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雷天泽看水玲花魂不守舍的,搂上妻子的腰身,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贪婪的闻着女人身上的味道。
水玲花缩缩脖子,用手推开丈夫的头,“别闹。我——”水玲花停顿了一下。
雷天泽再次凑了过去,并伸出舌头舔舐那诱人的耳垂儿,“你怎么了?想要了是不是?”
“雷天泽!你就不能正经点儿?”水玲花顾及丈夫的脚,也不敢大动作的推他,只能尽量的闪身躲着。
“在你面前,哪还顾得上正经啊。”雷天泽一手固定住女人的腰身,一手伸进衣服里,摸到高出,开始轻柔的揉搓。
“嘶——”水玲花吸气,“别闹了,说正经的。老公,我总觉得——那个易素芳有些问题。”水玲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什么问题?”那个易素芳不过是爱慕天阳,心甘情愿的为天阳做些事而已,一个小军医,能有什么问题?
“我今天在妈的病房外,看见她笑了,那笑很怪异,就像是——得意、得逞的笑,阴阴的,怪怪的。”水玲花回忆着那个让她心惊的笑容。
雷天泽的手一顿,不再搞怪,从衣服下抽了出来,“你的意思是——”雷天泽看着爱妻。
水玲花也很疑惑,“我只是觉得,都三年了,按说,妈的情况不是很糟糕,可是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呢?我也只是瞎猜想,但愿不是吧。”天阳也蛮可怜的,这几年一直一个人,也难得有个一女人愿意默默的守着他。如果那个易素芳真的没什么的话,她都也愿意乐见其成,看到他们成就好事,但是如果——
雷天泽的脸色也变了,秦静丽一直是他心里最大的遗憾,算算,已经有六七年,母子没有见面了,如今自己的儿子都四岁多,快五岁的样子了,母亲还一次都没见过呢。
“我会跟天阳说,以后不要让那个女人再见到妈了。”雷天泽一脸正色的说。
“哎哎哎!别啊!我也只是猜测,如果不是呢?那不是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什么好破坏的?他们之间有什么感情?”自己的兄弟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对那个女人有意思,那早在三年间拿下了。
“哎——你这人!难不成看着天阳打一辈子光棍儿?”水玲花佯怒。
“他的事让他自己解决。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妈的病情跟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关系。”雷天泽主要是担心母亲。
“那——”水玲花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跟天阳说说,就说将妈送到国外治疗,咱们私下里照顾妈。”
“也好。”雷天泽点头,“还有悦悦。”提到悦悦,雷天泽满脸内疚。
水玲花坐在丈夫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放心吧,妈和悦悦一定吉人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恩。”雷天泽点头,还有爷爷,三年间他都是偷偷的去看爷爷,爷爷八十多岁了,身体、精神都大大的不如以前了,也不知在有生之年爷俩还能不能相见。
雷天泽紧皱眉头。
水玲花知道丈夫心中的事,伸手轻柔丈夫的眉心,“放心吧,事情终究有一天会解决的。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沉住气,这些年我们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几年。”
面对妻子的安慰,雷天泽闭眼,头又窝进女人的颈窝,“有一件事是不必等那么长时间的。”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谁临河翻白眼,情绪要不要浮动这么大啊?
