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大不大?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多做研究,如果一个星球海洋的面积过于狭隘,那么这个星球的陆地除了沿海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千里无人烟的沙漠,就五大国以及周围的效果来看,海洋很大,至少海洋的湿气能影响到内陆。
三尾是一种生活在海洋中没有太多智商的尾兽,相对于那些有着极高智慧的尾兽来说,三尾就像一直家畜一样温顺无害,当然前提是不把它惹毛了。不过此刻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既然海洋很大,而且三尾是生活在大海中,谁也不能打包票的肯定三尾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就是七夜都不能。
几天之后作为先遣的情报收集并没有发现三尾的踪迹,一时间三尾的下落成了一个未知,并不是情报网络的能力不足,而是大海是在太大了,同时船只水平还不足以搜索整个大海。捕捉三尾暂时搁置了下来。
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出云阿国不知如何成功的说服了五大国大名,在五大国的大名府重新开设了神社,一时间曾经几乎绝技的神官和女巫,再一次登上了历史的舞台。神社和寺庙说来有点不对路子,神社是通过神交和特殊的手段换取神力,而寺庙则是用信仰得到神眷,都把对方看成了异类。
人总是这样,在他人与本身获得的相同的情况下,而自身的付出看起来比起他人要苛刻,就会觉得命运的不平。而作为神社和寺庙,这种命运的不平衡感更加激烈。神社的女巫认为自己献出了灵魂才获得力量,而寺庙的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奉献就可以获得神力。同样,寺庙的僧人认为女巫和神只要精神力上的交媾简简单单就可以获得神力,而僧人却要苦修。总之,神社和寺庙互相指责对方都是异端或是邪恶的,一时间神官和僧人之争激烈起来。
这种争斗在各国大名看来还是有好的一秒,寺庙的潜在影响力太大,如今神社的介入让寺庙在人们心中无形的降低了曾经巨大的威慑力,变得平凡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其他尾兽的踪迹一时间也摸不着头绪,总是惊鸿一现,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看着春去秋来,秋去春来,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里木叶没有发生任何事,自来也的事也告一段落,最终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一些重要的线索完全被人抹去,不是神秘失踪,就是暴毙在街上,根本无从查询,而纲手也没有挑明,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大概也就是这几天了吧,鸣人你准备一下,我会请纲手亲自来为雏田接生。”七夜半磕着眼睛靠在躺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块无暇的白玉,似笑非笑的安慰了一下一边有点急躁且焦急的鸣人。
从有喜至此,怕是已经近了产期,雏田的肚子也高高的隆起,寻日里总是躲在屋里羞于见人,好在雏田的母亲偶尔会过来小住几日,安抚一下雏田紧张害怕的情绪。
鸣人只能点头,撇了撇嘴,心里还是有点抵抗的情绪。现在的鸣人快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父亲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少见的现象,在前些年战乱刚过,十四岁就结婚生子的人恐怕也不再少数。只是鸣人作为一个忍者,总觉得太早有孩子是一种拖累。
看着鸣人那副模样,七夜笑着摇了摇头,紧接着暗自长叹一声,或许水门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快,鸣人就要有孩子了。孩子的名字也想好了,若是女的那就随鸣人的姓,若是男的就还原水门姓波风,也算是了了另外一桩心事。
远远的,樱推开了小门走了过来,信奈和鸣人连忙问了个好之后迅速离开,跑到远处那看着李独立的疯狂训练去了,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多时七夜休息消遣的时间,樱很少来。可一旦来了,那就代表着有大事。
“三尾出现了,晓也开始行动了。”樱直接道出了重要的情报,七夜一愣,没想到三尾出现的速度如此之快,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说道:“嗯,我知道了,把一切都安排好,估计这几天就是雏田的产期,待孩子生下来再走,也不急在一时。晓的人都盯好了,就算被他们得手,我们劫下来就好,这事就让霜带几个人去吧,还有事么?”
