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不可能!!

此时此刻,汪小雨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气他,但又怕误解了他。后来干脆抓起电话就打,说也凑巧,邺柏寒的手机一个小时前按了次电话之后,就没有电了,此时,正处在关机中。

汪小雨焦急的心情,余倩倩当然能够理解了。见状,她便用她的手机,给宋开阳打了过去。表姐刚刚不是说,宋开阳跟死太监在一起的吗?

可是,他们三人正在吵哄哄的迪厅里,电话是通了,却无人接听。

一个关机,一个通了不接,这究竟是为那样?俩个女孩子交换了一个惶恐不安的眼神,余倩倩便赶紧给她表姐拨号,但,她表姐的电话跟宋开阳的一样,也是通的,却没有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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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声,汪小雨满腹焦躁地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回家!”

镜湖湖畔的家,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去了,她要回家看一看,看那可恶的死太监到底在玩什么鬼花样。

“现在?”余倩倩怔住了。此时已经八点多钟了,而且外面还下着大暴雨,就算顺利,回到家至少也是十点,明天早上,还有最后一门功课要考试,在考试之前,她能够赶到学校里来吗?

“是的,现在!!”汪小雨一脸坚定,说罢,就动手收她的包包。

“可……可明天早上,还要考试呀?”

“明天考试,赶得及就赶,如果赶不及,等开了学之后我再补考!”那门功课不考,开学后还有补考的机会,可死太监……

是的,对于汪小雨来说,死太监太重要了,重要得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如果不弄个水落石出,她只怕今天晚上会急得疯掉。她不打算再给他打电话了,就是打了,他也不会承认,死太监的性格,她太了解。

汪小雨去意坚决,余倩倩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如果换作她,她恐怕也会这样做!于是,她撑了一把雨伞,陪着汪小雨一起来到校园大门口,然后,又叮咛正要上车的汪小雨:“小雨,你先不要着急,经历了这么多,你家死太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他隐瞒,肯定是有他的苦衷。你看宋开阳,他下午就到了,不是也没有跟我联系吗?所以,你……你不要乱猜疑,回家了也不要跟他吵,先问一问情况再说。”

她也不想胡乱猜疑,可脑子就是不听使唤,要胡思乱想呀。汪小雨冲着余倩倩点头“嗯”了一声,才坐上车。猜疑归猜疑,但她不会跟他吵,她会平心静气地给他解释的机会。

为了尽快赶回去,汪小雨没有坐慢腾腾的公交车,招了一辆出租车,快速向市区进发。夜间车少,等她赶回镜湖湖畔的邺宅,才刚刚九点半钟。

推开门,汪小雨黑亮的眸光,快速投向空荡荡的客厅。似乎,一切都还是原样,还是上上周她回来时的样子。

将豪华的大厅仅仅扫了一眼,她便快步跑上楼,果然,死太监回来了!

那天她离开家时,床铺得整整齐齐,可此刻,大床凌乱不堪不说,旁边的沙发上,还乱糟糟扔满了他的衣服。很显明,这些衣服是他前天洗澡脱下的,他有这个习惯,每次都是在这儿脱光衣服,再才裸着身体去浴室。

此时此刻,汪小雨心情很复杂。丈夫回家了好几天,却对妻子隐瞒行踪,这做妻子的,心情能够不复杂吗?

现在,社会风气也不好,什么小三、出轨,周围满满皆是,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物,包养几个小三小四,就更不足为奇了。

他又不是宋开阳,因职业的原因,有时候会将自己的行踪,对妻子隐瞒一些。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他这么做,除了外面有女人,还能够是什么呢?

