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这样,什么都学着大人的,是是非非,以及如何判断是非,都是学着大人的方式。
他不懂得对错。
就好像现在,大人在笑,他也就莫名地觉得好笑,于是,就跟着笑了。
“别听你爹地说的,他才是坏叔叔。”
“爹地是爹地,不是坏叔叔啊。”
“嗯,他是宝宝的爹地,但是,他是别人的坏叔叔。”
上楼之后,郝宝贝就牵过了孩子的手,因为每天晚上都是她给他洗澡的。
换了她,他就不愿意洗澡。
不然就拼命的哭。
奇怪得不得了。
“你就唐烈家里用过晚餐了?”樊森两手抱胸,倚在门边,看着郝宝贝给孩子洗澡。
偶尔,他也会帮忙。
“是啊。”郝宝贝回答着,头都没抬。
樊森垂眸,盯着她,然后,沉默着。
“你今天……有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啊?”郝宝贝讶异地抬眸看着他。
因为他这个话题跳跃性太大了吧?
“在他家吃过了,很丰盛的一顿晚餐。”
“嗯,还有呢?”樊森轻轻地点头,继续问道。
郝宝贝给宝宝洗澡的手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樊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有话你就直说吧,而且,唐烈说,他和你是敌人,我倒也挺好奇的,你们一个经商一个从政,怎么树立的敌对关系?”
樊森两手抱胸,想了想,说道:“我爸,之前是四大恐组的人,但是,后来吧,他其实就是唐烈的‘党羽’。”他都懒得用“属下”这两个字来形容了。
都是一些兵,却坐着贼的事。
为了这一次革命,他们还真的是“忍辱负重”啊!
就像他家老头,竟然瞒着他那么多年。虽然,他家老头早年是犯过一些错误,但是,离开了监狱的时候,反倒就成为了警方的人。
所以说,警方有时候也挺聪明,就喜欢“利用”这类人。
“哦,是这样啊。”郝宝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其实,樊森这么说,她也就明白了。
那边,小家伙压根不管他们,自己在水里砰砰砰的玩着。
“别给他泡着太久了。”樊森说完,走回了屋。
没一会儿,他就拿着一张大大的儿童浴巾过来,郝宝贝将宝宝抱了出来,他就裹住了宝宝接了过去。
“樊凌澈,你真的该减肥了……”樊森半皱眉。
那一团肉团,动啊动,滚在床上,两圈了才停下来。然后,爬了起来就速度地抢过了樊森手里拿着准备给他穿上的衣服,站在床上,自己胡乱地往身上套。
然后,裹住了脑袋,怎么也挠不出来了。
急得在床上转圈圈。
“你穿啊,你好本事,你自己穿啊1”樊森淡定地坐在一旁,笑看着他。
“就你幸灾乐祸……”郝宝贝走了出来,瞪了跟小孩子较劲上了的樊森,然后走过去,帮宝宝将衣服穿好。
呼呼——
樊凌澈大口大口地呼吸。
差点被衣服蒙死了!
“他喜欢自己动手,就让他试试。”樊森还是一脸无良地笑着。
然后,樊凌澈连忙抱住了郝宝贝,在她的脸上一顿亲……
以示感谢。
“宝贝尊好!等我长大了,娶宝贝当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