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瑶华?」赤焰的眼睛眨巴了几下,觉得事情有些怪异。

「我想想……」瑶华摸摸脑袋,低头沉思起来,自言自语般低声道,「好像,我把你带到天水瀑布就分手了,没过多久,我听到你喊『来人呀』就赶过去救你,谁知却看到……看到……九曜师兄?」

「瑶华?」赤焰惊讶得连嘴巴都闭不上,「你想起来了?」

「当然想起来了。」瑶华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锁链处,拉拉铁锁,但怎么也打不开,「我们是不是被九曜抓起来关在他家地牢了?哼,用这种锁就想关住我,小狐狸不要害怕,我马上救你出去!」

说着骈起双指放在唇边,低声念动咒文。

铁锁很快就打开了。

赤焰还不敢相信似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难道白团子刚才那一踢,把瑶华的记忆又踢回失忆之前?而失忆之后发生的一切,瑶华好像全都不记得了。

这么说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情瑶华也忘了?

赤焰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瑶华道:「瑶华,你……讨厌我吗?」

「讨厌你?」瑶华回头愣愣地盯着赤焰,突然笑起来,「小狐狸,你又没做什么坏事,我为什么要讨厌你?我现在只想好好问问师兄……他究竟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还有那天为什么要攻击我!」说着生气地捏紧拳头。

赤焰一阵欣喜,但肚子饿得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庆幸风水轮流转,现在终于变成由九曜来扮演坏人的角色了……嗯,不对,应该说他本来就是一个坏人。

「小狐狸,我抱你出去。」说着瑶华就抱起狐狸状态的赤焰,向门外走去。

眼看刚要跨出牢门,赤焰在瑶华怀中不停挣扎,「大仙,我不能走,我被九曜下了咒文,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咒文?什么咒文?」

「他说只要我离开这里,我马上就黑花满百,永不超生。」

「什么,哪有这种法术?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瑶华安抚地摸了摸赤焰的背脊,「放心好了,那一定是九曜怕你逃跑说出来骗你的。我长这么大,从未听说有咒语可以控制黑花在金牌上的数量。因为金牌都是和夜仙山的风水相联系,由自然界肉眼看不见的精灵记录你在夜仙山中的所作所为,不要说我们降妖君使,就连玉皇大帝都无权控制。」

赤焰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金牌的原理,真想不到一块不起眼的牌子,威力还挺大的。机会难得,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大仙,精灵是什么?」

「就像灰尘一样。」瑶华简单解释道,「虽然我们看不见,但是他们无处不在。空气中,水流中,岩层中,都有他们的存在。或者可以说,他们就是夜仙山中空气、水流、岩层构成的一部分。你明白了吗?」

「好像明白了,好像又有些糊涂。」赤焰眨巴一下眼睛。

「这么和你说吧,」瑶华跺了跺脚,「我脚下踩的这块地板里面,就有很多精灵。」

「但是九曜说,只要我跨出这道牢门一步,黑花立刻就会上百。」赤焰依旧有些担心。说不定九曜修炼了什么邪功可以控制那些精灵,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不可能啦,小狐狸。」瑶华将赤焰的担心一笑置之,「就算他可以控制精灵,但也不可能操控金牌黑花上百。如果这地板中的精灵全被师兄控制了,你又被他下了咒语,踏出这道牢门引起的最严重的后果无非就是墙崩地裂,因为墙和地板都由精灵组成,用咒语可以引起地板和墙壁的暴动,但不可能让你黑花上百,明白了吗?」

「墙崩地裂?」这四个字令赤焰眼前浮现出一副恐怖的画面,「等等,瑶华……我看还是慎重一点,不要急着出去……」

「啊,对不起,小狐狸……」瑶华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已经出来了。」

「什么?」赤焰一惊,背上的毛全都立了起来,低头一看,果然看见瑶华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牢门之外,而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抱出铁栏,处于牢房以外的空间。

