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她,没有绑错人吧?”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个多余的?”
“老梁,不会错的。”鸭公嗓说道。“至于这个多余的是顺带过来的。”
“一块儿带过去吧。”老梁说道,“好好看着。要是跑了。我敢保证二爷会废了你们。”老梁说道。
“知道了。兄弟们都在外面轮流看守。就等天一亮送回h市。”鸭公嗓继续说道。
“嗯。”老梁应了一声。几人就出了门。
我眯着缝看了一下人,大概的记住人的样子。
“你有看他们吗?”我问旁边的信子欣。
“有。那个鸭公嗓的我见过。老梁没见过。”信子欣说道。
“嗯,睡不管了。睡一觉吧。”我勾了勾信子欣的手,“要跑也得养足体力。”
“好。听你的。”信子欣说完。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呼吸声,外面倒是能听到嘀嘀咕咕的声音。
我并没有什么睡意。很想转过头去看看此时是信子欣的毕洁。我不知道她身上发什么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何变成了信家的大小姐,当家人。我只知道她现在还算健康的在我身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不知道。身边是在被人用脚踹了几次以后,醒来的。信子欣也许也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几个男人把我们两个送到车子上。手上的绳子并没有解开,嘴巴也被堵住了。
“给他们吃点早餐。等下大小姐还有重要的宴会参加。”昨天那个被叫老梁的男人吩咐道。
“这个男人呢?”鸭公嗓问道。
“先问问大小姐,他们是什么关系。”老梁说道。
鸭公嗓把信子欣嘴上塞着的布拿掉。
“看来二叔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教好你们。”信子欣全然一副傲娇的样子,半点都没有被绑了,该有的顺从感。
“你个臭女人你说什么呢?”鸭公嗓举起手想要扇耳光。
“你想干嘛?”老梁抓住他的手,“你是不想活了吗?你是想让二爷丢脸吗?”
“老梁,她说我们没教养。”鸭公嗓说道。
“说的好像你打了我,你就有教养了一样。”信子欣翻了个白眼。“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了吧。”
“大小姐,不要为难我们。”老梁说话还是比较客气的。
“我的手被绑了一个晚上。再被你们从这里绑回去,你说我的手会不会废掉?你说我的手上会不会有印子?你说会不会就不好看了?你说,二叔会不会生气。毕竟他要面子的很,即便只是装模作样。也容不得任何人损害他的颜面。”信子欣威胁道,“不信你们就试试。二叔的手段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这”鸭公嗓犹豫着。
“快上高速了,上了高速再解开。”老梁还是比较警觉的。
鸭公嗓一脸还是你聪明的表情看着老梁。
“放心,我才不跑了呢。真的,我保证。”信子欣说道,“我就想要回我妈,其他的我才不在意。”
“大小姐,还是请你省下一点口水。车上没有什么水可以给你喝。”老梁说道。
信子欣觉得无趣,也乖乖闭上了嘴。等上了高速,我们两人的绳子都解开了。
“吃东西吧。”鸭公嗓把两碗粥递给我们。我们也没有嫌弃。毕竟现在的环境不会让我们称心如意。
吃完,我和信子欣干脆靠着车子睡了过去。在高速上逃跑无疑是一件愚蠢的事,还不如老实一点。再说,我看着信子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也不好有什么打算。只得睡觉。车上虽说需要蜷缩着身子,但也比在那个冰冷的地板要好的多。要不是身子骨比较好,在那里睡一个晚上,铁定得发烧。
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度过。醒过来时,已经到达了h市。在一栋大别墅前。信子欣脸色不是很好。我抚摸她的额头,发现发烧了。
外面有一个男人说话,老梁和鸭公嗓对着他鞠躬。想必就是信子欣的二叔。
二叔走过来,现在车门外。老梁上前把车门打开,“她发烧了。”我话刚音落?二叔一个耳光扇向老梁,“叫医生。”又指挥着我,“把她抱进去。”
我下车小心翼翼的抱着信子欣,她身体比以前还要轻盈很多。我将她抱回楼上。
医生很快就来了。信子欣还在迷迷糊糊,也不好吃药,吃得先打一针退烧针。“严重吗?”
“就是在发烧。”医生说道。“烧退下来,只要不再发烧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吃的东西清淡点。”医生吩咐完就走了。
二叔朝着鸭公嗓踢了一脚,“说,怎么回事?”
