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这些年根本就没有与男人有过亲密的行为,这个韩思晟三番两次都占它的便宜,孰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就反抗起来。
韩思晟却是用力压住李玲,他的唇在李玲的嘴上大力的吮吸。
李玲的唇上一阵疼痛,却也伴随着麻麻的感觉,韩思晟是把妹高手,自然是知晓女人的敏感点,让李玲感觉到一丝异样在体内蔓延。
这样的感觉令李玲不悦,更想要摆脱这样的异样。
李玲奋力地挣扎着,咬紧牙齿,不让韩思晟有机可趁,双手从男人的胸前向后推开。
可是,无论李玲怎样使力,男人分毫不动,反而他加大了抱住女人细腰的力道。
兴许是韩少爷不满女人的拒绝,对李玲的反抗激起韩思晟的不满,想着每次他一出现,那些明星、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皆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而搔首弄姿。
更是以得到与他相处的机会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即使这样他也毫不犹豫地甩开她们的纠缠,这世上就只有他韩思晟可以不要她们,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
他怀中的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他能看上她是她的荣幸,这是老天给她机会,别人求不来的机会到这个女人这里,居然把他往外推,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名门淑女,还是一个煌城一号的陪酒妹,而且还不是处,这大大打击了他韩少的自尊心,一股怒气犹然而生。
越是野马韩思晟就越是想驯服,他偏要她匍匐在他面前求他。
韩思晟眼里出现一些鄙夷的神色,牙齿在她的唇上一咬,那细嫩的肉受不了韩思晟的大力气,有些血丝涌现,给本来就娇艳的唇染上一丝魅惑的鲜艳颜色。
李玲因为疼痛而唏嘘出声,韩思晟趁女人惊呼,长舌直入,在女人的嘴里翻、云、覆、雨,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女人感觉韩思晟不羁的挑畔,重重咬在男人的舌头上,瞬间一味道股腥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
韩思晟快速的收回了舌头,也许是李玲咬得太用力,韩思晟的嘴角有些血丝溢出,他松开了李玲,抬起手一抹,低眼一看,手背出现一丝血迹,韩思晟看向李玲,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韩思晟的嘴角扯出一丝弧度,仿佛是笑容,但是那笑容却不及眼里,带着一抹薄凉的味道。
李玲有些后悔刚才对男人的冲动,但也就仅仅以瞬间,她又汗毛竖起准备迎接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韩思晟看着眼前的李玲,她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有女人敢反抗他、咬他,倒是觉得有趣,更多的是想要驯服。
李玲满身防备,以为韩思晟不会放过她,会为难她,可是韩思晟除了刚才眼里出现冰冷的眸光后,却不再做出过分的举动。
韩思晟又坐回沙发,端起酒杯放在李玲面前,她又跪在刚才那个位置,开始她的倒酒的服务工作。
他们俩一个调酒,一个喝酒,房间里静的只剩下酒水倒出的声音。刚才他们那一幕纠缠也像昙花一现,若不是李玲唇上的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证实韩思晟对他轻薄过,还以为这是镜花水月。
“做我的女人,每月五十万。”韩思晟的声音突兀地透过李玲的耳膜,传达到脑中。
韩思晟说完,继续喝他的酒。
一杯喝完了,他却没有听见李玲的回音,他转头,看着她,她还是继续这调酒的动作。
李玲则是以为听错了,没有回答韩思晟。
“嫌少!”韩思晟看着李玲,眼里一阵轻蔑,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弧度。
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水晶桌上,伸手挑起李玲的下颚,左看右看,那样子十分轻佻。