紧张的心跳声中,赤焰吓得紧紧抱住瑶华的脖子。

但瑶华不慌不忙地把赤焰腰上的金牌取下来,递给他看道:「看吧,一点变化也没有。不过小狐狸……你才来夜仙山,怎么就有这么多黑花了?」

见真的没什么动静,赤焰这才放心下来,慢慢松开紧紧抱住瑶华脖子的爪子,长舒一口气,「哼,那个九曜星君,居然跟我开这么恶劣的玩笑,把我吓得半死。」

谁知话音刚落,就只听一阵「轰隆」巨响从脚下传来。

「什么?」瑶华也被吓了一跳,抬头向四周张望,只见四处墙壁都开始向中间坍塌,灰尘滚滚飞起,地板也晃动起来,仿佛地震一般,站都站不稳。

更可怕的是从出口传来的那一点微光,正在大地的震动和墙壁的垮塌之中,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楚。

最后只听「轰」的一声,那一点亮光完全消失在从上方垮落下来的砖墙中!

墙壁倒下的巨大震动,连房顶也都受到影响,不断有泥土和碎石落下,砸在头上。瑶华想抱着赤焰冲出去,但可惜地面震荡得太厉害,连站稳都很难,更别说要跑了。在脚底剧烈的摇晃中,瑶华下意识地蹲了下去。

这时头顶的响声越来越大,赤焰担心地抬头一看,只见顶层石壁也开始松动,摇摇欲坠。

「瑶华,小心!」赤焰大喊一声,窜上了瑶华的头。

「什么?」瑶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顶层石壁垮了下来。

瑶华抱着赤焰滚到墙边,石壁正好砸在他的脚下,把他和赤焰封锁在一个小小的三角空间中。那空间窄小得连背都伸不直,只能像婴儿在妈妈肚子里似的蜷缩着,而且灰尘扑鼻而来,呛得瑶华咳嗽不止。

但所幸的是,那块巨大的石壁正好为他们挡去了其他碎石。

虽然提供了一个暂时安全的空间,但同时也把他们困在这里,动弹不得。

赤焰现在是条狐狸,不占空间,他趴在瑶华的胸口问道:「瑶华,怎么了?」

「没……没事,咳咳……」一边回答一边咳嗽,还费力挤出一个没关系的笑容安慰赤焰。

赤焰心中一阵感动,终于又找到以前瑶华的感觉了。前不久还义正严词声明不肯原谅自己的瑶华,和现在这个抱着自己逃生,又对自己笑的瑶华,简直判若两人。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和瑶华好好相处,绝不能重蹈覆辙。

「瑶华,」空间太小,赤焰和瑶华紧紧贴在一起,「我体积小,我想办法钻出去,到外面找人救你。」

「不……」瑶华紧紧抱住赤焰,「我……我……」

「怎么了?」赤焰舔了舔瑶华的眼睛,尝到一点咸咸的味道,瑶华好像哭了。

「小狐狸……」瑶华紧紧抱住赤焰,就像赤焰是他驱散恐惧的唯一希望,「不要离开我……我,我怕黑……这里好黑,好窄……我害怕……」

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噎了。

面对这样的瑶华,赤焰当然不能撒手不管。但如果他不出去求救的话,被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到底该怎么办呢?赤焰犯难了。

「小狐狸……」瑶华满心抱歉地说,「都是我不听你的劝告,都是我强把你抱出牢门才会发生这种事……没想到师兄他真的能控制精灵……」

「别哭,瑶华。」赤焰舔去瑶华的眼泪,「其实对不起你的人是我。」

瑶华没有理解到赤焰这句话的真正含意,还一个劲地责备自己:「不是,是我错了……」

「瑶华,瑶华?」

无论赤焰怎么喊,瑶华都无动于衷,黑暗中只能听见他不停吸鼻子的声音和抽气声。

感觉到瑶华抱住自己的双臂正在不断收紧,而且从紧紧相贴的身体上也感到他轻微的颤抖,赤焰也很想紧紧抱住他,安慰他,擦去他眼角的眼泪。但可惜自己没有力气恢复人形,就算有,这狭小的空间中也不允许同时出现两个人。

