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抽屉里。”秦莯初尴尬地咳了一下。他那么痴狂的目光让她的脸发烧,再这样下去,怕要火山暴发了。“我去拿。”
“一起。”顾朝牵着秦莯初的手,噙着笑走向卧室。她的卧室一直是他的禁地。没她允许,他也不敢贸然闯入。他并非登徒子,他想要她是缘于爱,而不是缘于欲望。
将她按到床上,他转身寻找创可贴。
秦莯初傻傻地看着顾朝将一枚创可贴贴到伤口处,精神又开始恍惚起来。还记得那年她仍是何冬助理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被拆纸刀划破手指,他也是这么体贴地帮她处理伤口,只是那时的他比较毒舌,一边给她贴创口贴,一边骂她笨。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
秦莯初的眼眶突然又湿了。
也是在那一天,他夺了她的初吻。之后,她仓惶而逃。有一段时间,她故意忽略他的存在,疏远他。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世是顾省长家无法接受的丑闻。可是她只要她待在顾氏,待在有他活动的地方,她的心就无法控制。爱,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完全无法用理智去控制。为了不让顾朝再影响自己,她毅然选择辞职。后来,听范志中说在她辞职那几个月,顾朝变得易怒,天天挂着一张生人勿近的晚娘脸。当时,她便笑了。原来她也能影响顾朝如此深。
回忆迷茫了秦莯初的心,迷离了她清丽的大眼。
顾朝受到盅惑,低下头,如七年前一样,夺去秦莯初的呼吸:“笨蛋!”
脱口而出的,也如七年前一样。
秦莯初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紧紧闭上眼睛,被动地被顾朝拥进怀里。当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缠绵时,她突然清醒。
“不要!”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顾朝,用力捶着脑袋,告诉自己不许犯糊涂。
“让我抱抱你!就一晚。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顾朝用力搂紧秦莯初的腰,声音黯哑地央求着。三年多,他的怀抱空虚了一千多个日夜。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想着木木可能正待在杜若怀里,他就有种要杀人的欲望。自尊不许他向她低头,于是他们生生错过三年。
秦莯初眨着美眸,看着顾朝近在帜迟的俊脸。她该答应他吗?什么都不做?他能做到?
“木木,再这样看我,我就吻你!”顾朝粗声低哝。她这样无邪的表情,在惹他犯罪。他已经发誓不碰她,她这样不经意地诱惑,是要让他食言而肥。
秦莯初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她闭上眼睛,努力催眠自己。他浓郁的男性麝香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她不自觉深呼吸。
胸间满溢的,是他的气味,身体环绕的,是他的温度。
今夜,要她如何安眠?
突然,腿间被一个硬物顶起。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她噘着嘴瞪向顾朝。
顾朝无辜地耸耸肩:“不怪我。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我怀里的女人是你,它无法不硬。”
“滚!”秦莯初羞红了一张脸,用力将顾朝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