李玲终于知道,原来刚才真是韩思晟在说话,本来还有些犹豫,五十万,奶奶的医药费有了着落,但是韩思晟傲慢、极度轻佻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低贱,自尊心受到煎熬。
李玲带着愤怒地说道:“我不愿意,韩少还是您找其她人吧。”
李玲说出来,感觉在他面前总算不是那么低廉。虽然她没有钱,但是她不会因为金钱出卖身体,即使真的十分缺钱,她也会想办法。
韩思晟听见女人的回答,他笑了。
但是那笑却给李玲一种莫名的阴森、残忍的味道。
“你一定会后悔的。”韩思晟薄凉的唇瓣一动。
李玲听见这话也不以为意,继续调酒。
韩思晟那冷然的面孔藏在昏暗的灯光下时隐时现,他的视线更是直直地锁住李玲。
突然,韩思晟从沙发上坐正,右手一提,把李玲拉入怀里,嘴也落在李玲的唇上,一阵用力的啃咬。
李玲一时不察,被韩思晟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住,忘了反抗。
等李玲反应过来,韩思晟的嘴已经落在李玲细嫩的颈脖上,来回的吮吸,用力啃咬,显示着他的怒意。
韩思晟的唇过,留下或深或浅的印记。
韩思晟的手也不甘落后地在女人身上制造一处处的情、调,不愧是久经情场的老手,李玲在他的动作下,全身无力瘫软在韩思晟的怀里。
如果不是韩思晟用手固定住李玲的腰,她就会直接掉在地上。
李玲已经迷惑在韩思晟制造的氛围中,不能自拔。
可是,反观韩思晟的脸,满脸的鄙夷,他手下只是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眼底更是一片冷漠。
突入其来的刺痛,将迷离中的李玲拉回了现实。
李玲用力一推,韩思晟被李玲推开了。
李玲伸手对上韩思晟的脸,一巴掌拍下去。
“啪,”的一声,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
韩思晟的脸被打向一边,他的侧面,轮廓分明,紧抿的唇瓣,舒张的鼻孔显示着韩思晟的怒意。
李玲也被她的动作惊住。
李玲手微微颤抖,手心出现红晕,而韩思晟的脸上也出现一抹红色,可见她刚才的力道。
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因韩思晟的行为而愤怒。
韩思晟目光如冰,看着李玲,寸寸冰冷,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露出一根根的青筋,那眼神似要将面前的李为之冰冻。
韩思晟俯身紧靠近李玲,积聚的忍耐,煜浑身的怒意、寒意,令李玲向后弯曲。
李玲这才觉得刚才的冲动,有些许后怕,但是她面上还是假装不怕男人,挺了挺胸。
韩思晟看见李玲故作镇定的模样,唇角上扬,露出薄凉的弧度。
韩思晟一使力,便将李玲推到在身后的沙发上。
李玲一个惊呼,“啊……”
李玲倒在沙发上,仰躺着。
韩思晟继续往前走,紧靠李玲的身畔。
李玲向后移动,嘴有些打颤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韩思晟眼眸如冰,阴冷地说:“你竟敢打我!是谁给你的胆子!”
韩思晟身体微弯,伏在女人的上方,嘴里呼出的热气,直袭李玲裸露在外的锁骨上,那热气顷刻冰冷,李玲不断往后退缩。
李玲眼睛睁得圆圆地,仔细的看着韩思晟的一举一动,更是害怕韩思晟生气,她的小命就玩了。
韩思晟可是全国连锁的秒江南少总,而她只是一个分文不值的煌城一号俱乐部的服务员,他杀死她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李玲因为害怕而断断续续地说:“是……你……我,我……反抗……的”。
韩思晟抬起李玲的下颚,用力一捏,黑眸欣赏着李玲害怕的模样,刚才被打的愤怒似乎没有那么重了,但是韩思晟却还是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两个选择,先奸后杀,先杀后奸……”韩思晟紧闭的薄唇一张一合,说着让李玲害怕的话语。
李玲极其惊悚地看着韩思晟,双周立在沙发上,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我是害怕才……才不自觉……打……你,”那个你字,几乎听不见,李玲的牙齿严重地打颤。
韩思晟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玲,将他满身的重量压在女人身上,向李玲露出他痞子一面。
