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杀了一位了?什么时候杀的?!”闻听此话,厄宙的双眼闪过一道亮光。因为按照常识,那些所谓的天道巡察使,都是可以操纵身处界面天道规则的存在。因此,如果想要击杀这些人的话,必须要有非常明显的修为差距,以很明显的修为境界,去击杀境界很低的才有可能。
“呃。。在华夏界的时候。”
见厄宙一脸错愕的样子,江林也没瞒着,直接将当初怎么击杀袁功海,甚至是期间所遇到的一些情况,全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厄宙。
几分钟后
这下轮到厄宙震惊了,竟然是同境界击杀。这。。一时间,厄宙看向江林的眼神已经变了,从之前的只是对于后辈的欣赏,彻底变成了震惊。他实在无法相信,江林竟然能在同境界内,击杀掉一位天道巡察使。
“可能是那部功法的缘故吧。”
事到如今,厄宙心理只能将此事归功于江林所修炼的那部功法。其实这件事情,厄宙很早之前知道,他很清楚江林所修功法的强大。
“对了厄宙师父,还记得当初我所说的那件事情吗?”
具体的原因江林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接下来直接跳过此事,打算完成那件曾经答应过厄宙的事情。
“什么事情?!”还有些错愕的厄宙,还未反过味来,因为刚才那件事情实在太震撼了。
“帮厄宙师父脱困啊。我现在都是大乘期高手了,不能一直禁锢着厄宙师父。”这是江林一直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以前的他修为太差,即使想要放厄宙脱困也做不到。可现在不同了,大乘期期巅峰,相当于八劫散仙的实力,破去那道阵法显然轻而易举。
闻言,厄宙的眼睛亮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江林一眼,稍后竟然露出妖异的笑容道:“便宜徒弟,你不怕本师脱困后,杀了你,然后抢夺了你的功法和真幻界吗?要知道,你的那部功法,现在我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不是空穴来风,要知道,江林之所以能击杀同境界的天道巡察使,正是因为那部功法的缘故。可以这样说,这部功法的出现,简直是对于这些巡察使们,最有利的颠覆利器。
“不怕!”
江林的回答很简单,江林是这样一个怪人,只要你对他好,他敢不顾一切的去回报,哪怕涉及到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更何况,现在的厄宙可是自己的师父,江林已经从心底接受了厄宙,因此种种,江林实在无法接受,还在自己的世界,将自己的师父继续囚禁着这种事情。
见江林如此坚定地回答,厄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深深的望了江林一眼,眼露出一丝复杂。
“厄宙师父稍等,我这毁去那座阵法。”
“呼!”
事不宜迟,江林稍后没有犹豫,对着厄宙行了个礼,便瞬间去往了那处阵法之处。
望着已经走远的江林,站在那里的厄宙眼神复杂。不过稍后,终是叹了口气,摇头道:“玄清老儿,这件事我到底是输你一筹,我这个便宜徒弟。。哎。。!!”
此时的厄宙心底有着异样的情绪产生,那是一种莫名的感动,更是一种无奈的释怀。曾几何时,厄宙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古井不波,太忘情的境界,即使是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江林否定了,自己竟然在感动,亿万年来的修行,竟还是避不过这一切。因此,此时的厄宙只能摇头苦笑,他真的不知该喜还是悲。
“嗡!!”
而也在这个时候,厄宙的全身忽然闪出一道亮光。再然后,一些看得见的加锁符,竟然开始在厄宙身涌现,很快,便全部化成流光消失了。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此时的厄宙却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终于可以脱困这件事,而感到过多的惊喜。
“呼!!”
“幸不辱命,厄宙师父,阵法已经被我破去了。”
已经再次回转的江林,长出了一口气。那座阵法其实也并不是很难,只要身为真幻界掌控者的江林愿意,境界到了一定程度,几乎是随手破去的事情。
“嗯!”厄宙回答简单明了,只是望着江林的眼神开始变了,感动带着茫然。
“厄宙师父,你怎么了?!”江林很诧异,不知厄宙为何如此。
“呼!”
“我没事!哈哈,老子现在已经脱困,是该好好庆祝一下了。嗯,你先忙吧,以后这个世界,我常驻了,等老子呆腻了再去外面。”
只见,此时的厄宙忽然大笑一声,指了指那个特殊的小世界后,便立刻和江林告别,身子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厄宙师父。。!!”
望着厄宙已经消失的踪影,虽然此时的江林,能够借助真幻界的伟力看到厄宙在哪里,但他却没有去追。虽然不知厄宙为什么会这样,但江林心却隐隐约约猜到了点东西,因此稍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微微一叹后,便转身向着山峰顶端飞去。
“老大!”
“大人!!”
之前真幻界的变化实在太大,因为小灰和老十一,已经躲在了山峰顶端。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小灰竟有些气息萎靡,整个人都像经历了一场很大的创伤似的。
“小灰,你怎么回事?”
第一时间感知到小灰不正常的江林,赶紧前询问。只见,原本早已达到合道境的小灰,此刻不但修为尽毁,甚至根基都已出现了问题,整个人的状态,连最普通的人都不如。
“老大我。。”小灰面现无奈,稍后便将具体原因告诉了江林知道。
一分钟后
“都是老大不好!我现在为你疗伤。”
原来,小灰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之前真幻界差点毁灭的缘故。要知道,之前的那双眼睛,可是连带着小灰的本体无字天书都一起毁灭的。可以说,小灰没在之前的毁灭死去都是好事,落到现在这种样子,已经是不幸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