如果瑶华也是妖怪会变身就好了,那样他们也许能从石壁缝中钻出去,但可惜瑶华没有这项本领。

赤焰正在想办法,突然听到瑶华低声说:「小狐狸,你出去吧……你可以逃就自己逃,我……我自己想办法出去,我不能拖累你……」

「瑶华,你看这是什么?」赤焰的爪子在瑶华眼前晃了晃。

瑶华愣了愣,试着睁开眼睛,他看见一团荧绿色的光在赤焰掌中窜动。

那绿光在黑暗中静静燃动着,感觉不到一丝热气。萤光暗淡诡异,让人感到一丝恐惧。

「这是?」瑶华盯着绿光问。

「是狐火。」赤焰说着慢慢放下了手,那绿光悬浮在空中,就像一盏奇怪的小灯。

「现在还害怕吗?」赤焰趴在瑶华肩上、盯着悬在半空的萤光问。

「不怕了。」瑶华摇摇头,擦去眼角的几点泪珠,终于恢复笑脸。

虽然那绿光看上去是很吓人,但现在紧紧抱着小狐狸的瑶华,却渐渐感觉不到那种恐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欣慰,在黑暗中看到一点光线,就好像心中的不安和恐惧都被驱散了似的。

「现在怎么办呢?」瑶华终于平静下来,开始思索这个现实问题。

「等人来救吧。」赤焰心想整个牢房都垮了,目标应该很明显才对。

「谁会来救我们呢?」瑶华不太乐观。

「九曜呀。」赤焰想也不想就回答。但转念一想,九曜还不知道瑶华也被困在废墟之下,就算发现地牢毁于一旦,也不一定会费那么大劲来救自己。

糟了,如果九曜见死不救怎么办?

赤焰正在着急,突然听见瑶华轻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狐狸,我害你被困在这里,你不恨我吧?」

要恨就恨下咒的九曜,恨瑶华干什么?赤焰急忙表明心迹道:「瑶华,我恨谁都不恨你。」

「小狐狸,你真好。」瑶华有些感动。

赤焰一被表扬,立刻不好意思起来,别开头不敢看瑶华,「不,其实我一点都不好……」

如果瑶华知道他曾绝对他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恨他还来不及,怎么会说他好呢?

所以被这么一赞,反倒让赤焰觉得心中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了。

「小狐狸,」毫不知情的瑶华把赤焰抱得更紧,「虽然我不知道你的金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黑花,但以你的为人,很快就能让黑花消失,集满一百多红花,刑满释放。」

「瑶华,可以不可求你一件事情?」赤焰别有心机地问。

「什么事?」瑶华毫无心机地回答。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原谅我一次。」赤焰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有点卑鄙,就好像欺诈一样,「以后,如果你知道我曾经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一次就行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再犯就当你的下酒菜!」

信誓旦旦的保证把瑶华逗笑了,随口答应下来:「好呀,无论小狐狸你做了什么坏事,我都原谅你一次。因为我知道你秉性纯良,就算偶尔做了坏事也是情非得以,形势所迫,对吧?」

这几句话说的深得赤焰之心,引得赤焰连连点头,叮嘱道:「瑶华,你要记住你说过这句话,以后不许反悔!」

「嗯,我记住了。」瑶华满口答应,突然看见狐火晃动了一下,担心道,「啊,这个狐火不会熄吗?」

「会呀,」赤焰心情好了很多,笑着说,「等我死了它就熄了,因为狐火就是狐狸的生命之火嘛,呵呵。」

「小狐狸不准说不吉利的话,我们一定可以活着出去。」

「嗯,不过我现在好饿呀……」已经整整三天没吃东西了。

「饿了就睡吧,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瑶华实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空间好小……」赤焰在狭小的空间中蜷来缩去,怎么睡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小狐狸,睡我腿上来吧。」瑶华抱起赤焰,把他放到自己曲起的腿和胸口之间。