这人呀,心中不能有猜忌,一旦有了猜忌,就会顺着这猜忌,胡乱瞎编瞎想,现在,汪小雨就是这个样子。

她这么一猜忌之后,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胸口就越痛。不知不觉,她俏丽的脸颊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她心情焦躁,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后来走累了,为了强令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她将电脑打开,打算边玩游戏,边等他。可是,这种状态下,她哪里还有心思玩游戏,不出几分钟,电脑就被她关了。

洗完澡出来,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此时正好是十一点,本来想好不给他打电话,汪小雨没有忍住,还是打了,结果,还是处在关机中。

在她的印象中,死太监的手机,从来都是通的,难道这时候,他正在……

呸呸!我呸!她真是疯了,都胡乱想些什么呀,说了不准再瞎想的,怎么又开始了?她恼怒自己不过,伸出手,气呼呼把房间的大灯关掉,然后,快步又冲到楼下去了。

过一会儿,死太监就应该要回来了,她想在第一时间,看到他。

她拿了个抱枕,将自己娇小的身子,窝进客厅里那个又大又宽的沙发中,妈妈没有去世前,她常坐在这儿,陪老人及贵叔贵婶他们看电视,可如今……

想到这儿,汪小雨的目光,不自觉地朝摆放在电视机旁的三张遗像望了过去。遗像里的三个人,以前是多么亲切、多么慈祥啊,但此刻,他们含笑看向她的目光,在客厅昏暗的壁灯照耀下,似乎都泛着一股绿幽幽、令人恐怖的光芒。

汪小雨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浑身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疙瘩。于是,她赶紧将目光投向窗外。尽管,她不相信世间有鬼魂;尽管,她知道就算有鬼魂之说,面前深爱自己的三位长辈,只会保佑她,祈福她,可没有由来的,她还是深感恐怖、深感可怕。这,也是她自他们去世后,她一直不愿呆在客厅里的原因。

其实,她恐惧害怕的心理,再正常不过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就算家中没有人去世,仅在暴雨不住的深夜,守着这么大一个空房子,就足以令她毛骨悚然了。

窗外的天,黑蒙蒙的,雨声哗啦啦一直没有停过,偶尔,还会突然来一道闪亮以及闷闷的滚雷声,这加剧了汪小雨的恐惧感。她将头埋入抱枕中,闭上双眸,强迫自己不看,也勒令自己不想任何事情,只一心一意的,静等他回来。

渐渐的,她的大脑进入了迷糊状态,但是,她潜意识里,还竖起耳朵在聆听着门外的声响。

邺柏寒被宋开阳的手下送到家的时候,已是十二点多了。像迪厅、歌厅这种地方,他少说有五六年没有进去过,今晚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干掉了布森之后,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极少放开的他,跟宋开阳及吴欣怡一起,玩得很尽兴,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

所以下了车,他还处在兴奋中,跟宋开阳扬了扬手臂,冒着大雨冲进了家门。

沙发上的汪小雨,似梦似醒,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响,令她一惊,睁开的眼睛蓦地朝客厅大门张望过去。伴随推开的门,传来了一阵凉风,接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躯,就出现昏暗的玄关处。

“老公!”在看到死太监的这一瞬间,什么怀疑猜忌,统统见鬼去了,汪小雨只知道,她盼望已久、思念已久的人儿回来了!嘴里发出一声欢腾的喊声,小小身子一跃就从沙发上跳将起来,随后不加思索,光着脚丫奔扑过去:“老公!呵呵……呜呜……”

她先是欣喜在娇笑,后来笑着笑着,不知道怎么笑声居然带着有哭泣的声音,奔过去的身子一个跳跃,她的手便死死攀住了他的脖子,而她两条修长的腿,则将他的腰身,紧紧地缠绕上了。就这样,汪小雨像条八爪鱼一样,将她的小身子,挂在了那个带着微微湿意、又高又壮的身躯上。

“小东西,你怎么在家?!”邺柏寒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小宝贝此刻在家中。他一把托住飞奔过来的人儿,簿唇激动万分,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又是啄又是吮的,那样子,不知道多么兴奋,多么欣喜。

“咯咯咯,老公……呜呜……”他的亲吮,让汪小雨有了真实的触感,在他的亲吮下,欣喜的泪水和灿烂的笑容,一并挂在她的俏脸上。呵呵……呜呜……这不是梦,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噢,小东西,想死我了!”邺柏寒浑身都在激颤,动情的咕哝着,将她重重的啄了一番,吮了一番之后,他的唇掺杂着酒香以及她熟悉的、淡淡的烟草香味,停在她香甜的樱唇上了。随后,猛然一个反身,就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儿,牢牢地控制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灼唇如狂风骤雨,深深的,重重的在她唇上辗转吮.吸,而他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背后重重的揉搓,那力道,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吻,如此急切激狂,又如此的思念与渴望,汪小雨一阵阵的心旌摇荡。从他嘴里发出的欣喜询问,从她投入他的怀抱,她就知道,他还是两个月前,那个爱她之深、爱她之切的死太监!