李玲感觉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脸也越来越红,呼吸急促,以为她将会成为有史以来最悲催死亡的人——被人压死。
就在李玲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韩思晟挪开了身体,但还是位于李玲的正上方。
韩思晟伸出手放在李玲的脸上,指腹的冰凉落在李玲的脸上。
昏暗的灯光下,李玲感受到韩思晟冷冽的气息。
韩思晟看着女人姣好的面容,手顺着目光游走一副轻慢。
韩思晟的手辗转来到李玲的颈脖,大手来回在颈间游走。
李玲一阵毛骨悚然,感觉韩思晟想掐死她。
韩思晟的脸越来越阴沉,脸上还有一丝丝刺痛,大掌猛然一阵收紧。
李玲感觉韩思晟的手指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空气被阻隔在喉咙外。
李玲呼吸不过来,脸越来越红,嘴唇也变红了,再慢慢地由红变紫,由紫变白,她不停的挣扎,却是挣脱不开颈脖上大力的手掌。
李玲以为她就要窒息而亡,却在最后那一刻,感觉到久违的空气又回到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空气,让刚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李玲分外珍惜,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似要将刚才阻隔的空气,一口气吸回肚子。
肺里一阵刺痛,打量的空气让李玲忍不住咳嗽起来,脸上一片胀红。
韩思晟看着面前的李玲,剧烈地咳嗽着,脸上又恢复血色。
刚才,他真想把李玲给杀了。
可又在一瞬间,心里一软。
他饶恕了她。
韩思晟阴沉着脸,从沙发上站起,大步走出包厢,当李玲平复好呼吸,包厢里已经没有韩思晟的身影了。
李玲看下手腕上的表,现在还早,十一点点,今天终于可以早点回去了。
在收拾桌上的酒时,看见摆着一叠钱,大约有一万左右。
李玲看着那钱,眼前浮现韩思晟轻薄她的画面,有些生气,把她当什么,小姐、陪酒女……
却不知,李玲在钻石人间上班,人们就是这么认为。
李玲拿着这叠钱,感觉它特别地烫手,心里也有莫大的压力,仿佛是她的自尊心在这叠钱上显示出它的廉价。
她安慰着:“在缺钱的时候,自尊心不值钱的,没事,习惯,要习惯,医院里的奶奶还等着它来救命呢。”
“这物欲横流的社会,最肮脏的是金钱,但是没有它却不行。”她狠下心,将钱放进包里。
李玲收拾完桌上的物品,回到更衣室,穿上她的衣服,从后门离开了这堕落的皇城一号。
李玲走出门,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觉她又活过来了。
李玲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格外珍惜。
李玲打车来到奶奶住院的地方,走在窗边,透过透明的玻璃,看见奶奶那娇弱的身体躺在床上,面色蜡黄,骨瘦如材。
李玲的鼻子有点酸,眼睛忍不住就红了起来。
奶奶抚养他们长大,把身体拖累了,她觉得她对不起她,要是没有她或许奶奶不会生病。
李玲眼睛直直地看着奶奶,暗自想着一定要治好她。
她来到主治医生办公室,询问着奶奶的情况。
那年轻的主治医生,看着眼前这个大约十八岁的女子,也有些松动、怜惜。
李玲清纯的面容却显示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从容、沉着。
“李医生,我奶奶的情况如何?”
李逸看着李玲,他虽然从小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但是他看见过有些人为了生活奔波,懂得生活的艰辛,对李玲升起一抹同情,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微妙的感觉。
他有种想要面前李玲开心、无忧无虑生活的想法。
当李玲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他向院长申请当她奶奶的主治医生,希望她能和她有更多的接触。
他记得她的奶奶是转院住在这所医院的,病人家属栏上显示,孙女李玲,很好听的名字,和她本人也很相配。
他虽然心疼李玲,但是实情还是要告诉他。
“病人不乐观,要加紧动手术。”
“这几天,病人的病情又加重了。”
李逸眼里满是担忧地看着李玲,他很想说他可以帮她,但是他怕唐突了佳人,眼前的李玲,一看就知道自尊心强,他不想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