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寒战。
言菲愕然的走出正厅,心中万分疑惑。刚才秋小白是没认出自己?还是认出来,故作不认识?但不管怎么样,这秋小白都让言菲心中非常忐忑。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而且秋小白身边的那个男人,为何对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恨?言菲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的记忆中,仿佛不记得有这么一个男人出现过,他会是谁呢?
楚墨还在转角处等着言菲,见得言菲出来,他连忙招了招手。
“裴兄,过来!”
“什么事?”
楚墨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到。“今日这丞相府的酒水菜肴你都不要碰!”
“为何?”
“这四下里有一股浓浓的腐尸的味道!今日怕是有一场恶战!你要小心些,紧紧跟着我,不要乱跑!”
见得楚墨那正经八百的样子,言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拜托,我的武功也不错好不好!我才不要你保护!”
楚墨顿然觉得有些尴尬,他二话没说拉起言菲的手边朝着一条安静的走廊而去。言菲也不挣扎,看着他到底要怎么着。
来到后院的僻静角落,楚墨这才放开了言菲。他神色严肃的道。
“刚才那个两个人,很不简单!”
“我知道啊,前面那个是个女人,她叫秋小白,宣月城里揽月楼的花魁!是扶桑的公主!”言菲昂起头有点得意,顿了顿又道,“而且,本公子可是她的座上宾!”
“座上宾?”楚墨微微皱眉,额头浮现几条黑线!见得言菲那得意的样子,他真的很想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是一介女流了!
“嗯哈!座上宾!而且是推心置腹的那种!”
“……害不害臊啊你!怎么老往妓院跑啊?”
“……什么叫老往?我就……就!”言菲狡辩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楚墨,“你怎么知道我老去妓院?你是不是也去了?啊,我知道了,你肯定去了!说,你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叫什
么名字?长什么样?”
见着言菲气势汹汹的模样,楚墨忽的裂开嘴大笑了起来。
“你在吃醋?哈哈哈哈!”顿了顿,楚墨忽的觉得有些怪异。见得言菲那若有所思的神情,他似想起了什么,“嘿嘿,不好意思,用词不妥,不是吃醋!”
见得楚墨那尴尬之极的模样,言菲心中跳得扑通扑通的。他说她吃醋,难道他看出来她是女人了?难道他想起了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言菲迟疑的问道,心中很雀跃。
“嗯?我能想起什么啊!”
楚墨讪讪的笑笑,神色有些无奈,就连昆仑镜都被摔了,他还能想起来什么呢?他这一千年的记忆,早就被仙帝封印了!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想不起来了!
“噢!”言菲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轻轻叹息了一声!
“那个男子,是妖!是蛇妖!”半晌,楚墨又提醒到!
“蛇妖!!”
言菲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那眼眸特别熟悉。原来是奇侠峰的那条年轻的大黑蟒!没想到他竟然混到京都来了。还跟了秋小白!这代表什么意思?
难不成今日真的有一场恶战?这场局,到底是谁设的?言菲心中蹊跷,更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期待。
“楚兄,走吧,去前院看看那些各方富甲,看看上官长虹都认识了一些什么人!”
“也好!”
楚墨点点头,跟着言菲一块朝前院走去。
前院人山人海的挤满了前来道喜的人。朝中大臣差不多都来了!就连那宣月成的郡守张玉珊,也都在百忙之中偷空来了!
言菲一见的张玉珊,连忙走了过去,恭敬的施了一个大礼。
“张大人,别来无恙啊!晚辈正准备找个时间去拜见大人呢!”对于张玉珊的提携,言菲始终是感恩在心的!所以对张玉珊也很是尊敬!
“状元郎,哈哈哈,状元郎!金榜题名还不忘我,我深感荣幸啊!”
见得言菲这一番言辞,张玉珊顿时有些心花怒放!言菲高中状元,留在京都任职。比起他的官衔尚高了那么一点点。而且他还听闻轩辕南迪对言菲很是看重,所以他这个引路人,便是与有荣焉!
“张大人的提携,晚辈怎么能忘呢!这些日子忙于修订纲纪,不然早就去拜访大人了!等今日丞相喜事一过,大人一定要去寒舍叙叙旧!晚辈要亲自做几个小菜,款待大人!”
“好说,好说!裴老弟真是太客气了!”
见得言菲对自己如此热情,张玉珊喜得眉开眼笑!连忙把言菲引荐给自己的同道好友,一边是长长自己的颜面,一边是给言菲打通一下人脉关系。所谓一举两得!
丞相府的气氛很是热闹.由于红叶是丞相捡回去的女子。所以一切礼节均从简。这到是省了上官长虹不少事情。
不过自始至终,上官长虹的原配夫人张翠云和儿子上官云飞!对他纳妾一事极为不满。所以这喜庆之日,他们压根就不给面子!见得如此多的宾客到来,这母子俩连露脸的意思都没有!
一直以来,上官长虹都只有张翠云一个夫人!这也让张翠云很是有脸面,在朝中各个大臣面前,她一向是颇有点趾高气昂的架势!比起那些家里面老爷娶三妻四妾的女人们来说。她这个集恩宠于一身的女人,自然就得意得多!
平日里张翠云很是得瑟,所以今日上官长虹如此大费周章的迎娶红叶,让她的颜面荡然无存。这会,她正气哼哼的坐在后院的厢房里生闷气呢。一旁站着的,是她的儿子上官云飞!上官云飞是上官长虹的独子,平时也是被惯坏了,很纨绔!
见得上官长虹一意孤行的要娶红叶为妾,上官云飞对他这爹爹,真是失望极了!母子俩都没有去前院迎接客人!以示对上官长虹的不满。
不过,此刻正在前院意气风发的上官长虹,压根就没在乎自己的夫人和儿子正在生气。他周旋在群臣之间,眉宇间有一股喜不自胜的神情。那一身喜庆的衣服把他映衬得年轻了好几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