“昨晚,我们被关在一间小木房里。没有烧火,就坐在地上睡了一个晚上。”我说道。
二叔又踹了一脚,“他说的真的?”
“二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没有想那么多。”鸭公嗓说道。
“下去,在院子里站到明天早上。”二叔说道。
“是。”对于二叔的命令,鸭公嗓还是半点都不敢反抗的。
“说吧,你跟子欣什么关系?”二叔问道。
“同事关系。昨天她的车在路上没了油。我就送她回去,结果就这样。”我耸了耸肩。
“那还请先生先等两天,等子欣病好了,让她好好道谢你。再把你送回去。”二叔并没有相信我的话。
“那就麻烦了。”我不是个不识时节的人。能少给自己添加一点麻烦,就算一点。
“来人,带”
“陈”
“带陈先生下去休息。”二叔吩咐道。
随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信子欣,连吃饭都是有人送到房间的。所以说,说得好听点是在做客,说的不好听一点我被关押了。
到第二天晚上,信子欣来敲我的房门。我才得以踏出。我看着信子欣还有苍白的脸,心疼,想摸一摸。
“别动。有人在监视。”信子欣说道。
“好。还很不舒服吗?”我问道。
“还好,就是有点头晕。”信子欣皱着眉头,闪过一丝的不耐烦。
“那你怎么出来了,不多休息休息?”我问道。信子欣的二叔也不见得对她太差。
“今天就是我卸任这个当家人的时候,他已经邀请了各界人士,等着坐上那个位置。”信子欣想着什么,脸色有些黑。“你以为他对我还不错是吧?那是纯粹的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妈妈还在他手里。”信子欣愁苦的说道,“要不是因为这样,我倒是可以跟他搏一搏。不见得一定是他取胜。”
“那倒也是。”当初盛华不就是我和毕洁争取下来的嘛。
“给你。”信子欣吧手里的带子给我,“换上吧,今晚作为我的男伴。身份可以说,最好是气死二叔。”
“好。”我说道。“你要进来吗?”
“可以。反正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做。”信子欣说道。
“不是不要太亲密吗?”我问道。
“不管他了。头晕的厉害。”信子欣揉了揉自己的头。
“好。”只要她开心就好。
进到房间,我将门反锁。抱着信子欣,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亲吻她。告诉我我这段时间有多想她。我忘情的亲吻她。好一会儿,她敲打我,我放开,“怎么了?”
信子欣大口的呼吸着,“你是打算闷死我吗?”说完直接把我推开,走到床边躺下。
我走了过去,俯身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头发撩开,“想我吗?”
“想”信子欣深情的看着。
“我也想你。”我亲吻着她,与之前的吻不一样。这个吻很轻,很慢。她就像我的瓷娃娃,我怕我太用力。她就会破碎。我也怕我这只是在做梦。
“老公,我好想你。”信子欣说道。虽然声音不一样,脸也不一样,但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我日思夜想的人,“老婆,我也很想你。”
我们的亲吻变得很缠绵,很柔,很慢。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
很顺其自然,欢爱一场。我就像快要干涸的河流,终于得到了雨水的爱抚,生命得以延续。
“老公,我暂时还不能回去。”信子欣摸着我的脸,“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
“我可以陪着你吗?”我问道。我知道这个话有些幼稚。
“老公,抱歉。”信子欣抱着我。
“我知道了。”我亲吻她的额头,“我会在我们的家等你回来。”
“好。”信子欣说道,“不过,你要小心。爷爷跟信家有了联系。”
“我知道了。”我继续抱着她,贪婪的享受她身上的每一丝气息。
“信家有一个秘密,他们会易容。这是外人无法得知的。”信子欣凑近我的耳边,细声嘀咕道。
这让我响起了,当初小毛同我说的话,没有人他的真面目。
那么小毛后面的人是信家的人或者是与信家有关联的人。
“那真正的信子欣呢?”我问道。
“她暂时还不能露面。”信子欣说道,“老公,等我回去我会全部告诉你。”
“好。我等你。”我得在毕洁回来之前把毕家的事处理好。“如果我们离开,我是说,我们不去担当毕家,你会愿意吗?”
“只要跟你在一起,都可以。”信子欣吻上我的唇。我们在这点偷来的时间里欢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