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无事可做,武大郎也放开了,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平日里,武大郎绝不这样喝酒。不是不喜欢,山东人没有不好喝酒的。不喝酒,是因为武大郎不舍得,有酒钱,还给金莲买水粉呢。可是,自打兄弟回来,武大郎胆子壮了不说,由于兄弟出的好主意,武大郎的进项比以前大了许多。进来的银子一多,武大郎也放开了。
还有,这世上就没有傻人,武大郎一进门,就看出家里的气氛有点暧昧,因为屋里的两个人都不自然,而且,屋里飘着一股子春味。见到这情景,武大郎心里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他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拴不住潘金莲的心,否则,他就不用从清河县搬到这里来了,现在好了,有兄弟武松插一腿,潘金莲应该安心了。
要是真的武松插一腿,让潘金莲生下个一男半女,她的心就安了,日子就能过踏实了,武大郎这样想。可是,虽然是自己的亲兄弟,虽然有自己的目的,可是,让他沾了金莲,武大郎心里也还是感觉不爽。
心里闹得慌,武大郎也想喝酒。常言不是说得好嘛,一醉解千愁。
“喝!二哥,今日尽兴。”武大郎举起酒碗招呼着。
“哥哥好心情,尽兴。”刘宾白应承着,陪武大郎高兴。
“嫂嫂出来,一同尽兴。”武大郎又召呼潘金莲道。
潘金莲不理他,还在屋里不出来。
“二哥,替为兄请嫂嫂出来。”武大的酒有些高了,很是不管不顾。
见武大郎坚持,刘宾白也没有办法,只有起身进去叫潘金莲。
刘宾白是第一次进到武大郎他们的卧室。
其实,他们的卧室里挺简单的,一张挂着幔子的床,床边有张梳妆台。刘宾白上去后,一眼就看到,梳妆台上的镜子是一面铜镜。
呵,这在来的那个地方是稀罕物,在这时,只是普通人家的东西。
原来,潘金莲的日子是这般清贫。刘宾白在心里对自己说。
“嫂嫂,哥哥让我请你去饮酒。”潘金莲正歪在床上想着心事,刘宾白叫了一声。
潘金莲歪在床上的姿式,很是诱惑人,刘宾白见了,真想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可是,武大郎还在外面等,刘宾白只好收了野蛮的想法,轻轻地叫了一声。
听到是武松叫自己,潘金莲坐起了身,定定地看着武松。
刘宾白上去,拉住潘金莲的手,又大声说:“请嫂嫂赏薄面。”
听武松这样说,潘金莲娇嗔地瞪了一眼武松。
刘宾白冲潘金莲笑了一笑。
还笑!潘金莲生气地伸手在武松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胳膊,感觉不出很痛来,于是,刘宾白还是笑着用手一让,说:“嫂嫂请。”
没办法,碰到两个大癞皮,潘金莲只好站起来,跟着武松一起出来了。
见到潘金莲出来,武大郎高兴了,连忙给把手里的碗递上去。
潘金莲没接武大郎的碗,而是拿过武松的碗。倒上酒后,潘金莲说:“大哥请了。”
说完,潘金莲端起碗就喝。
一见潘金莲端起碗来,武大郎也赶紧端起碗来把酒往口里倒。
看见武大郎的眼睛被酒碗挡住,潘金莲赶紧放下碗,拿过酒坛,装做倒酒。
武大郎喝净碗中的酒,放下酒碗,潘金莲立即过来给他倒满。
倒满之后,潘人莲再次说:“大哥,饮了此酒。”
说完,潘金莲又带头喝起来了。
刘宾白在边上看着真真的,潘金莲真是喝了,可她并没喝多少。
这小狐狸精,真是鬼得狠。刘宾白看着直想笑。
武大郎见了,再次跟着端起了酒碗,仰头喝了起来。
武大酒刚才已经和武松喝了一气了,已经有酒了,所以,他也分不清是怎么回事儿,让喝就喝。
这喝酒,分三个阶段,抿着喝,让着喝,抢着喝。到了抢着喝,就已经高了。武大郎现在就到了抢着喝的阶段了。
