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哭啊。”翟华是个小霸王,可脾气不坏,也不爱欺负人,听到田东哭得这么大声,慌了,一个转身,小屁股还坐在人家小肚子上没站起来:“我刚刚很轻的,没用力啊,把你戳疼了?你放心,你,你那个地方还在呢。”
她没把那东西给戳下来啊,东子需要哭成这个样子吗?
等人寻着东子的哭声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田家老二的儿子被扒了裤子,让翟家的大孙女给住在了身下。
那画面,太美了……
“喷……”听到翟华跟那个东子还有这么一段经历,乔楠笑得喷口水:“真的假的?翟华姐都扒了人家的裤子,还摸了人家那什么,她也能把对方忘得一干二净?翟华姐这么小,就那么猛了?”
她只听说过,谁家皮小子因为好奇,掀了谁家小姑娘的裙子来看,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谁家的皮姑娘扒了谁家小正太的裤子来看的,太新鲜了。
听到乔楠的话,翟升脸黑了一下:“有人敢掀你裙子?!”
乔楠笑容一僵:“我说的是翟华姐跟东子的事儿,我打小,就没穿过裙子。”
乔子衿有裙子,哪怕她以前只有穿乔子衿旧衣服的份儿,可是乔子衿特别喜欢穿的衣服,哪怕是旧的,也轮不到她上手。
想当然的,作为一个爱漂亮的小姑娘,乔子衿最喜欢的当然就是花裙子。
哪怕之后花裙子旧了,哪儿破了,乔子衿也舍不得给乔楠,都是让丁佳怡剪剪弄弄,踩成了一个个可以让乔子衿过家家玩的小花布袋子。
所以,乔楠不知道有没有男孩子想掀她的小裙子,反正她没有给人这个机会就对了。
翟升以前非常排斥丁佳怡和乔子衿,但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难得看对方没那么讨厌,不过也绝对不喜欢就是了。
不为别的,翟升自己没做过,一起长大的那群人之中,还真的有人掀过小姑娘的小裙子。
“后来怎么样了?”乔楠急着八卦呢。
翟升清了清嗓子:“那个时候小,不懂事,东子自己念叨了几句以后不能娶媳妇了,长辈又起哄,翟华一个没忍住,不但替东子擦了眼泪,还帮东子把裤子穿上,说长大以后她娶东子。”
“翟华姐这是怎么把人家的裤子给扒下来了,又怎么帮人家把裤子给穿上去了?女中豪杰!”乔楠忍不住竖了竖大姆指,太给她们女人争光了。
难怪翟大哥说,翟华姐那是给自己娶了个小媳妇儿回来。
想到田东小的时候,都能被人认成小姑娘,那田东的脸指定是能看的。
“不过这样的事儿,翟华姐怎么会忘记了?”扒了人家的裤子,又给对方穿上,还扬言说要娶对方。
不管是哪一件,乔楠表示,换作是她的话,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的。
翟升叹气:“可能是在男人堆里混太多了,所以就忘记了。”
也是因为翟华自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绝大部分,真不把自己当成女人。
看着唯一的姐姐整天跟个男人似的,翟升也担心,不然的话,当初在知道卫德的存在时,翟升也不会没在第一时间,把卫德从翟华的身边弄走。
多余的手脚,翟升可能不方便做,但是把卫德从自己的手底下调走,调到其他地方去,这就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了。
难得能出现一个男人,可以让翟华意识到自己的性别,翟升这才对卫德手软了一下。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翟华好不容易看上那么一个,翟升难得愿意手松一点,偏偏卫德自己是个不争气的,渣得让人完全无法接受。
嘴里聊着翟华的事儿,翟升的手则跟有自己意识似的,开始往乔楠衣服里钻。
等乔楠发现的时候,就已经阻止不了翟升的动作了,乔楠脸一红:“不是说正经事儿吗?”
“说没有‘做’重要。”翟升深邃的眼睛此时闪着异样的光芒,一个翻身就压在了乔楠的身上:“关心完别人,你是不是应该也关心关心一下我?”
乔楠才想说一句:你就在我身边,有什么可关心的,嘴就被翟升给堵住了。
一直以来,翟升脱自己的衣服,速度从来都是杠杠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翟升脱起乔楠的衣服来,比脱自己的衣服还要快。
等把乔楠扒光了,翟升的眼里闪着绿光,幽幽地说了一句:“这事儿,我想了一天了!”看到乔楠穿婚纱的那一刻,翟升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脱乔楠衣服这一个念头。
翟升不重欲,自小长得好,家世好的他,围着他转的小姑娘,绝对不止丘晨曦一个。
那些小姑娘追翟升的时候,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曾经就有一个小姑娘,穿得比乔楠今天试的那套婚纱露多了,算得上是早期的极品透视装了。
几乎除了三点,其他的身体部位和皮肤,都是一览无余。
对方出动这样的阵仗,翟升照样做到了目不斜视,对方往自己的怀里倒,翟升还往旁边走了一小步,让人家姑娘摔在地上。
翟升一直以为,自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没想到的是,遇上乔楠之后,他一开窍,确定了自己对乔楠的感,他竟然从柳下惠变成了色中恶鬼。
“不要脸。”乔楠娇嗔地瞪了翟升一眼,接着,她就被翟升拉入了**的深渊之中,由着翟升折腾。
许久之后,乔楠声音嘶哑咽呜道:“翟、翟大哥……出、出去……”
“再等一下。”翟升的声音闷闷的,又好像透着一股狠劲儿。
“……”
“停下!”乔楠哭了,发泄似地在翟升的背上挠一下。
只可惜,这会儿乔楠的力气早就被翟升给榨干了,声音听上去软软糯糯,就跟一只小奶猫似的,明明是泄愤地用力一抓,翟升的背上却连挠痕都没有留下,就像是给翟升挠痒痒似的。
“就快好了。”翟升怜惜地在乔楠醉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可他身下的动作的凶狠程度,与这爱怜的一口完全成了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