简而言之,也就是肚子上。

「这……」赤焰有些脸红,身不由己地趴在瑶华软软的肚皮上。

这里非常靠近腿间诱惑非比寻常的三角地带,躺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赤焰左换一个姿势,右换一个姿势,但怎么换都觉得别扭,心猿意马,脑中不停浮现出记忆深处瑶华性感的呻吟和光滑的皮肤——唉,真想阉了自己。

「小狐狸,你不要动来动去,好痒呀。」瑶华呵呵笑了起来。

赤焰在他的肚皮上踩来踩去,惹得他一阵酥痒难耐。

「瑶华,你的身上好香。」赤焰爬上了瑶华的脖子,每次闻到瑶华的味道就忍不住想舔舔他。

「那是因为我有一次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蜂蜜打翻进澡盆里了。那不是香味,是蜂蜜味啦。」瑶华认真地给赤焰解释。

「难怪瑶华舔起来甜甜的。」

赤焰在瑶华的颈窝嗅来嗅去,几度想伸出舌尖来舔一舔,但都拼命克制住了。

不行,不行……自己已经尝过一次被瑶华讨厌的那种揪心掏肺的滋味了,绝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但越是这样不停警告自己,心中那种被强压下去的欲望就越强烈。

唉,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这些事情!

赤焰使劲甩头,企图把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

都怪自己可恶的下半身和身为雄性动物的本能,也不知道分分时间和场合,只要一遇到瑶华温柔一点、可爱一点的时候,就忍不住斗志昂扬。偏偏瑶华又紧紧抱着自己,害他想用自己的爪子解决问题都没办法,只能强忍、强忍、强忍!

赤焰紧紧咬牙,体内如同熊熊欲火般燃烧的欲望简直都快把他撑爆了。

「小狐狸,你怎么了?」

瑶华见赤焰四肢有些抽搐,还以为他姿势不对,以至于筋骨抽筋了呢。好心地替他按摩四肢,先捏了捏赤焰的爪子,再摸摸赤焰的脚,最后竟顺着小腿,一直摸上了大腿。

天啊,瑶华,你到底在干什么?

赤焰咬牙咬得差点把血给咬出来。

偏偏瑶华又不懂赤焰为什么这么抽搐,见他露出越来越难受的表情,还越来越卖力地按摩。但瑶华的按摩技术不好,力气偏轻,摸在赤焰敏感的大腿内侧,怎么也不觉得那是按摩而是挑逗。

「瑶、瑶华……」赤焰已经不行了,上半身瘫软地趴在瑶华肩上,「不要摸了……」

「可是小狐狸你的腿僵得厉害,不好好按摩一下,以后会瘸的。」

「我宁愿当瘸子都不想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呀。」

而且这次还是狐狸的形态,再这样发展下去,难免自己不会射出来。如果让瑶华知道自己居然以一只狐狸的形态对他产生性欲,以后肯定不理自己。

「小狐狸,你看上去好像很难受,我可不可以帮你?」瑶华停止按摩,抱住赤焰问。

赤焰全身血液如万马奔腾,现在瑶华突然停下,竟让他更加欲求不满。强忍、强忍、强忍……只剩下强忍一个办法。

赤焰摒除杂念,默念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让自己保持冷静。

「小狐狸,你嘴里嘟哝什么呢?」瑶华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

「我……我在念经……」

「哦,小狐狸,原来你还会念经呀?」

「以前在寺庙住过一段时间,耳濡目染学了点。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呜呜,瑶华,你不要再靠近了……我,我,我不行了……」赤焰现在的状态是听到瑶华的声音就开始胡思乱想,闻到瑶华的味道就变得口干舌燥。真不知道古人坐怀不乱的境界是怎么达到的。

嗯,不对。古人是有美人坐在怀中,而赤焰现在的状态是坐在美人怀中……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小狐狸,你不要紧吧?你的体温好高呀,是不是发烧了?」瑶华摸摸赤焰的额头,但摸不出什么生病的预兆。

「呜呜。」赤焰强忍、强忍、强忍、强忍得已经说不出话了。上天呀,你何必这么折磨我!