“老公,我也想……噢……我也想死你了!”她喘着娇气,用同样的热情回应他。

就这样,饱受思念与渴望折磨的俩人,一经相拥相缠,便彻底燃烧了起来。

灯光暗淡的室内,有的,是衣服落地的声音,再就是,彼此难耐的喘息声,邺柏寒把对他小妻子的爱与思念,全化在了实际行动上。他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他就这样站着,将他的宝贝女人顶在玄关处的墙壁上,十分情急地将她要了。

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念她,渴望她啊!

而这种方式,是夫妻间最直接,最能止因思念产生的渴,产生的痛,也是他爱她最直接的表达方式。

激缠过后,他用头顶住她的前额,恨恨的,咬牙切齿吐出一句:“小妖精!”

在她面前,他引以自豪的自制力完全瓦解,她的一个回应,一个娇吟,都能够引起他的失控。他撩开她小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喘着粗气的问她:“今天怎么回家了?不是后天才回来的吗?”

他不提则罢,一提,把她对他的恼,全部勾起来了。汪小雨嘟起嘴巴,鼻子冷冷一哼,质问他:“哼,你都回来好几天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谁……谁告诉你我回来她几天了?”他想否认,可一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发了句可进可退的问话。

“哼,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呵呵,小东西,看样子还不好糊弄,那我就只有……

邺柏寒闷闷的一笑,离她咫尺的唇,猝然间又覆上了她樱唇。为了令她忘却,他这次的吮吻,比起刚才来得激狂了很多,又激又狂地将她的小嘴蹂躏一番,便顺着脖子,往下侵袭。

不要……讨厌的死太监!汪小雨睁大了眼睛,扬手就在他的前胸上乱敲一气。讨厌的死太监,居然短短几分钟,又想要了。讨厌,可恨,色猪!尽管她也很想要,可这死色猪,想借此来逃避她的询问,她……她……她就偏不便宜他。

她说得没错,邺柏寒的确又想要他的小宝贝了,刚刚太短暂,他体内的焦渴,根本没有得到缓解。正要进一步行动,不曾想,她在他前胸上乱敲的手,刚好落到他的伤口上。

汪小雨见他不顾她的抗拒,充满霸道的又想强行,所以连续落下的这几粉拳,都比先前敲得重,敲得用力。当她重重一拳落到他的伤口上时,邺柏寒浑身一僵,喉间不自觉就发出了一声闷哼。但,仅只停顿了一下,他的吮吻及动作,又开始了。

像敲到痛处的痛苦反应,那么明显,汪小雨一下就感动到了,于是,她的抗拒变得非常强硬了:“死太监,你讨厌!我想不要啦,你快放开我!”

发现小东西动了真格的,且声音里还隐含着几丝怒气,邺柏寒就是再想要,也不会再强行了,所有的动作,顷刻间都停顿了下来。

汪小雨心中焦急,等不及他抬头,双手捧起埋在她胸前的脸,惊问:“刚才,我打着你的痛处了?”

“什么痛处……”他勾唇一笑,装佯反问,心里却开始矛盾起来。等会儿上了床,他总不能跟现在这样,穿着衬衫要这小东西吧?衣服一脱,不用说,她绝对会发现他的伤。

“你……你先放下我……”汪小雨绯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了一句。现在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像这个样子,他只要动一动,自己就会受到影响,让她……她怎么逼问他嘛?

就算瞒过了今天,那么还有明天呢?算了,反正他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告诉她,他最多挨她一顿臭骂,至少,她不会害怕担心或者乱猜疑了。

这么一想,邺柏寒就把她放了下来,再说,经这么一折腾一思索,体内燃烧的火自然也就退了潮。

“走,咱俩去楼上再说。”说着,他牵住她的手,就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死太监,你都回家好几天了,为什么不告诉人家?!”汪小雨几乎是被他强拉着在前行,嘴里气嘟嘟的在责问。

对她透着娇憨的指责,邺柏寒只是呵呵笑,就是不接她的茬。汪小雨有些气极,脚一跺,一副蛮不讲理的状,嚷嚷:“好啊,你个死太监,在外面有女人!”

