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众口铄金
寒霜连忙解释道:“就是这个月十号的四王大会。--凤-舞-文-学-网--这是金帐汗国每年的传统,届时四王会选取四个汗国中最优秀的壮士,比试箭、骑马与摔跤。名次靠前的勇士,都会受到大王的嘉奖。”
“其实不只是比试,四王大会的时候,还有丰富的集市,算是一年之中的盛会吧。”琴道,“如果不是去比试,倒是有趣的。”
“那就去吧,多好,就算是去玩玩也行啊!”宇文朗倒是欢呼起来,“我还没去看过呢,真想见识见识!”
“嘿,”琴对他的欣喜有些奇怪,“我又没说带你去。”
当头一盆凉水浇了下来,宇文朗脸上的喜悦一下子无影无踪,他恹恹地收回笑容,立在那里。
“儿……”寒霜劝道,“闻公子也是一片好意。闻公子,你想去就去吧。”
“不了,我不去了。”宇文朗摇摇头,脸上掩不住的失望。
“真是怕了你了,”琴摇摇头,“好吧,反正我也只是去玩一玩,没打算真的去争什么勇士的。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啊?真的可以么?”宇文朗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起来。
琴点点头。
“太好了!我去收拾收拾!”宇文朗说完,一扭头便钻了出去。都说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而男人则是《零下一度》。宇文朗的天地里全是她,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个动作,这天地就可以翻江倒海。
是不是因为太闲了呢?要是宇文朗真地每天都有忙不完地国事。恐怕就不会老围着一个女人转了吧。
这边琴望着宇文朗地背影。叹了口气:“寒霜。这到底是……”
“我也不知道……”寒霜摇摇头。忧郁地看着宇文朗雀跃地影。“我看闻公子是对你……”
“就是奇怪了。我应该没有……算了。反正再过半个月他就走了。以后估计再也见不到了吧。”
“你就不担心他会回来找你?”寒霜笑着问。
“当然不会。”琴神秘地笑道。“我听萨如拉说了。这小子家里姬妾成群呢!他现在这样。一定是因为无聊吧!”
“万一,他真的回来,你怎么办?”寒霜紧着问。
“怎么办?那还用说吗?”琴表一收,“我不想回晟国,更不想回国。--凤-舞-文-学-网--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我不想离开。何况……我又不是真的对他……”
“你是说真的?”
“诶……”琴叹了口气,“你知道的,他很像他……不。不仅仅是他,是他们,是我地过去。而我并不想回到那种生活中去。你知道么?我用了多大的代价才从笼子里飞出来?”
“儿……”
“锦衣玉食,不如粗茶淡饭,在这里我过的很开心。唯一觉得亏欠的就是你,寒霜……”琴说着,握住她的手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我真是过意不去……”
“现在说这些干嘛?你不是早就说过,我们以姐妹相称,就是一家人了么?对家人。还用得着道歉?”
“可是,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为了我耽误青。我知道你喜欢那个人,可是,却因为我的关系,你们……”
“别这么说……我只是个小小地侍女,而云公子……何况他喜欢的人一直是……”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很沉默。然后,寒霜收回手:“我去看看汤烧好了没。”
琴一直坐着没动。而在帐篷外的宇文朗也站着没动。刚才琴和寒霜的对话他听到了一半,至少,那句“云公子”他是听到了的。
云公子,在晟国,不就是说的云阳馆么?而琴也说“锦衣玉食,不如粗茶淡饭”。能和云家扯上关系,又不像是穷人,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啊。是了。听萨如拉说,琴家过去似乎十分辉煌。而她幼时遭受大难,全家除了她,没有一个人逃了出来。那她和云家的关系,应该是在事发之前的事吧?
是了,还有什么“人”和“大恶人”,得她走投无路。我在这里一无是处,而回了晟国,则一定要帮你找到那两个混蛋,还你一个清白!