武大郎闹酒,让潘金莲不高兴了。山东大姐的脾气,可是不比东北大姐的差。潘金莲这一不高兴,就想把武大郎弄趴下。于是,就这样,潘金莲不歇气,连着就是几碗。
武大郎不行了,几碗下去,他就在桌子边坐不位了,终于溜了下去。
刘宾白一见,赶紧上来,扶起了武大郎。
武大郎虽然坐不住了,可还知道是在喝酒,他对武松说:“别,别管,陪嫂嫂喝好。”
刘宾白一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拿眼睛看着潘金莲。
“大哥上床稍做歇息,奴家陪叔叔饮酒。”潘金莲接过话说。
“好,最好。”说完,武大郎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刘宾白一见,驱使着武松把武大郎抱了起来,把他送到里屋,放在了床上。
放好武大郎,并拉被子给他盖上后,转身走了出来。
潘金莲已在桌边坐下,面前放着一个倒满酒的酒碗。
刘宾白走出来,挨着潘金莲坐下,看着她。
潘金莲刚才也喝了几口,这会酒也上了脸,脸上一边一块酡红。
山东酒比较烈,喝下去烧人。潘金莲觉得有些烧心,抬手就扯了扯脖子边的衣服。
潘金莲的动作,让刘宾白注意到了她的脖子和脖子下露出来的部分。
真好看。潘金莲的脖子挺长,白白的,润润的。刘宾白的眼睛直了。
潘金莲见武松挨着自己坐了,盯着自己,便拿起酒碗,喝了一口,然后把碗递给武松。
刘宾白见了,毫不犹豫,接过来一口喝尽。喝完之后,刘宾白还冲潘金莲亮了亮碗底。
喝了酒的潘金莲,眼睛亮亮的,湿湿的。她盯着武松看。武松亮了碗底后,潘金莲伸手要过碗,再次倒满酒。
倒满酒后,潘金莲又是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刘宾白以为,潘金莲还是要像刚才那样,让自己喝剩下来的,就准备伸手接碗。可是,潘金莲这回却没有把碗递过来,而是站起身,低下头,把自己的嘴,按在了武松的嘴上!
这个潘金莲,胆子是真大!
这个潘金莲,是真会弄情!
刘宾白一把将潘金莲抱在怀里,然后用力地吸吮。
潘金莲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口里的酒,吐给了武松。
酒吐完了,可是,武松还是不松口,继续用力吸吮!
(……以下删去N多字,因为,描写舌吻属于庸俗。谁定的?有道理,舌吻不卫生。因为……不说了,可是肯定一点,定舌吻为庸俗的这个人,一定有口臭。有口臭的人……不说了。)
有人说,酒是色媒人,这话对吗?不知道。反正武松是和潘金莲燃烧在了一起。
“嫂嫂,嫂嫂快来。”忽然,武大郎在里屋叫了起来。
潘金莲听到,一下紧张地站了起来。
刘宾白一见,赶紧起身,走进了屋里。
武大郎正趴在床边,见他兄弟武松进来,伸手指着不远处放着的一个盆。
刘宾白一下明白了,他这是要吐。
刘宾白赶紧把盆拿过来,放在武大郎的头下。
见武松把盆拿来放在自己的脸下,武大郎对着武松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刘宾白一见,向后退去。
“哇”武大郎把他肚子里的东倒了出来。
刘宾白见了,走上前,为武大郎捶着后背。
又吐了一气,武大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吐了。
这时候,潘金莲也倒了碗水过来,扶着武大郎,让他漱口。
武大郎漱过后,靠着潘金莲喘息着。
刘宾白一见武大郎吐完了,屏住呼吸,端起盆,下楼去倒了。
一见武松走了,武大郎不喘了,赶紧说:“嫂嫂,和二哥成下好事。快去,我自睡了。”
说完,武大郎一歪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