一阵微风吹来,吹乱了樱鬓边的青丝,嫩藕一样的纤瘦揽起一缕乱发,俏笑了几声,说:“没呢,只是想到雏田这样的年纪就要做母亲,为她高兴的很。”樱的心智很坚毅,至少从第一次杀人之后一直如此,谈及母亲与孩子时,却没有丝毫为自己的身世感到黯然。
七夜微微一笑,坐起身子拍了拍大腿,樱俏脸一红,望了一眼远处的三人,有点害羞的半坐半倚的躺在了七夜的怀里。七夜虽然理智到有些无情,但哪怕身体已经开始脱离人类的范畴,甚至是超越了人类,只要还有人类的思想,倒也还算是个人。是人难免会有情欲,只是七夜控制的较好,不会因主观的囧囧而影响自己的逻辑与思考。
软玉在怀,一手搂着樱的腰肢,一手肆无忌惮的攀上乳峰,肆意的揉捏着,埋首与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的体香与发丝特有的香味,生理立刻起了反应。虽然两人早就有过事实,且这一年来也不知有几何,可樱还是在有人的时候放不开。七夜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伸出舌头在樱白皙的颈上轻轻一舔,怀中的美人立刻颤了颤,扭了扭妖娆的身姿,轻声道了一句“大人”便没了下文。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七夜朗声笑了笑,才停了下来,静静的搂着樱。
“事情总是那么多,也不知道全部处理完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过等到那一天,恐怕也会觉得无趣起来,人总要有点事做才能活下去,否则人生便没了乐趣。”这话说的有点惆怅,有点寂寥,樱怔了怔,没有再多话,只是静静的躺着。
远处那三个小家伙自然看到了这边的景色,嬉笑着离开。三个人里鸣人要做父亲了,可另外两个家伙也早就过了囧囧这一关。无论是谁,无论做什么,一旦做的多了就会有压力,杀人也是如此。再如何冷静的刽子手,也是需要发泄的,而最好的发泄方法就是在女人身上。三人眼神交流了几下,同时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掐了几个手印告诉七夜之后,匆匆离开。
七夜好笑的叹了一口,念头随即一转,忽然横抱起樱,瞬间消失……
今天,七夜府上比平常多乐一份喜庆,多了一份焦急,鸣人脸色略显苍白的不断来回走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传到耳里心中就多了一股恐惧。两人的结合虽然绝大部分属于没有丝毫感情的交易,但雏田的确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独特的魅力倒是深深的吸引了鸣人。此刻鸣人把雏田真正的当作了妻子,而不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看着鸣人来来回回走个不停,七夜心中好笑的厉害,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带着威严的笑着:“你要是急,不如进去待着,也好看看你的孩子是如何生出来的。”
七夜话刚说完,鸣人眼睛一亮,却又暗淡了下来,摇了摇头。虽然想,但觉得这样做并不合适,停下了脚步望着那扇紧闭的窗户,似乎想直接透过窗户看见里面的情况。
不到一时三刻,日向日足也带着妻子和女儿花火赶来了,同样的,两个一大一小的男人来来回回不断的走着,时不时望一眼紧闭的房门,一脸的焦急。日向日足的妻子歉意的笑了笑,搂着花火坐在一边,不好意思有点嗔怒的瞪了日向日足一眼,可日向日足却反向七夜说道:“真是对不住了,雏田要生,我这心都揪了起来,若是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与鸣人的焦急不同,日向日足是在担心,担心要是雏田万一生了一个女儿怎么办!在日向日足的眼里根本没有太多的亲情,只有家族的利益,家族的利益甚至高于了自己的生命,可悲的人。
两个男人心里都有数,七夜却也不点破,只是点了点头。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几次鸣人都要推门而入,却有硬生生的止住,静静的等待着。相比起这些,女人们倒要简单一些,实在等不下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直接进去就好,哪要待在外面受急?
就在鸣人忍不住要出去冷静冷静的时候,一声啼哭响起,响亮而清脆,听起来似乎挺健康的。至此,鸣人悬着的心才缓缓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发软,比经历一场大规模的厮杀还要疲累。
可和鸣人不同的日向日足的心反而快要从嗓子眼蹦了出来,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七夜,目光就在这两者之间不断的转换。先前还好说,谜底还是个未知的答案,可此刻谜底已经揭晓,只待那扇房门打开,是死是活也就看这一刻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日向日足的双手按在了胸口,脸色通红十分的激动,火花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但还是站了起来走到日向日足的身边,小手扯着日向日足的衣角,看着缓缓打开的门。
下一刻,日向日足差点就兴奋的蹦了起来,如果不是不允许,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狠狠的亲一口雏田,果然还是女儿好,比起儿子好多了!日向日足连忙掏出包的红包递给周围的人,连忙道喜,就好像雏田不是他女儿,而是他老婆一样。
纲手抱着婴儿走了出来,脸色不是很好,苍白的很,但脸上却有笑容和属于母亲的柔情,有些不舍的将婴儿递给走过去的樱,走到七夜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看到出生的一幕真是给了我极大的震撼,也许我已经老了,也许我也应该找个普通的人嫁了,不再管木叶和忍者的那些琐事,可惜我做不到。有一天,我会证明,自来也不是白死的。”说完向周围的人道了一声歉,急匆匆的离开。
七夜笑了笑,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就代表真理,代表正义,自来也就是因为看不穿才死在了七夜的手上。如果纲手要报仇,七夜很欢迎,七夜并不介意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