雷天泽抬起英俊的脸,露出最最可爱的笑容,“老婆——要——”
“噗——”水玲花噗了,雷天泽趁机也将她——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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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阳在去医院的路上接到了大哥的电话,不明白大哥是怎么了,可是雷天阳还是照办了,到了医院,进了病房,易素芳刚给秦静丽擦完身子。
“这么快?”易素芳端起水盆。
“我来。”雷天阳上前,就将水盆接了过去。
易素芳也没推辞,就将水盆递给他。
雷天阳进了浴室,倒了水,又出来。
“素芳,我决定将我妈送到国外去。”雷天阳说道。
易素芳先是一愣,不过,心里马上镇静了,以秦静丽现在的情况来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她已经不用担心秦静丽会醒过来,“这会不会不妥啊?”易素芳表现出一副担心的模样。
“不会,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卫东会在路上跟着。”
易素芳点头微笑,“好吧,既然你决定了,就照你的意思做吧。”
雷天阳也点点头,两个人有商有量,在外人看来倒还真的像一家人。
“这些年真是谢谢你了,素芳。”雷天阳真心的说道,没有易素芳的这些年帮衬着,雷家早就不像样子了。
“咱们之间用得着说谢吗?”易素芳柔柔的笑着,其实就算两人没有结婚,只要就他们两个人,哪怕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愿意。
雷天阳的眼神里透着感激,“还有悦悦,这次我想一并送出去。”
“好,都听你的。”易素芳心里乐了,这下好了,她终于苦尽甘来了,这三年多数时间围着三个病人转,根本就没多少机会接近雷天阳,现在行了,送走了两个,她就有更多的时间来接近雷天阳了。
当晚,在雷天阳的安排下,水玲花秘密接走了秦静丽和悦悦。
过了几天,易素芳就又到军区医院上班了,不同的是,她还是老爷子的医生,每天还是要回到雷家,这样,只要雷天阳回家,她就会跟着回来;只要雷天阳去军区,她也会搭个顺风车去上班。两人在外人看来是同进同出,双栖双飞了。
很快在军区就有了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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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哦——”昏暗的房间里,到处散发着糜烂的味道,那欢愉的声音一阵阵传来。
一个男人仰躺在沙发里,劈开两条腿,一个女人跪在地上,趴在男人两腿间。
施雪莹卖力的讨好着男人,男人极为享受,这女人果然就是天生做婊*子的料,就这活计,真是让人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啊!
不过男人也有些忌讳,这女人被太多男人用过了,要不是这技术娴熟,他是连她的嘴都不愿意用的。
忽然,男人拽住施雪莹的头发,站了起来,强迫她仰头,腰部快速的抽动。
“哦——哦——”男人释放了。
“呕——”隐隐的施雪莹想吐,又怕引起男人的不快,极力的忍住,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等施雪莹清理好自己出来,男人正在斜躺在沙发里抽烟。
“恩!”男人扔给施雪莹一个袋子,“晚上穿这件。”
“好。”施雪莹低声回答,三年了,又是一个三年,这三年自己一直过的是暗无天日的生活,形同行尸走肉,三年间自己做的最多的就是伺候不同的男人,此时的她就想个木偶一样,施雪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活死人了。
“呵呵!”对于施雪莹的乖巧,男人很满意,拍拍她的脸出去了。
施雪莹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的红酒,几口喝光,她现在要接住酒劲儿,要让自己睡一觉,否则,她真的没有精神和体力去应付晚上的客人。
回到卧室,施雪莹躺到了*上,在*上的一角,有男人看过的报纸,施雪莹收拾起来将它放在*头,可是眼睛不经意的一瞥,让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急急的拿过报纸,上面刊登了雷天阳和易素芳的照片,是两个人同坐一辆车出雷家大门的照片,照片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看得出两人很亲密的样子。上面还配有标题“雷少与家庭医生*不清?”
施雪莹狠狠的将报纸揉成一团,扔进角落里,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感觉了,可是看到那照片施雪莹还是忍不住气恼、愤然、嫉妒!双手抱头,施雪莹啊施雪莹,你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啊!不知不觉的给别人做了嫁衣!
“哈哈哈——”忽然,施雪莹扬天大笑,到现在她才明白:雷天阳这辈子不会爱上自己;自己就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这辈子她不可能再有幸福了。
施雪莹一顿狂笑,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就这样被糟蹋下去吗?就这样过完下半辈子吗?不甘心!她不甘心啊!凭什么他们要这么对待自己?凭什么!
施雪莹的眼睛里,再次显示出了斗志!她不好过!别人也别好过!易素芳!你个践人!我不会叫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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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送完孩子早些回来,我有话跟你说。”灵康吃完早饭对灵夕说。
“哦。好。”灵夕回答,看看灵康,像是有很重要的事一样。
灵欢和灵凡两个人就在小区幼儿园上学,倒也方便,二十分钟后,灵夕就回来。
“小康,什么事啊?”一回来,灵夕就问。
“小夕,你要答应我情绪不要太激动。”灵康一脸担忧。
灵夕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有些感觉不妙,“什么啊?”
“妈她——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