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借酒性,宾白强出头

一行人来到一家很有气派的酒楼,走了进去。这家酒楼有个名儿,叫个潘家酒楼。一看这名字,福宝笑了,他一下想起了潘金莲。

四个人一起进了一个小包间。刘宾白拿着劲儿,当仁不让地坐了主座,史进在下刘宾白的下手坐了,其余也都找地坐下了。

酒保认识鲁提辖,过来唱了个喏,然后问:“提辖官人,打多少酒?”

酒保知道鲁提辖好酒,所以上来先问酒。

“先一人来一个。别的你看着弄。”刘宾白想着小说中鲁提辖的劲儿,大喇喇地说。

先摆下了几个下酒的小菜,酒保先在桌面上弄出了一个好样子。

“官人吃甚么下饭?”酒保又讨好地问。

吃什么下饭?我要是知道还用你说!刘宾白心里这叫一个气呵。

“问什么!你家有的,只顾拿上来!怕不给钱?你这厮,聒噪个什么?”真不开眼,刘宾白怒斥道。

马屁没拍好,酒保一见鲁提辖又发了怒,赶紧下去把酒烫了,端上来,然后又把店里有的肉食都切了一些,放到盘子里,又端了上来。酒保一趟一趟地跑,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摆了一桌子。

鲁达这提辖官当得是真不错,真有些腐败的味道了。天神真是好,让我享到了这样的福! 看着酒保弄下的这一桌子,刘宾白开心地想。

这一大桌子,谁吃得完? 没准这鲁提辖是个大肚汉,他能吃。我得好好看看,开开眼。福宝看着这一桌子的菜,也开心地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喝酒,喝酒。”刘宾白让着众人。

众人端起酒碗,敬着刘宾白。

这感觉,真是他娘的好。刘宾白一边开心地喝着,一边开心地想着。

史大郎真是一个爱学习的好青年,见到了开手的师傅,张口就是说武术。李忠一听,也想知道几年没见,史大郎的武艺有多大长劲,就搭着话地跟他说。

刘宾白也想听听宋朝人的武艺到底有多高,也就挑着话,让他们说。

有了话题,说着就热闹,喝着也痛快。几个人一起,连说带比画,好不开心。

刘宾白他们这边正开心呢,可是,却有人来扫兴了。隔着隔段,在那一边有人呜呜地哭起来。哽哽咽咽,那人哭得还提来劲儿。

被搅了兴致,大家都不说话了。

这叫一个丧气,这叫一个烦!刘宾白这叫一个不痛快。

刚才喝得高兴,酒喝下去了不少,已经有酒劲儿上来了。刘宾白借着酒劲,拿起一个盘子,摔到地上。

居然没人来。再摔!再摔!

提辖大人发怒了,酒保慌忙过来了。见鲁大官人怒气冲冲的,便赶紧说:“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小人。”

“洒家不要什么的!你这厮真不是东西,莫不是怕洒家吃了你这些东西,不给你钱?让个人在边上哭个不休,你好算计!”刘宾白怒喝道。

你还别说,这伙子人,还是真能吃,一桌子的菜,还真吃得差不离了。

福宝这回真开了眼。只是,让福宝没有想到的是,吃东西最多的不是鲁提辖,而是李忠。一琢磨,福宝也马上明白了,鲁提辖天天吃这个,他不缺嘴,怎么还能吃得多?可这李忠就不一样了,他这个卖野药的,成天也没个固定收入,饥一顿饱一顿的,缺嘴缺大发了,所以他最能吃。

酒保一听,噢,是为这个呀。

“官人息怒。小人怎么敢如此。小人断没那心思。那哭泣之人是绰酒座儿唱的子父两人,他们不知官人在此吃酒,一时自苦,在那边啼哭。”酒保赶紧解释说。

刘宾白一听,想来了,是卖唱的,鲁提辖就是为了这个由头,才打的郑屠户。

“弄这事情。为甚哭得这般凄惨,你与我唤得他来。”刘宾白明白了,便吩咐酒保说。

哈,哈!鲁提辖要为卖唱的出头啦。福宝也知道,他也在心里开心地想。

酒保一听,赶紧转出去叫人。

不多时,酒保带着人进来了。刘宾白睁开半醉的双眼,向来人看去。

进来的是男女两个人。女的走在前边。这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女人,后边跟着一个半老不老的男人。前边这女的,进来后,插手下蹲,福了三福。她身后边那个男的,手里拿着卖唱伴奏的家什,也上前合手躬身,行了见面礼。

待这个女的抬起头,刘宾白看清楚了。这个女人长相一般,可是,她会弄媚眼。行过礼后,她给刘宾白抛了一个媚眼,还真电了刘宾白一下。

定了定神儿,刘宾白尽量降低声调,轻声问:“你两个是哪里人?为甚啼哭?”

刘宾白这是明知故问,他这是要跟媚眼女套辞。

那媚眼女一听大官人问话,便又是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弄出燕语莺声说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不想那人搬到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我们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的身体。

“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厉害,将奴赶打了出来,不容完聚,还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招惹不起。

“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哪讨钱来还?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的付我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那媚眼女子说完,又抬起泪眼看了看刘宾白,然后又掩住面孔,哀哀地哭起来。

哎呀,这东京的女子好生了得,真是能说。又长了一副好口,说得真利落。刘宾白在心里感叹道。

对了,问问这个将要被洒家打死的“镇关西”住在什么地方。刘宾白忽然想到。

“你姓甚么?在哪个客店里歇脚?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哪里住?”刘宾白想到了就问。

老汉听到鲁大官人问话,见女儿又哭成一团,便上前一步回话说:“小老儿姓金,排行第二。俺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小老儿带孩儿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

虽然知道故事,可刘宾白一听郑屠户敢称镇关西,立时想到,赶情这大宋朝也有这般不要脸的人,一个卖肉的,也敢称官人,还敢镇关西,真真地可恼!

“呸!杀猪的郑屠也敢称官人?这个腌臜泼才,投到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是这样欺人。”刘宾白想起来了,这家伙投了鲁达他们老大爷小种经略,原本是想挂个名,拉个虎皮讨口饭吃,不想却狂成这样,于是,便恼怒地说。

说完,刘宾白看了看在座的人,说:“你们且坐,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回来。”

鲁大官人真是喝高了,这是去玩命。史进和李忠一见,赶紧拦住,然后说:“哥哥息怒,明日再去理会。”

对了,不能这样打过去,会乱的。这样打过去,和原作不合,别再弄出乱子来。刘宾白用仅存的理智,想明白了。

“老儿,你来!洒家与你走路的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如何?”明白了的刘宾白,住了手又坐了下来说。

“若是能够让我们回乡去,便是重生父母,再造的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父女两个人一听鲁提辖这样说,看到了希望于是就说。可是,说着说着,他们又想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不妨,我自有道理。”刘宾白心里有谱,全明白该怎么做,于是自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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