:“很不好意思奥,看样子你要失望而归了。”
语落,道士竟大笑了起来,大笑之后他再次数道,“这人啊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要相信虚无缥缈的神辨论,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为清楚,不要以为信了个鬼嘛神的就可以改变自己身体不好的事实,这无疑是痴心妄想。”
残魄霎时无奈到了极点,什么鬼神之说,要说信也是你们信啊!怎么扯到了我的身上,一时残魄的脸上微微有点难看。
“怎么冤枉你了啊!”道士瞬白了一眼残魄。
“咻”然,就在道士在为残魄上课之际,杀人的机器竟握刀瞬间斩落,并惊的风簌簌直响。
“哎!看样子有些事要等会给你说,待我先解决掉这些炮灰。”
只见道士一边说话,一边将手臂向前轻轻一探,手指之上便已浮现一条又一条的光柱,光芒似有生命一般,一一冲向了杀戮的机器。
仅仅瞬息之间,道士便让四周的炮灰真的变成了炮灰。
“和尚你那套已行不通了,时代变了,所以你的准则也要变了。”然后道士望着那间茅屋而道。
“哦,是吗?”和尚缓缓推开那扇门出现在了道士之前说道,而在和尚跨出茅屋的瞬间,那间茅屋瞬间消失在了四周。
“嘿嘿。”道士轻轻一笑,霎时便不在言语,因为他看到了和尚的脸已黑成了一片,那是和尚爆发的标志。
世人只知道和尚与寡妇是世间最为难打交道的人,但却没有知道其中的原因。
和尚之怒虽然没有“布衣之怒,血溅五步”的恐怖,但却有似黄河之水涛涛而不绝的在耳边唠叨的烦不胜烦。
所以道士很是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你真的决定了吗?”和尚看到道士的举动不由一笑,然后便转头望向了残魄道。
“决定与不决定真的那般重要吗?”残魄反问而道。
“你若没有决定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继续去我的西方,道士去他的东方。”话语说道一半和尚竟转头望向了道士。
道士一笑连忙而道:“没事,没事,你决定就好。”
于是和尚再次说道:“你若决定了话,那我就只能动手将你给镇压了。”
“和尚你真的以为你有这实力吗?”残魄不由轻轻一笑,然看着眼前的和尚一字一字很是缓慢的将其给吐出了。
而在话语落下的瞬间,残魄的四周霎时死气一卷,无数的棺材也霎时将盖个打开了,一个直接一个的古棺中人便冲从中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