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才被自己弄乱的几缕头发,用指腹一撩,搁在了安雨馨的耳廓之后,伸出食指来回挲磨着安雨馨那被自己吻的几乎有点红肿的唇,很是满意,她还知道撒娇了,看来算是个好的开始了。
安雨馨水眸轻眯了一会,嘴角勾起了一抹恶作剧似的笑容,小嘴一张一合把冷少凨的食指给咬住了,还发出狗似的低吼声,
冷少凨面色一变,没想到这小妮子突然就给他来了这么的一手,发现这个小妞骨子里有种暴力因子,又是拿笔扎自己,又是用嘴咬自己,所以他不能惯着她呀!
刚给她改好了脏话和不去酒吧的这个习惯,又出来了一个新的坏毛病,直接一把抓在了安雨馨的胸上,某人吃痛的放开了殷红的小嘴,抬起白皙的小手凝眉揉搓着自己那可怜的胸脯。
冷少凨也吃痛地搓着自己的食指,看上面亦然印着一圈深深地牙齿印,绷着脸低吼了一声:“你属狗的?”
“我老公属狗,这不刚一登记我也成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至理名言”安雨馨淡淡抿唇,口齿伶俐,故作优雅的把自己面前的餐布抖了一下,塞进了脖颈之间,
拿起了放在面前的纯银三角叉,很优雅的扎了一块三文鱼,边吃边开了口,她怕冷少凨卷土重来,她可丢不起这个人:“我都还没毕业,办婚礼什么地影响我学业,我毕业论文都还没做好,你不是说会为难,我得做足功课才毕得了业啊!”
“不用做了,你已经过了。”拿起面前的一瓶马尔卡森白葡萄酒,倒了小半杯,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优雅地轻抿了一口,他都没把毕业论文的事放在眼里。
“喂喂喂,我都还没做呢!拿什么过了。”安雨馨受不了他这样自信的状态,过于自信就是骄傲了。
“我说过了,就是过了。”又拿出香烟点了一根,噙了一口烟雾,缓缓地吐了个烟圈。
“这世界就是有你们这种人的存在,像我们这样的人,努力到死也翻不了身。万恶的资本主义。”
安雨馨愤愤的拿过冷少凨刚才倒的白葡萄酒尝了一小口,吐了吐如水蛇般地小舌头,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酗酒,她心情好的时候根本就不爱碰这东西,又苦又涩,
除非精神受到刺激了,想自虐的时候才会喝,哦!错了她那种应该不是喝,是灌。
“我是你老公,别你们,你们的,听着怪让人不舒服,嗯!这个理由不成立,继续说下一个理由,不然婚礼照样举行。”
烟雾迷蒙了冷少凨的眼眸,因为抽烟而略长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异常的清晰,安雨馨静静地看着他,他呼吸声丝丝缕缕般入耳,很舒服
鼻翼之间仿佛像是又闻到了那股子薄荷味带着尼古丁的烟圈香,脑中嗡地一声炸开,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一些。
冷少凨真心想不通别人领证了,没有办婚礼的话,就是亏待了女方,说出去像是倒贴了似的,捡了一个不要钱的老婆,可她倒好,自己都这样的主动了,她反而推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