「小狐狸,是不是狐火亮得太久,你身体受影响了?」瑶华实在也想不出其他原因。

赤焰顿时眼睛一亮,心想只要没有这狐火在旁边照着,他们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就算自己做什么,瑶华也看不见。只要动作小一点,解决解决也一定不成问题。

于是赤焰急忙收起狐火道:「瑶华,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

「嗯,好好睡吧。」瑶华也有些犯困,闭上眼睛。

赤焰蜷在瑶华的肚子上,用前爪构自己的微微**的分身,但无奈前爪太短,怎么构都够不着。赤焰顿时傻眼了,心想自己从来没以狐狸的形态自己解决过性欲问题,今天被逼无奈才想尝试一下,但谁料实践却证明——前肢太短!

这、这、这……这天理何在!赤焰浑身虚脱。

「小狐狸,你睡不着呀?」见赤焰在他肚子上动来动去,瑶华也睁开眼睛。

「我……我难受……」赤焰喉咙沙哑。

「怎么难受,是不是腿还痛?」

说着瑶华伸手摸去,本想摸摸赤焰的腿,谁知却正好抓住了赤焰两腿之间**的那东西。

「哇啊啊啊啊!」赤焰一声尖叫,吓得差点站起来。

但瑶华好像什么也没发现似的,把那东西握在掌心,轻轻抚摸起来,边摸还边说:「如果是腿痛,我就再帮你揉揉。」

「这……这……」赤焰虽然很想反抗,但被瑶华揉捏的部位说不出的舒服。反抗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神清气爽的呻吟在喉咙中呼之欲出。

「小狐狸,是不是舒服多了?」瑶华根本没发现自己摸的地方不是腿。

「嗯……是舒服多了……」赤焰已经飘飘欲仙了,真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享受到瑶华为他亲手服务。

估计瑶华也是从来没摸过狐狸那东西的大小,心中根本没有半点谱,没往那方面去想。而且狐狸小腿本来就比较细,加之赤焰的身体又是蜷成一团的,瑶华就更难猜到自己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当在给小狐狸做腿部按摩。

但摸着摸着,突然觉得有些问题。

「小狐狸,你的腿上怎么没毛?」瑶华疑惑不解。

「这……这是因为我腿上的毛本来就比较少……」赤焰汗流浃背。

「小狐狸,你的腿怎么越变越粗了?」瑶华疑惑更深。

「它兴奋起来就变粗,别管它。瑶华,你技术真好。」赤焰全身电流窜来窜去,总算舒坦了。

「小狐狸,怎么你的腿上血管一跳一跳的?」瑶华不由蹙眉。

「因、因为它太满意瑶华你的按摩了,哈哈。」赤焰傻笑起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小狐狸,你的腿怎么又……又开始抽搐了?」瑶华吓了一跳,差点松开手。

「啊……瑶华,不要停,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了……啊。」

随着一声低低的呻吟,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

赤焰兴奋得连背上的毛都直了起来,**带来的快感令他浑身颤栗。还好射出的量也不多,而且没有沾到瑶华手上,紧绷的心总算落回原位,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谁知瑶华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小狐狸,你的腿怎么突然软了?!」

「啊!」赤焰急忙翻过身,把宣泄完毕呈现出松懈状态的第三只腿藏到另一个方向。

瑶华的手摸来摸去,也只摸到了赤焰的屁股和尾巴,再也摸不到那条腿了。

「小狐狸,你怎么了?感觉怎么样?你的腿好些了吗?」瑶华担心地问。

「好多了,好多了……瑶华,快点睡觉吧。」赤焰害怕再说下去迟早露馅,只想瑶华快点睡着,最好一觉睡醒什么都忘了才好。

「小狐狸,如果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再帮你揉呀?」瑶华倒是干劲十足。

「没有了,没有了。」赤焰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一次就够了,不敢再多奢求。

天知道刚才在瑶华手中达到**的赤焰,真有一种即使下一秒立刻死去也值了的深切感受。瑶华呀瑶华,我果然很喜欢你。

赤焰一边想一边睡着了。

解除了性欲的困扰,那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梦里还有瑶华身上甜甜香味的陪伴,虽然空间小点,但是赤焰无以伦比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