还她清白的事另说,第二天,在宇文朗地死缠活磨之下,琴总算同意带他一起去斡难河,选择万骥盟的五十名勇士。
骑上黑马,和琴并骑而行,宇文朗心里满满是欣喜。万骥盟所有二十到四十岁左右的丁男都出动了,一路上浩浩地,颇为壮观。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傍晚,大队人马又浩浩杀了回去。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骑着马,唱着民歌,有的策马奔腾,而有的徐辔而行----比如说在队伍最末尾的琴和宇文朗。
“今天你干嘛不出手教训那个叫朱虎的家伙呢?他当着几百人的面骂你是小白脸,其实我看那家伙的箭术、骑术和摔跤都不及你嘛。”宇文朗为琴鸣不平。
“不相干地人,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生气,”琴倒是脸色平静,“反正,更难听的话我又不是没有听过。”
“还有人骂你更难听的话?真是可恶之极!”宇文朗不知不觉开始维护起琴来,“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那是当然,天下都把废后琴的八卦传遍了。什么不尊妇道,和小叔子混在一起;买凶陷害,意图不轨;还有嫉妒嫔妃,秽乱宫闱之类。一开始琴还很气愤,到了现在,已经懒得理睬了。
“嘴巴长在别人嘴上,随便他怎么说好了。我只要问心无愧,其他人的话,又何必理会?”
“可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
“那你有没有听过众口铄金君自宽的话?”琴一脸平静。“我才懒得和这种人一般计较。而且,倘若我真的接受和他的比试,也至少得耽搁大半个时辰。有这些闲功夫,不如回家陪陪寒霜。”
“你和寒霜……感真的很好啊。”
“是啊,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地亲人。”
提到亲人。宇文朗忽然想起了琴的世:“我听说……你的家庭,在你很小的时候,遭人陷害。全家除了你没有一个活下来吧?”
沉默。宇文朗看地琴的眉头微皱,连忙道:“别误会,我不是想打听什么……我是说……我家在晟国,总算还有点地位,如果真是冤案的话,也许我,我能帮得上忙……”
琴迟疑了一瞬。平静地道:“那么多年的事了……不管平反也好正名也罢,都没有意义,我也不想再追究。何况。这是皇上判的案子,翻不了。”她说地没错,不过这皇帝不是晟国地,而是国的昭穆帝,她地父亲。
说到皇上,宇文朗沉默。他以为这是父亲定的案子,为人子女,的确不应该去翻案先帝的判定。于是他转移话题:“我听说,还有一个什么大恶人。一直想要你的命。不知道这个人又是……”
继续沉默。琴也知道宇文朗是好意,不过,他口中所谓的“大恶人”,一个是当今的晟国皇帝,而另一个……她只知道是凤仪楼花魁凤媛地主人。至于是谁,她一直猜不出来,也许与她当初在上京街头偶遇的穆言有关。可以肯定的是,那个神秘人策划了之前在宫内行刺宇文潇,害地自己含冤入狱。最后又不惜大战上京。就是想要自己的命。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是我家族的死敌。”
但是这句答复,在宇文朗耳中听来,就像是琴为了保护他而特意不告知真相一般。宇文朗有些激动的道:“别担心,我要是回国,一定会帮你查出来这个大恶人,还你一个公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不用那么麻烦,一切都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
“为什么?你担心我帮不了你?放心。我家在晟国还是很有地位的,就连……就连云家也要给我家一点面子。”
琴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居然和云家有瓜葛。过去的一切她都不想再有牵连,何况是渊源甚深的云家?
当即她冷冷一摇头:“我说了没事,你不必再理会。”
“为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宇文朗很奇怪。那个大恶人得她自杀,得她不得已从晟国逃出来,这笔深仇,说不算就不算了?
琴却忽然把马一停,冷冷地问:“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
“我……”宇文朗哑然无语。是啊,自己算是她地什么人?朋友,还是恋人?貌似什么都不是。
“我……我住在你们家,麻烦你们这么久了,我想……”宇文朗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才说出来。
琴冷笑道:“你住在我家虽然是意外,总算是你既帮忙干活,又送了茶叶作为租金。我的事,就不必劳烦闻公子了。”说完,拍马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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