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说的什么秃子贼,妞子贱,禽兽什么的,绝不是什么好话!”旁边一个官员也怒道。这满清官府可是有绘有各种禽兽的补服的,文官多为鸟类,武官多为兽类,所以朝廷官员多被市井间称之为衣冠禽兽,嘉庆此联正是指的这些人只会溜须拍马,众官员如何不怒?
“大人可否听错了?小民说的乃是张家长 李家短 赵家第一 家家都是老百姓,大人可不要捕风捉影,冤枉好人啊!”嘉庆一脸的委屈说道。
“我可证明,这小弟说的正是张家长 李家短 赵家第一 家家都是老百姓,大家可能听错了。”茅十八也为嘉庆辩解道。
诸位官员面色一滞,要说他们还真没听清嘉庆说的什么,再说那个公子好像是吴公子的朋友,那就是断不可能帮这一小厮说话了,有可能真是自己听错了吧。
吴公子也没听清楚嘉庆说的什么,既然茅十八多这么说了,他也就卖茅十八个面子,于是便遥遥威胁道。“好小子,这次就看着茅兄的面上饶你一回,你可不要自讨苦吃!”
那胖和尚忙打圆场道:“吴公子真是古今未见之才子啊,何必与这等卑贱之人计较?这局又是公子您胜了,还望您能出个上联来给大家开开眼界。”
吴公子一抱拳:“那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也明白,今天来这里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自己和一个小龟公置气的话肯定会被这些人瞧不起的,他略微沉思一会便扯开了喉咙喊道:“有了!大家且听:蚕作茧茧抽丝 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大家请误自藏佳作,多说来让小弟听听吧。”
这上联乃是说的织造女红之事,谁家有男子去养蚕,男子去做衣服的?这便是才子求偶的通用联,如若有人对得下联,那下联的核心必为书生才可与上联相配,否则就称不上工整了。
嘉庆知道下联,可是他却死打死都不会说的,人家过来找媳妇的,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掺和个什么劲?
嘉庆一边噼噼啪啪的嗑着瓜子,一边等着看吴公子的笑话,这等楹联岂是一般女子可以对的上来的?小家碧玉?估计就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估计都有些问题,非得那些个惊世之菜的女子才有可能,这小子也太不会挑联子了。
“小女子这里倒是有一副下联,还请借公子您法眼一观:狼生毫毫扎笔 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一糯甜娇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绝了!”嘉庆一巴掌拍到腿上说道,“这联子绝了,那个女子在哪呢?”狼毫,文章,皆是书生所用所为,这一联可以说正是姑娘暗生情素,期盼寻到称心夫君的一种寄托。
“那个,就那个穿鹅黄短装配儒裙的那个,这小姑娘可真水灵啊!”茅十八叹道。
嘉庆忙举目望去,之间这人群之中有一少女,面相如何倒是看不清楚,只是上身的鹅黄短装衬出肌肤晶莹如雪,下身的儒裙却将腰臀曲线勾画的分毫毕现,恰似一朵水仙花亭亭玉立与荒草蒲苇中,想来能将这普通服饰穿出如此味道的少女断然不会丑的离谱。
“90!”嘉庆还没看那女子的脸便打出了分数。
“恩?什么九十?”茅十八诧异道。
“没什么,没什么,继续,继续。”嘉庆汗了一把,他们这群流氓在大学里最喜欢的就是给女生打分,现在一看到极品立即就犯毛病了。
“好,好,好!”吴公子连叹了三声好字:“姑娘好才学,敢问姑娘芳名?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千金?”
那女子咯咯一笑,银铃般的笑声迷的嘉庆的三魂七魄一荡一荡的,这等女子若是委身了这吴敬之可谓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公子莫急,小女子是云南人,此次来扬州正听有人说道什么祈福大会,小女子便不请自到了,至于这姓名嘛,我这里有一荷包,上面却写有小女子的姓名,小女子这里有一个上联,若是公子能对的上来,这荷包就双手奉上了,若是不能嘛,那就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喽,不知公子可有这个胆量?”那女子款款说道。
“有何不敢,姑娘请说。”吴公子大包大揽道。
又一个SB,鱼还没逮着就弄的一身腥气了,不过这等佳人可不能让吴敬之这小子给占了便宜,好白菜岂能让猪给拱了?嘉庆已经暗下决定,待会一定要将这联子给应上来,“毕竟咱以后做公爵的人嘛,提前物色几个美女,以后做咱的后宫!”嘉庆暗想道。
“那好,小女子就不客气了,请听上联:东庙阚西厢房 东西两厢 门户相对 方敢并坐。”
“这等联子,且看我的下联:南辰宿北斗星 南北二斗 明华互激 乃现重光,不知姑娘以为如何啊?”吴公子喜孜孜说道。
“公子这联虽好,不过这字面上却……恩,可有他人能对上?若有他人对上,小女子也愿以荷包相送。”那女子淡淡的便将吴公子的对子给否定了,看来是对他这意境颇为不满了。
“这,也好,大家可有下联啊?”吴公子皱了皱眉,这天仙般的女子要是落到别人手里可不好,不过好在今日里来的才子们都会卖他个薄面,断然不会和他抢女人的。
那女子环顾四周,果然没人再来对下联,只好摸出荷包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以荷包相赠了,还望公子笑纳。”
吴公子笑的像刚偷了只鸡的黄鼠狼一样奸猾,罪恶的双手忙向那还饱含着美女体香的香包摸了过去。
“且慢,我这里还有一个下联,还请姑娘再带为斟酌一番。”说话者除了嘉庆还会有谁?嘉庆一看美女迫不得已要以香包相赠,马上就跳出来英雄救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