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鸣人现在的水平来说,或许是因为九尾的限制,本身的实力也不是特别的突出,但是已经介于下忍和中忍之间过度的阶段,并没有任何理由要去学校。
可是在七夜看来,木叶的忍者学校中所培养教授的学生,其中或许有不少将是未来木叶的顶梁柱。有了这一方面的关系,立志与做火影的鸣人,就有必要进入学校。在与他们一起的成长过程中,尽量的将身边的人拉到自己周围,提前打造一个班底,为成为影做足准备。
猿飞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环节,有七夜的教导,想必鸣人这孩子会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许多,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本身的实力,都超乎与寻常人一等。在这样的前提下,可想而知鸣人在那群尚未有多少判断力的小孩中,就自然而然的树立了一种威信。
这倒不是不好,只是在猿飞看来,经过那一天去七夜府上道贺,总是感觉到七夜似乎有什么深远的预谋,只不过是雾里看花,看不清。有了这一层戒心,猿飞原本的态度显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理智还在挣扎。到底是选择相信鸣人,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一时间难以下决断。
而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摆在了眼前,不得不打算一番,猿飞一双精芒四射的双眸经盯着七夜,以往那副已经衰老的模样瞬间被一种历气所代替,整个人就像一座大山一般。
若是猿飞是那大山,七夜便是那无底的幽谭,面对着猿飞这般稍有的强势与咄咄逼人的目光,七夜只是以一笑对之。以猿飞的脑袋,七夜丝毫不相信他能猜到什么,既然如此,何必做哪些没有必要的事呢?
这两人正在斗“势”,可却苦了一边的鸣人,同时也让幼小的鸣人对猿飞这老家伙有了新的看法,心中微颤。没本以为这老家伙只是年纪大,加上当过三代,这才让他暂任村长兼影的一职,却没有想到他能与七夜比拼“势”而不落下风,那一点点不解与困惑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顽强的拼搏精神。
可怜的小鸣人也努力爆发着自己身上的“势”,只是他的这一点点变化就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翻不起什么波浪,却也苦苦的支撑着。
好一会,猿飞按捺住心中的念头,渐渐减弱了下来,七夜这般不波的状态根本拿他毫无办法,眼睛一转,看了一眼一边满头大汗的鸣人,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鸣人还小,对于猿飞来说这个时候正式决定与塑造一个人将来的时候,要是鸣人进了忍者学校,猿飞多抽出一些时间来把鸣人塑造成自己所希望的那样,恐怕就是七夜也失了计较。这也只是猿飞的想法,却不知七夜此人最善洗脑,这五年来鸣人的性格可以说已经定型,即便以后波动,也不会太大,只怕猿飞的算盘要落空了。
刹那之间,那双摄人的双眼又变得浑浊起来,脸上也少了寒霜一般的凌厉,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一般温煦。猿飞笑眯眯的看着鸣人,点点头,道:“嗯,那好吧,就让他进去,我会安排一下。”
既然正事完了,猿飞也许是心情不错,掏出了珍藏许久的茶叶,便是七夜上次来木叶,也不曾拿出来。拿着软钳子捻了几根,就泡了一壶冲出三三杯,算是庆祝。
鸣人很懂事的先是结果一杯,一手捉着茶杯中段,一手托着杯底,先送到七夜那,这才为自己取了一杯。猿飞见了心中暗自赞赏,从小看大,至少鸣人没有那种娇气。
“小鸣人,你知道七夜这小子为你安排了一门亲事吗?”猿飞笑眯眯的逗弄了一句。
鸣人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猿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七夜身上,七夜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鸣人的脑袋,眼神软了许多,说:“是日向家的小姐,要不是猿飞你这么一说,我怕也是忘了,倒亏了日足的面子。过会吧,过会我就带鸣人过去看看,要是不错,呵呵……”
那剩下的话也不必多少,鸣人先是一阵惊诧,随即显得有些无奈,最后一往如初,好像不关他事。这几年渐渐大了,也晓得当时答应七夜的那个条件有点过分,只是七夜教导过他,没有想清楚之前,不要轻易答应任何事。如果答应了或是决定了,就不需要后悔。这才有口难言,却也无法反驳反悔了。
