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之上,朝臣将该说的事情全都说完了。
就在慕容弘煦要退朝的时候,慕容霁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有事!”
“哦?你有事?说!”慕容弘煦笑着说道,对待慕容霁的态度完全不像是皇上对臣子的严肃,反倒像是普通人家的父亲面对自己的疼爱的儿子似的。
“父皇,儿臣将疫情的源头给毁了,拿点银子不应该吗?”慕容霁抬头问道。
“怎么不应该?”慕容弘煦皱眉轻斥道,“朕的太子以身试药,朕赏赐一些东西有什么不应该的?”
慕容霁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父皇倒是通情达理,可惜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流言,说儿臣的药材没有花一文钱,还找雍王昱王要大笔的银子,儿臣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贪财无情之辈。”
慕容弘煦猛地呵斥道:“胡闹,这是怎么回事?”
这句问话当然不是问慕容霁了,而是问两个当事人——慕容文慕容勋。
慕容勋一听,赶忙的上前一步,说道:“父皇,儿臣绝对没有说过这话!”
他没说过这话,那意思不就是说慕容文说的吗?
慕容文眉头一皱,走了出来,行礼道:“父皇,儿臣恳请父皇好好的调查一番,到底是哪个贼人放出如此流言来动摇我炎国民心!”
反正不是他推动的那个流言,他只不过是想让百姓知道,他是多么的为国为民,就算是卖东西都要筹够钱来出力。
至于那个诋毁慕容霁的流言,肯定是慕容勋跟梅贵妃的手笔,调查清楚了,谁倒霉谁心里清楚。
“这个还需要调查吗?”慕容勋冷冷一笑,心里暗骂着,该死的慕容文,竟然来这一手。
当初是他的母妃找人放出的这个流言,但是,慕容文敢说他没有动什么心思吗?
还卖玉器古董去筹钱?
雍王府至于这么穷吗?
“谁不知道雍王为国为民都已经开始当东西了。”慕容勋毫不客气的讥讽着。
慕容文眸色一暗,却依旧温文尔雅的说道:“本王不过是想为南方疫区的百姓尽一份心,出一份力罢了。”
“雍王倒真是忧国忧民啊,让本王佩服。”慕容勋与慕容文两个人在朝堂之上展开了唇枪舌剑。
一个是冷嘲热讽咄咄逼人一个是迂回婉转绵里藏针,倒也是斗得热闹。
慕容霁站在一旁,闲闲的看着好戏。
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吩咐了一下手下人,让流言快点散播出去,这样才好让慕容文找到要“陷害”他的“源头”。
省得以后慕容文迎娶了段心语进门之后,整日的沉溺于后宅争斗,失去了朝堂上该有的壮志凌云。
顺便也让慕容勋感受一下朝堂之上隐藏的对手,省得他总是找不到敌人,觉得高处不胜寒。
慕容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心里感慨着,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啊。
唉,现在像他这么仁慈又体贴的人真的是不好找了,虽说慕容文慕容勋总是盯着他的太子之位,但是,他还是将他们当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