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澈之所以要让自己的下属拦着,而不让村长被真正的打死,是因为楚安澈也不想有人因为法不责众,就将村长给打死。
而且村长身上还背负着简书瑶父亲的孽债,楚安澈必须会用法律的手段来严惩他。
如果让这个村长就这样被人打死了,那未免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村长的这个罪行,终于被大家知道了。
大家都在吵闹不休,好半天也没有个了结。
人群中,老村长看了一眼楚安澈,心头明白,楚安澈是为了简书瑶父亲的事情,才将这个村长的罪行给全部揭露的。
而楚安澈揭露出来的这些罪行,也算是为了城中村的居民们造福了。
他见楚安澈此刻没有说话,知道楚安澈也不可能来管这些小事,不由挥挥手说道:“大家安静,大家安静,不要再打了,再打就闹出人命来了,大家都是多年居住在此地的,要是真的闹出了什么人命官司,对于大家来说,也都是十分不利的。”
大家一见,说话的是曾经的老村长,他的话也很有道理,终于停了手。
但是即便是停住了手,却也还是十分气愤地看着台上的村长的。
大家都愤怒地看着村长,心头充满了怒火。
老村长挥挥手,终究还是将所有人的脾气都压下去了,说道:“现任村长不顾大家的利益,将公园和墓园擅自给别人,这件事情,肯定是不会就这样过去的。”
大家都点头,看着老村长。
老村长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公园和墓园,到底有没有卖出去的问题。要是真的卖出去了,该怎么办,这是我们自己的利益和权益,该怎么处理。”
大家一想都正确,老村长说的话,不无道理。
要是公园和墓园都被卖出去了,大家该怎么办?
老村长又说道:“现在这件事情,就算是把村长给打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我们的事情吧。”
“是,是,现在我们听老村长的吧,老村长本来就是我们的村长,以前也处理我们村里的事务,现在这个村长不成器,我们大家还是听老村长的吧。”有人大声提议。
马上这个提议就得到了众多人的维护。
而现任村长,早就已经声誉扫地,根本就没有办法再辩驳了。
那个为首的开推土机的人,不由说道:“反正不管我事啊,反正村长和我们老板已经签订了合同,我不管这么多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和自己的人忙朝着外面逃去。
居民们也没有去追他们了,老村长走到村长的面前,问道:“你说说吧,公园和墓园,你到底怎么处理的?”
村长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够再否认了,只好将事情都全部交代出来:“我答应了他们,将公园和墓园,租给他们使用十年,他们给我五十万块钱……我可以把钱拿出来,大家拿去分,我真的是为了大家啊……”
老村长冷哼一声说道:“你到现在了,还说是为了大家着想,却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大家,根本不想要这一丁点钱,而是想要老人和小孩有活动场所,想要死去的先辈们,有安葬的场所,不是要你这些钱!更不是要让人在这里建立化工厂,被化工厂的一切,污染我们的健康,污染我们的环境!”
老村长的话深得人心,真是让人连连点头称是。
他看了一眼楚安澈,楚安澈只是淡淡地站着,还并没有说话。
老村长便继续说道:“各位,这个村长,不仅是损害了大家的利益,而且平时的时候,还在各种损害住在这里的居民们的各种利益。大家都要警惕了。”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村长还做过什么事情,都等待着老村长来说。
老村长不由激愤不已地说道:“我们这个村里,住着很多人,大家都是很多年前来,赖城里寻找新生活的人,大家在这里,都住了很多年了。有的人家富强有钱,有的人家柔弱,可是大家一直都相互帮扶,相亲相爱,这才有了我们城中村的建立……可是这个现任的村长,他对那些家中人不太多,人也善良的人,却做了太多过分的事情,就是为了攫取这些人家中的钱财……”
听到这里,大家不由都沉思起来。
确实,这个事实,也不是没有人知道。
很多人都还是有些耳闻的,只是很多时候,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很多人都没有太过在意而已。
尤其是一些人家里,本来就过得比较好,对于那些比较弱势的家庭,就没有什么关注。
老村长继续说道:“当初,简书瑶所在的家庭,也算是一个弱势家庭了,虽然简书瑶的父亲,是一个工科生,很能干,但是因为简家只有书瑶一个女儿,所以在我们村里,也算是比较弱势的了。加上简家全家都做了移民德国的准备,自然引起了有些人的羡慕嫉妒恨……”
大家听到这里,都不由认真地看向简书瑶,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当初,简家去德国的时候,是病不打算将自己的房屋卖掉的。但是因为简家的房屋实在是很好……”老村长继续说道。
大家想起了简家的房子。
那套房子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其他条件,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
加上简书瑶的父亲很能干,亲手休憩了里面的一切,而且简书瑶的母亲也在里面种植了很多花花草草,整套房子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这样的房子,自然是舍不得卖的,因为里面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个物件,都凝聚了主人的无限心血。
老村长抬头看着大家,说道:“正是因为书瑶的父亲不愿意卖房子,便有人想要将他拖下水,威逼利诱他去赌博,让他欠下赌债,不得不用自己的房子,来还债……”
此话一出,大家都不由惊讶地发出声音:“简书瑶的父亲,原来不是滥赌,是有人威逼利诱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