见了鸣人如此的懂事,猿飞对七夜好奇起来,真相要知道七夜是如何调教鸣人这家伙的。鼬那孩子猿飞最近时常接触,以十三岁之龄进入暗部,可以说差点就打破了卡卡西的变态记录,比卡卡西迟了些。鼬也可以说是非常天才的天才,但是在天才的背后猿飞也看见了那汗如雨下的艰辛,想必这也是七夜的功劳。
随后闲扯了一会,七夜也懒得与老人家多废话,这废话一扯就没完没了,其实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也都算的上是半个爷爷辈的,却没有丝毫的自知自觉。
门外的外围弟子飞快的同胞了一声,不一会日向日足就赶了出来,因为夫人还有身孕,不方便受风,便窝在了家里。
日向日足那爽朗的笑声站在门外,就能听得清楚,底气十足。这不一会的已经映入眼帘,气色不错,几步走了过来拉着七夜的手,直往府里拽,以边走一边说:“本来还以为七夜兄忘了,没想到这就来了,正好,时间不早了,就在我这里吃过再走吧!”说着顿了顿,瞅了一眼跟在七夜身后一言不发的鸣人,顿时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叹了一声,说:“像!真像!和水门小时候还真像!只是水门小时候可比他要活泼多了,这就是水门的儿子吧?”
七夜微微点头,鸣人望了一眼面上满是笑容的日向日足,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引得日向日足开怀大笑。越看越是满意,无论是气质还是教养,都有豪族的味道,而且模样也不错,也没有被七夜惯坏,本来以为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的颓废子弟。
日向家的居住地显得很朴素,不如富丘那里那般,宛如一个村中村,热闹非凡。这里一切都显得很恬静,偶尔有一两个族中弟子在一边空旷的地方或是切磋或是独自一人训练,氛围很好。
进了屋,日向的夫人也挺着个大肚子走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气质好,见了就让人觉得亲近。一脸愉悦的笑意,本来还怨恨日向日足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把女儿许了出去,这一回那些字怨恨也都消散了。
鸣人的模样也不丑,反而显得喜人,让人一眼看过去心里就没有了陌生感,加上七夜给他弄的如水门一般的头发与衣服,活脱脱一个小波风水门,怎能不俊呢?若是这样还不够,那么鸣人的性格气质和态度,就彻底的让日向日足的夫人满意了。
“外边风大,夫人还是回里屋,玩意受了风寒,日足怕是……呵呵。”见她想要坐下,七夜不得不半开着玩笑的点了一句,日向日足的老婆听了只是点点头,道:“也好,只是以后要多带小鸣人来家里玩,我家那丫头你若是见了,肯定喜欢,我们定是亲家了!”说完在一边女侍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回去。
她前脚刚走,日向日足就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很文静秀气,稍显得内向,样貌还行,只是不知道以后变化大不大。总之,雏田给七夜的第一印象非常好,至于鸣人如何看那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包办婚姻都包办了,当事人的话那就是个屁。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性格如此,雏田除了礼节上的问候,几乎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一直都是日向日足在一边说个不停,根本就没有听过。七夜一边搭着日向日足的话茬,一边注意着鸣人的表情变化,虽然说娶亲生子这事是七夜说了算,但鸣人的态度也要照顾一些,这关系到以后家庭的问题。
很显然,喜静的鸣人对同样话不多的雏田有了初步的好感,只是偶尔偷偷瞟上了那么一眼,然后就跟做贼似的板着脸,望着吐沫星子直飞的日向日足。
见到鸣人没有抗拒的意思,七夜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说的到很含蓄。日向日足也不知是不是兴奋过度,还是咋了,一拍桌子,扯着雏田的小手,说道:“雏田,对面那黄头发的小子,以后就是你的丈夫了!”
这话一说,羞得雏田差点就哭了出来。七夜见了笑了笑,也不在意,日向日足这般本应如此,送出去一个女儿换来与两个大名有了一丝一缕的关系,这笔买卖,他可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