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她将我当救生圈了?谁说宛晴是一个弃妇?她要嫁进邢家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又与谁人何关呢?”就在此时,邢睿的声音冷冷的传进来。
听到他的声音,我立即欢喜的向他看过去,快速的跑到他的身边:“睿。”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大厅里的我们,邢睿有点生气的瞪向马凯瑜:“我回到大门的时候就听到他们说,你们在里面打架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是你的好太太吗?她胡说八道说我跟一些男人关系暧昧,我气不过去就跟她骂起来,没有想到她动手打我,你看我手上的伤。”马凯瑜看向邢睿,倒是理直气壮的。
我不禁急了,担心邢睿真的会听信她的话。
“不是那样的,她是因为昨天我们撞见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所以认为是我偷听了她谈电话而带你去捉奸的。她说从家里的监控里看到那天晚上我先贴在厨房外面偷听,然后又带你下楼去。她就是这么的想,所以就对我动手了,用力的将我推开,还好我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就是因为她这样出手伤人,所以我才忍不住拉住她理论,没有想到她越说越过份,还搬出我以前离婚的不堪来嘲笑我,又对我动手,所以我才会跟她打起来的。”用力的摇头,我看着邢睿紧张的解释着。
我可不想让他以为我真是那种好管闲事的八婆。
昨天跟他聊过,知道他已了解马凯瑜这个为人以后,我就没有想过要对这女人的事多说什么了。
我只是想要让邢睿了解她的为人有多坏,提防着,可没有想过要将她的事告诉全世界,这毕竟也是家丑啊! wWW ¸тт κan ¸¢ O
“睿,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才没有动手呢!是她先动手打我,我才忍不住还抗的,我也没有打她啊!她这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心计很重的,若不然那天晚上她也不会拉着你下楼去偷听我啊!她……”
“够了,她是我的女人,我很了解她是怎样的人。而你,你在我们邢家这么多年了,你是怎样的人,你以为我还不足够时间了解吗?爸平日不管闲事,不去了解你的事情,可不代表我回来这么久就完全不知道你的事。”邢睿冷哼,打断了马凯瑜的话。
听着,她微微一缩,后退了一步。
毕竟就是聪明人,邢睿的爸爸过去只管生意的事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查问马凯瑜平日是的,可是不代表此时他还看不出这女人眼里的闪缩。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说宛晴的话是真的?凯瑜你在外面有关系暧昧的男人?”邢睿的爸爸表情震惊,沉声的质问。
“爸,不是的……”
“爸,其实你若真的愿意,也并不难查出来的。本来我查出这真相以后也很难受也很意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信任的人竟然就是这种女人。可是想到大哥离开这么多年,我也就不想绑住她,任由她去吧!只要她不过份就好。可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要对宛晴出手了,她总是三番四次的想要伤害宛晴,我也不想再隐让。作为男人,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孩子的爸爸,我有义务跟责任要照顾她的。”邢睿沉着脸,痛心的望向他的爸爸:“那个仆人我是赶走了,可是她走了以后我又有找过她聊天,她对我承认了,那次地上的油是她搞的,人也是她引去的,可这一切全都是大嫂的意思。大嫂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认罪,还给了她一大笔钱,那笔钱就是她离开邢家后的第二天转入的,爸你若愿意,不难查出来。”
“你胡说,你陷害我,不是那样的,爸,他们夫妻分明想要赶我走,才会这样说谎的。”马凯瑜听后,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否认着。
“爸,宛晴的话你也许不会相信,可是我的话你还需要怀疑吗?就算你不信,其实也真的不难查出来。大嫂就在大哥离开没有多久就去学瑜珈的,那个男人也就跟着她这么多年了。跟她在一起以后,那个男人换车换楼的,忽然有钱起来了,大家都知道他的钱是一个富太太给的。虽然他不敢说,可是我知道那个富太太就是大嫂,因为每一次下课以后,大嫂都会跟他在课室里继续学习到很晚才离开的。”邢睿愤怒的直揭马凯瑜的底。
我没有想过他会这么直接,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不顾情面了,有点意外。
站在他的身后,沉默了,静静的看着马凯瑜那狼狈可笑的表情。
“不是的,爸,我……我不是的,我真的跟他学瑜珈,我真的是为了解闲,可是我真的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邢家的事,我更没有拿邢家的钱去贴小白脸,真的没有。”马凯瑜用力的摇头,急出了眼泪来。
不过,那眼泪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那样的委屈就是给我不真实的感觉。
“大嫂,我不想要将你迫得这么狠的,是你总不放过宛晴。你害怕宛晴生出一个孩子来,就会争夺走邢家的家产。我知道爸爸想要将邢氏全部交给我打理,你就用尽办法的想要跟我在一起,多番的勾引色诱,明知道我心疼你还不惜用死来威胁。你是怎样的人,我这段时间看得很透了。原来我打算你安安份份在邢家里当这个大少奶奶,我也懒得管你在外面怎样的风流,为了敬轩就让你在这里好好的过余生。可是你不懂安份,还要盯着邢家的财产而算计着我们,就不要怪我无情的对你。”邢睿冷笑。
他的每一句说话都是不留情面的。
我看着,咬紧了牙。
看向不说话的爸,眼看着他的眼色一直的下沉。
“好了。”见此,我只好拉了拉邢睿的手。
要说的都说出来了,那就适可而止吧!
他爸爸也不是一个笨蛋,要信谁心里都是有数的吧!
“爸,我……”马凯瑜低泣着,委屈的得无法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