邺柏寒前行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勾唇,一脸邪气的笑问她:“小东西,我有没有女人,你刚才没有感觉到?”

“我……我……怎么知道,你平时就……平时就厉害。”汪小雨脸上一臊,目光躲闪,不敢看他。

她的话,令邺柏寒发出了一阵开心的朗笑,之后,他痞痞地说:“老婆,谢谢你的夸赞,等会儿,老公绝对会……”

话尚未说完,他的小腿,就挨了汪小雨狠狠的一踹。

“死太监,你……你少臭美啦,哼,不跟说你个了,快上楼啦。”说着,汪小雨带头跨上二楼的走道。

到了房间,邺柏寒不等汪小雨开口,主动开始解他永远不变的白色衬衫。刚刚,衬衫本来半敞着,仅两颗扣子扣住在,此刻,没两下功夫,就将整个前胸袒露出来了。

晕,难道他的前胸上真的有伤?!汪小雨惊愕的眸光,一瞬也不瞬,看着他解衣的动作,嘴巴管不住,发出了迫切的询问:“你……你身上真的有伤?”

等不及他脱了,她说着就动手,打算去掀他已经敞开的衬衫,只是她伸出的手,刚一触到他的衬衣,就被他抓住了。

邺柏寒抓住她的手腕,闪着几丝得意亮光的黑眸,含笑定定地望着她清澈的两眼:“我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不要,我要先看!”他身上有伤,汪小雨现在敢确定了,所以心焦,边挣着两只手非要去查看,边嚷嚷着大声问他。“还有,你回家了不告诉我,就是怕我知道你受伤了,是不是?!”

小东西,一点儿也不蠢!对她的挣扎,邺柏寒不管不顾,含着欣喜的笑低声向她宣布:“布森死了!”

“你……你说什么?”他的话,把汪小雨震呆了,不断挣扎的两只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对她带着不相信的惊愕反应,邺柏寒很满意,咧开嘴,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透着欣喜,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呵呵,我说,布森死了!”

“真的吗?哎呀太好啦,咯咯……”欣喜,使得汪小雨忘了形,像死太监刚回来时那样,身子一跃双手便攀到他的脖子上了。“这下好了,妈妈和贵婶他们可以瞑目了,是宋开阳今天来告诉你的吗?”

“不是,是你老公亲自动手,把他枪杀了!”一向深沉淡定的他,此刻,却一脸骄傲和得意,向他的宝贝女人显摆起来。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显摆,差点把汪小雨的魂给惊飞了。

“什么?”汪小雨一脸惊骇,大声问着,然后快速松开他的脖子,双手便十分情急,去撩他敞开的衬衫。只见左肩处,有一个看似是圆形的伤疤,很明显,这线应是最近两天折的,因为,伤口周围还有些轻微的红肿。

看到伤口后,汪小雨像个孩子似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死太监,谁让你去枪杀他的,要是……呜呜……要是你有个……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嘛?呜呜……死太监的,你好讨厌,一点也不……一点不为我着想,你这样,不是要我跟你一起去死吗?呜呜……”

现在总算明白了,他回家了为什么不告诉她,那是他不敢,怕她担忧,因为他受了伤!

“老婆,没那么严重好不?!”邺柏寒有些傻眼了,还以为告诉她,她会为他这个厉害的老公骄傲一番,那晓得把她惹哭了。

“怎么不严重?还往下一点点,你就死了!呜呜……”

“老婆老婆,别哭了,老公这……这不活着在吗?下次,下次老公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你还想有下次啊?”

“不敢有下次,绝对没有下一次!”

“你……”他的痞样,令汪小雨气结,可是,她又拿他没有办法。在他胸口轻轻敲了几下,气呼呼地质问:“因为受了伤,才不告诉我的是吗?”

邺柏寒嘿嘿一笑,算作回答,心中,却在暗暗地庆幸。还好,当初兴亏没有告诉她,现在伤好得差不多了,她都是这个反应,如果他发着高烧,近似昏迷的时候,她不是要被吓死啊。

他的嘻笑,换来她的横眉怒目:“你就不能够学学妈妈,放弃一切仇恨啊?”

