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平原上篝火燎燎,李昪雕像般屹立在一块高石上,目光如刀。景延广、史弘肇并肩肃立在前,手按刀柄,目露杀机。
草地上九百士卒散乱的聚集到一起,在李昪凌厉的目光中排成散乱的队列。
他也想练好兵再出战,这群实质上还是刚脱掉泥土气息的农民,但是时间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只有通过不断的战斗来磨炼出一支精兵,一支符合他理想中无敌精兵,那支不动如山、侵略如火的精兵。
浓烈的杀气在李昪眉宇见显现,此刻他再不能在等待李存漳来主动攻击自己,他必须主动出击,前两次的惨烈战斗已经让他损失了大部分有生力量,而他这九百残兵如牢笼里的耗子,如果再让李存漳逼上门来的话最终死的将死自己。
现在自己的优势就是强机动性,李存漳之所以不敢来主动来进攻他也是因为这千余匹马的强机动性,加上前几次的惨烈搏杀也打掉了李存漳胆气,不敢拿仅剩的五百精骑来冒险。
他要以自己的先进战略战术带领这支弱旅在这个乱世打出一条活路来。
史弘肇反手拔出长刀厉声大喝:“我们命都是将军救来的,从今夜开始,李昪将军就是我们的首领,谁要是再敢不听他的命令或者在战时敢后退,老子就砍了他。”
自河滩大战、平原激战,李昪死战不退的硬汉形象让他彻底拜服,从来没有人能做到李昪这样,在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率领一盘散沙的溃兵完成绝地反击,这样的人,史弘肇打心眼里佩服,从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为这个人卖命!
景延广这时候也挺身拔刀向前,注视着下面的士卒们,目光灼灼,默默的支持着。
平原上鸦雀无声,只有夜风刮的篝火呼呼作响,树上飘零下许多换季的枯叶,漫天飞舞。
李昇放眼望去,经过连日来的血腥杀伐,剩下的都是些精壮汉子,换上了一些精良武器盔甲的他们看起来就是一支精锐之兵;
几天前的乌合之众逐渐有了军人的样子,连日来的血腥战斗磨光了他们懦弱的本性,逐步露出那锋利的獠牙。
李昪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群绵羊彻底蜕变,在这人命贱如狗的乱世里只有变成一群狮子才能保存自己的性命。
“我们是人,我们要活下去!”
李昪大声喝道,他在下面的士卒的眼中看到了生存的渴望,所有用了这句话做开场白!
“我们想安定的生活,想娶个媳妇,生十个八个娃,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可以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不想啊!”下面有士卒开始嘟囔道;
“对,那位兄弟说的对,能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不想啊!可是有人不让我们好好的过日子,怎么办?”
底下士卒都肃然的望着李昇,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们就要比他更狠,灭他全族,把敌人都杀光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
底下士卒眼睛里纷纷的亮了起来,露出了跟以前不一样的光芒。
李昇开始转入正题
“可敌人不会站在哪里等你来杀,你必须要磨快了自己的刀,比他更狠,用更快的速度要了他的命。”
李昇一振身上披甲,昂首喝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真正的军人了,拿起你们的刀,磨利你们的牙,随我杀!”
“杀!”史弘肇喝声响应
“杀!”景延广同声大喝
底下开始沸腾了起来,士卒纷纷跟着嚎叫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野河滩的情景,李昪振臂嚎叫他们疯狂响应的那一刻。
士卒的情绪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场面终于不再像刚才那般死气沉沉,此刻至少在精神上已经完成了一个蜕变。
“上马!”
在留下重伤还没有好的数十梁兵看守马匹后,李昪带领七百余骑奔向那晋军大营而去…
……
李存漳大帐
弥香萦绕,*的场景让人血脉膨胀,李存漳正拥着一个衣着片缕狐媚女子喝酒调笑。
“将军好生威猛,奴家吃不消呢!”
李存漳摸了一把女子的饱满丰胸淫笑道:“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又想要了啊,刚才还没喂饱你?”
“嗯…嗯,要嘛!”女子白嫩的肌肤望李存漳身上贴去,令他虚火一下升到了顶部。
一双大手不自主的把这女子提了来跨坐在身上,满是酒水的嘴往妖媚女子胸口凑去。
只听女子‘嘤咛’一声身子倒在李存漳身上,
“将军稍歇,奴家来伺候您!”
狐媚女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李存漳粗壮地脖子,任由李存漳钢针似的虬须胡子扎在自己白嫩地酥胸上,带给她丝丝痒痒的同时也带给她魂销骨蚀地舒爽,不断轻吻着李存漳的每一寸皮肤,满满的向下…向下,只听李存漳一声低吼,这下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狐媚女伸出舌头添了添李存漳一段的头部,故意道:“将军,可舒服?”
李存漳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嗯!舒服,宝贝,快上来。”
此时狐媚女站了起来,再次跨坐在李存漳身上,把自己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当那一截滚烫的灼热撞开她绽开的花芯。将她整个填满时。此女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粉脸上涌起了一抹诱人地潮红…
(日了,怎么不知不觉写到这里来了,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