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年息所在的包厢,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年息。
再四下浏览了一遍,看到周围都是男人的时候,怒火攻心。
快速上前,扯住年息的手腕,用力扯了起来。
年息软绵绵的身子跌在他的身上,薄邢言狠狠蹙起了眉心。
他特别讨厌喝得在酒吧烂醉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做妻子的好人选。
像年息这样的女人,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他妻子的最佳人选。
像酒吧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到处是图谋不轨的男人,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别人猎艳的对象。
薄邢言有洁癖,自己私人用品,被人碰了就忍不住丢掉。
想到这,薄邢言有种想要将年息丢开的冲动,心里膈应得很。
可是真将年息丢在这里,他又真舍不得。
索性一把将年息拎起,扛在肩上,准备离开酒吧。
可是年息她不愿意了。
一个劲地挣扎!
蹬着腿,张牙舞爪第喊着年年。
年息虽然喝醉了,但是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不能把苏年丢在酒吧,便玩命在折腾。
薄邢言不小心,被年息在他的脖子上挠了一个爪印。
薄邢言的想生气,可是他又想,我不能跟醉鬼一般见识。
便附和着,“好好好,把你的年年送回家!听话!”
年息眨巴了一下眼睛,瘪这让嘴巴,楚楚可怜地看着薄邢言,清脆地应了一声,“你不要丢掉年年,我就不讨厌你!”
薄邢言扶额,瞥了一眼苏年,打电话给了陆沉,
把苏年交给一些个陌生的男人,他还真是没办法安心。
“你的年年我让人送回她家去了,你也跟我回家好不好?”
薄邢言的眸光有些深谙。
说着打横抱起了年息,年息这次乖顺了些,顺手搂住薄邢言的脖子,温顺地将耳朵贴在她的胸膛,呢喃到道,“好!”
年息爬上薄邢言身上之后,就又不肯下来了,唯唯诺诺道,“你真好!”
薄邢言怔了怔,顺着她的话,“刚才还说讨厌我来着!”
年息嘟着嘴巴,万分委屈,呜呜一声,“你总是嫌弃我!”
薄邢言本来想自己开车,结果年息抱着他不撒手,他只能找了代驾。
将年息抱着坐进了车内,年息又开始不安分。
下意识的解着薄邢言的纽扣。
薄邢言狠狠咽了一口唾液,眼眸也眯了起来,扯住年息的手丢开。
年息张牙舞爪第又爬上去,跟个蜘蛛似得,薄邢言感觉自己就是年息的蜘蛛网,她在他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弄得他一身燥热。
最后,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迷离的大眼睛,无辜第眨巴着,看着薄邢言,时不时的舔舔唇瓣,变得鲜艳,又娇艳欲滴。
红红的,泛着些光,尤其是不高兴的时候,嘟起的嘴巴,波光粼粼的,他有种一口咬碎了,吞咽下去的冲动。
薄邢言烦躁,全身燥热难平,看着年息一身狐狸精样,他就觉得血气腾腾腾地往脑门灌。
他有些脑子发晕,深谙的瞳仁又幽深了几分。
再次低头,他发现自己的衬衣扣子被年息扯了大半。
薄邢言微怔,吼了一声年息,可是声音发出来之后,竟是他都无法相信的暗哑。
年息无辜第嗯了一声,压低泛着无辜,秋水一般,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只是固执第坐着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事情,她舌头舔了舔唇瓣。
薄邢言盯着她垂在他上空的两片红唇,他扯了扯嘴角,“年息,把头低点!”
年息皱了皱眉头,低了低脑袋。
两人的笔尖相触,薄邢言有些恨铁不成钢,忍着脾气,“再低点!”
薄邢言思忖了一番,“低到你嘴巴碰到我的嘴巴!”
年息很听话地慢慢地下脑袋.
“对,就是这样!”
年息的唇凉凉的,她又好奇地伸出了小舌,轻轻地在薄邢言唇上舔了舔,薄邢言背脊竟有些僵硬,手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掐住年息的后脖,往他的方向压。
年息难耐地挣扎着,似乎不怎么适应这样的转变。
年息的手故意钻进了他的衬衣里面。
眼睛泛着光,有些迷离,有些迷恋,真像个陷入热恋的,失去智商的女人,心心念念的,迷恋着属于眼前的男子的一切。
年息嘴巴高高嘟起,“帅!”