“不能!因为他该死!”他嘻笑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还有妍丽,若是被我抓到了,她一样也得死!”

“你……”此时此刻,汪小雨对他,真是又恨又爱,气嘟嘟的,很瞪了他几眼,随后头偏向一边,不理睬他。这些人是该死,可是有警察呀,为什么他要亲自动手呢?

见她这副模样,邺柏寒阴森森的脸色,慢慢转暖。他勾起她的下巴,簿唇在她的樱桃小嘴是轻吮了一口:“乖宝,不要再生气了,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这家伙,就这么对待我啊?”

“那是你活该!”她的心里早饶过他了,可是嘴里,还是不想放过他。

“对了,你不是后天才放假的吗?今天怎么跑回来了?”

“哼,这得问你,那天晚上我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在柳城,你个死太监居然不承认!”

“笨猪,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邺柏寒猜测,可能是宋开阳跟余倩倩联系过,而宋开阳不知道,就把他的行踪说了。

收起凶悍样,汪小雨的小手带着心疼,在他伤口周围,轻轻触摸:“还……还很疼吗?”

“不疼了,但是……”邺柏寒顿住不再说,然后抓住在他伤口周围触摸的小手,往他胸口上一放:“我这儿痛!”

“嗤!”汪小雨没好气地嗤了他一下。她以为,这坏蛋又在捉弄她。

“真的这儿痛!”邺柏寒一脸认真,说完就将她猛地将进了怀里。“你不知道,我发烧躺在床上,有多么的想你,真的好想你能陪在我的身边。有时想你的时候,感觉整个胸口都是痛的。”

“那你还隐瞒我啊?”他的话,令她既感动,又心疼,双手紧紧将他的腰身环抱着,小脸轻轻的,轻轻在他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半响,她伏在他胸口,幽幽地开口恳求:“老公,像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今后不要再做了好不好?我……我害怕……”

如果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愈合得很好,如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但他腹部的那几处伤,虽然深藏在一片黑色的丛林中,但也非常显眼,她的小手每一次去触摸,她的心都是痛的。

“嗯嗯,放心,老公再也不会了。”见话题又绕到这上面来了,邺柏寒连声应着,之后,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去,给老公放洗澡水去。”

经他这么一说,汪小雨赶紧便往浴室跑。刚才,他似乎淋了雨,后来俩又是一场爱欢,雨水加汗水,他的白色衬衫,似乎都还是湿的。

听着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邺柏寒温馨而又满足,不紧不慢地摘掉手表、脱去衣裤,最后,连平角裤也脱去了,才慢腾腾地走进了浴室。

浴室内,雾一般的水蒸气丝丝在空气中飘绕,汪小雨侧身坐在浴缸上,嘴角泛着迷人的甜笑,痴痴地傻望着浴缸里不断上升的水,等含着坏笑的邺柏寒到了跟前,她才知道。

“老公,快来……”含笑回头,却不曾想,她含笑的眸子看到的,是他光裸的身躯。

啊……

汪小雨不自觉“啊”了一声,双颊顿时像泼了血,涨起了猪肝色。她坐着,而他站,她的视线,刚好与他的那地方平行。

死太监,真可恶,他居然……居然把平角裤也脱了!

她想逃,可他却堵在自己面前,于是慌乱的目光,连忙投到浴缸里的水面上:“你你……你快洗吧。”

低头,装假用手试水温。虽然她跟他已是恩爱的小夫妻,但这种裸呈和在床上是不一样,在床上,她一般都只闭眼享受,就算睁开眼睛,对上的也是他的一张酷脸,可此时……真是羞死人了!

汪小雨羞涩的反应,当然尽收死太监的眼底了。他闷闷地一笑,十分大方地,长腿一跨,直接步入浴缸。汪小雨见状,赶紧起身想逃离,可是,她的手腕却被他抓住了。

死太监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曾经有好几次,他要跟她共浴,都被她强烈的拒绝了,可这次,他……

“死太监,你快放开,讨厌!”汪小雨的脸一阵滚烫,嘴里嚷嚷着,手使劲一摔,手腕摔痛了,也没有能够将他钳子般的手掌摔脱。

“我肩膀受了伤,你得帮我洗。”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邺柏寒一把将她拖进了宽大的浴缸,瞬间,汪小雨的睡袍,便被热水浸得透湿。

这下好看了,衣服一浸湿,便全部贴在了她的身体上,本不是很透明的睡袍,一经打湿之后,变得十分透明了。刚才在玄关处的欢爱,汪小雨的胸罩就被他扯落,后来,仅只穿上了下面的小内内,就直接把睡袍罩上了。现在,整个人儿像没着衣服一股,里内的春色十分清晰地透现了出来。

发觉自己的窘态,羞涩的目光赶紧投向他。却发现这坏人,正一脸“淫荡”的坏笑,在大胆地审视她!

好啊,你这个死色猪!没加考虑,扬起粉拳就打,只是,扬的手再次被他抓住,之后,他用力往怀中一拉,汪小雨的身子,便整儿个躺在死太监强壮的身体上了。

“宝贝,依我一次,好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哑声求她。

“我……你还是……还是自己洗吧……”她垂着眼不敢看他,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又红又艳,因为她感觉,她的脸被火都快要烧破了。尽管很觉羞涩,但他在她耳边的轻声恳求,令她向往极了,她当然知道,他的恳求不是搓操的问题,而是要……

小东西,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逃得掉了吗?邺柏寒动作果断,扯住她的睡袍往上一拉。

窗外,一直下个不停的暴雨,不知道在何时已经停息,浴室内,如胶似漆的俩人,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热情。喘息、娇吟、还有低吼交织着,使得满浴室春色旖旎……

次日清晨,邺柏寒醒来的时候,怀中的小家伙睡得正香甜,勾唇笑了笑,一副爱极的模样在她额头上吮吻了一口,便轻轻地爬坐起来。他就知道,这小家伙不会醒!

他跟她,还是在母亲去世之前欢缠过,后来一直没心情,去三亚的时候,恰好撞上她不方便。近三个月没有欢爱,昨天晚上他显得很疯狂,连自己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天快大亮时,累极、爽极的他,才恋恋不舍地撤离她的身子。

穿好衣服,瞧着她酣睡中红扑扑的脸,邺柏寒忍不住,俯下唇,在她脸上轻轻吻了吻,才含着满足的笑,离开了房间。

说实话,他今天真想留下来,陪着他的小宝贝睡他个昏天黑地,可是每个星期五,公司有例行会议,而他因为去了美国,这二个月的例行会议,他都没有参加,而且今天的会议,将有桩重大的议案,需要他定夺,所以,他必须去。

见时间还早,他很难得地给她买了份早餐送回来后,才开车离开。可以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给女人买过早餐,今天干起这个活来,感觉温馨极了。

邺柏寒来到公司的时候,离上班还有十几分钟,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非常称职的老板,几乎没有迟过到。今天,他心情特好,唇边荡开的那一抹淡笑,不知道看痴了多少美女。

来到办公室,刚刚坐定,郑刚就敲门进来了。

“郑刚?”看到郑刚,邺柏寒有些微诧。郑刚这么快就返回来了,肯定是有发现!

“少……少爷……”平日里率直的郑刚,此刻对邺柏寒直射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与他交接,紧握文件袋的手,都在发着颤,他不知道少爷得知这一情况,会作如何反响。其实,他昨天就回来了,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郑刚一副为难的表情,邺柏寒一怔:“出了什么事?”

“妍丽……妍丽的一些情况……”郑刚牙一咬,将手中的文件袋,呈了上去:“有关妍丽的一切,都在这个文件袋。”

郑则知道,他就算不递交这份资料,这件事,少爷迟早也会知道。

这家伙今天怎么了?纳闷的眼神,上下将郑刚扫视了几眼,邺柏寒才垂下头,抽出文件袋里的资料,认真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大变,然后,狂暴地抬起头,怒喝:“郑刚,这是你亲自调查的吗?你有没有搞错?!”

嘴里在怒喝着否认,可他的心,像是被万箭射中。疼、痛,令他喘不过气来。不可能!小雨怎么可能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瞧着眼露暴戾,凶瞪自己的少爷,郑刚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别说是少爷,就是他,面对自己调查所得的情况,也不愿意相信啊。但是,少奶奶的的确确,是那贱人妍丽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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