说着,年息泛着秋水一样清澈的眼神,虔诚地地下了身子,在薄邢言的腹肌上轻轻第亲了一口。
薄邢言浑身一僵,年息哪里是妖精,简直就是女色魔。
回到薄家,薄邢言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将她抱了出去。
林青秋不在客厅,不知道年息在外头喝醉的事情,
薄邢言将年息丢在床上,狠狠扯掉了衬衫,皮带之前就被年息松了松,他压了上去。
如果不是他是清醒的,估计得被年息拖着在车上干一场。
年息无辜滴泛着大眼睛看着他,净是可怜。
薄邢言伸手一把撕掉年息的身上的衣服,年息身上有酒气,特别重,薄邢言蹙了蹙眉心,“去浴室!”
可是年息醉死了过去。
薄邢言脸垮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年息的脸蛋。
“起来!不许睡!”
年息一动不动,在他身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薄邢言狠狠低咒了一声。
看着自己几紧近的身子,恶狠狠地瞪着床上那个把他弄得一身火,又不负责任的人。
真特么的,憋屈。
将年息扛到浴室,扒干净了直接丢进了浴缸。
年息当即就沉了下去。
薄邢言一怔,又伸手将年息抱了起来。
真么这么淹着,也不醒?
苏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还是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一下子蹦了起来,发现自己衣着很工整,松了一口气。
她好像记得,年息被薄邢言接走了,甩了甩还泛着疼的脑袋,爬下了床。
年息醒来的时候,薄邢言正面对面地怒瞪着她。
年息坐了起来,准备去刷牙。
薄邢言一把揪住年息的手腕,拽了下来。
年息一声惊呼,“你干嘛?”
薄邢言眼睛神深了几分,年息马上爬起来,跑到衣柜前,给薄邢言找了衣服,摆在床上。
蹙着眉心,瞥了一眼床上的衣服,重新从柜子里找了一套。
年息看他有条不紊地将衣服往身上套,衬衫套在他的身上一丝不苟的,找不到一丝的褶皱。
年息看得出来,薄邢言有些不悦,心里有些紧张,看着薄邢言,欲言又止。
薄邢言系领带的时候,年息贴了上去,拿过薄邢言手上的领带,低着头,边系边想着该说什么?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薄邢言抿唇,瞪了一眼年息,哼了一声。
扯过领带,自顾自第系着。
年息瘪嘴,呼了一口气,拿过手机给苏年打了一个电话。
苏年接起电话。
确定苏年是安全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年息觉得和薄邢言虽然是打破了僵局,但是真要走一生,年息总是若有似无第感受到对方的抗拒。
不由得有些慌。
薄家有一个传统的习俗,没到重阳,薄家就会派人会老家一趟。
从前是林青秋,后来薄邢言和薄岑言也是长大了,就让薄邢言和薄岑言回。
薄邢言又不和薄岑言一起,两人都是轮着回的。
七年来,都是薄邢言回的,这回肯定毋庸置疑,是薄邢言。
薄邢言娶了媳妇,年息是一定要跟着回去的。
否则,估计老家的人会不高兴。
到重阳没有多少天了,早饭的时候,林青秋叮嘱了一句,“过些日子就是重阳,你带着年息回一趟老家!”
薄邢言拧眉点了点头。
年息心里泛着光,云城是年息这些年来都想去的地方,还是和薄邢言去,心里好高兴。
蜜月旅行耶!
几天后,云城老家的人打电话来,说了一下云城的天气状况,老家在云城,这两天可能雪山会下雪,雪山下雪,云城肯定会降温。
年息实在是太高兴了好不?
她曾经就想着那天去云城爬雪山,夏天的雪线高,光秃秃的雪山估计没什么看头,降温的时候,特别是冬天或者秋春两季,雪都还没融,气温也不高,雪线稍微低一些,这时候去爬雪山最好了。
年息抱着薄邢言的手臂,“薄邢言,我刚才听妈说,老家那边的雪山下雪了,我们到时候去爬雪山好不好?”
年息觉得,老天都在帮她,给她安排了这么一段可以和薄邢言好好培养感情的旅途。
年息眼睛泛着光。
薄邢言蹙着眉心,看了眼年息,想了想,点了点头。
年息跟杂志社请了假,薄邢言也交代了手头的事情,就开始准备飞云城。因为云城的亲戚说,他们穿两件衣服就可以,年息想,她穿一件就可以了,她们江城年年下雪,还雪很大的那种,她应该是比较耐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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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邢言瞥了一眼年息,拧眉,带了一件长款的西服,搭在手肘。
来到云城的时候,云城到处湿漉漉的下着凉得刺骨的细雨。
云城坐落在国土西南方,和国内最高峰缩在的省市接壤,算是高原地带。
年息明明看到手机上显示,云城的温度是12度,可是刚刚下了飞机,就感觉到了嗖嗖的凉意,她觉得这温度不准,要更冷一些。
薄邢言白了年息一眼,将西服套在身上,年息咽了一口唾液,奔了上去,就往薄邢言的衣服里面钻。
“一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