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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只怔一瞬,便明白过来。
帽儿那丫头,只要是对她的好的,哪里有不肯的。
了然一笑,明思方又要开口,荣烈却将手移上,盖住了她的额头,语声温润,“不许说话,乖,闭上眼睛,睡了。”
明思一怔,额头被荣烈的一只手完整的包裹,暖意随即融融而至,莫名的熨帖舒适油然而起。
心里有些许奇异的感觉。
她今日只穿了荣烈的中衣,长度就已经到了她的腿弯处。那中裤实在穿着不成样子,也不舒服,她便没穿。
虽是犹豫了下,可很快就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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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想到。荣烈上床后会跟她保持半臂的距离。
净房中,她分明感觉到了荣烈的欲望,而方才,她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炙热。
她虽没有太多复杂的经历,也没多丰富的经历,甚至她所经历的,没有一次可以称得上是美好的。
可她是经过人事的。
她看得出来荣烈是想的,可她却没想到,荣烈竟然会这般自制。
一瞬间,心里有些脉脉的暖流同额际的那股暖意相融合。让她的身体整个都暖了起来。
这是一种被珍惜被怜惜的感觉,如同那个吻一般,在这一刻。明思忽然福至心临的明白了——这个男人是真正把她爱到了骨子里。
明思自心里轻轻笑了笑,羽睫抬起轻颤,轻轻刷动着荣烈的掌缘肌肤,宛若扑闪的蝶翅,若有若无的轻抚。
抚得荣烈肌肤微痒。这种痒痒轻挠的感觉一直从掌缘蔓延到心底,一路柔软弥漫……
明思从羽睫下静静望着他,轻轻低声,“荣烈,谢谢你。”
言毕,羽睫落下。在眼底投下一片静谧的阴影。玉白精致的小脸上,神情松缓而祥和。
也许的确是累了,心情蓦地松懈下来。片刻后,便传来了均匀而舒缓的呼吸声。
看着眼前的这张娇美睡颜,荣烈凝视良久,唇角徐徐弯出一个极美好弧度的笑意。
明思睡了长长的一觉。
甚至她觉得自来到这个世上,她还从未从未睡过这般沉。这般舒适安心的一觉。
真正的日上三杆。
醒来时,竟然已经快午时。
荣烈并不在屋中。一睁眼,便见帽儿托着下巴坐在屏风外做针线。
明思看了一眼她手中明显超大号的男子外袍后,抿唇笑了笑。
帽儿蓦地抬眼,惊喜站起,“小姐你醒了。”
明思撑着手坐起,一不小心忘了自己的左臂伤处,蓦地吸了口冷气。帽儿慌忙上前,“怎么样小姐,可弄到伤口了?”
昨夜的伤口并不算深,明思摇首一笑,“没事儿,就不小心使了些力。”
帽儿这才放心,有解开明思的衣服看了看,松气转身,将明思的衣物拿了过来。
伺候明思着衣漱洗之后,明思忽地走出来,忽地发现房中多了一张妆台,而且样子极是熟悉。
明思一怔,看着上面的首饰匣子,“这不是我房里的?”
帽儿点了点头,“王爷让搬过来的。”顿了顿,又老老实实的道,“小姐的东西也全都搬过来了。”
明思愣住,疑惑看向帽儿,“搬过来?为何?”
帽儿的神情有些无语,“王爷说主院那房子风水不好,要拆了重新修。小姐和王爷的东西全都搬过来了。”
风水不好?
明思也无语了!
什么风水,分明是他有洁癖,不喜欢那个房子有其他人进去过才对。
手脚这般利落,她连反对的机会都没。
帽儿端了些羊乳过来,因快到午膳,不敢让明思用太多。
喝完羊乳,荣烈便回来了。
帽儿如今极度识趣,加上方才替明思换衣时,见得明思只穿了那样一件中衣,她原本心里一“咯噔”,可后来才发现明思身上动作全无异样,心里便对荣烈有些另眼相看。见荣烈进来,她利落了收了东西,便退下。
荣烈笑若春风的走到明思身边,一夜好睡的明思,此刻肤色尤其粉腻通透,光华隐隐,说不出的好看。
荣烈眸光一落上,心里便是喜欢,忍不住就抬手抚了上去,语声柔润,“睡好了?”
明思发现荣烈虽说克制力不错,可从昨晚开始,他好像很喜欢用各种方式摸自己的脸。心里虽不是十分习惯这般的亲昵,但也没多少厌恶不适。
好在荣烈轻抚了一下便收回,明思这才抬眼,“你什么时候起的?怎不叫我?”
荣烈却似神情一顿,看了明思一眼,“我卯时中起的。”
卯时中,那不是才六点?
他们睡的时候都是快寅时中了,那他不是只睡两个小时就起来了?
明思蹙了蹙眉。“今日休沐,怎起那般早?”
荣烈却看她一眼,转开视线,轻咳了咳,“今日事多,要同沙鲁布罗交待,便起得早些。”
明思直觉他未说实话,可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只点了点头。
荣烈看向她,正容道。“人方才已经送走了。早上有送料的匠人到,便安排他们跟着出府了。”
虽然真正的早起原因并非如他所言,但他早起后的确是唤了沙鲁布罗二人来。言明情形,然后交待。他知道荣安昨日的神情应是信了明思大半,但人若久留,未免不会横生枝节,还是早安排的妥当。故而便让两人跟着第一拨送料的雇工走了。
他亲自去了主院,道明安排后,司马陵同秋池皆未多言,他当然也不会多说多问。
大家都是男人,他虽心里并不如何待见这两人,可如今他已是占尽上风。落井下石的事,他还是不屑去做的。
而明思也未有多问,闻言神情微愣后。也想明白了关键,只轻轻颔首。
心里难免有些莫名惆怅。
这一步,也许就是真正天涯之别了,旧日种种,皆成黄花。
荣烈伸手拉着她的手臂。轻轻拉了过来,用单手环住明思的腰身。俯首轻声,“都过去了,莫再想了。这般结局已是最好,他们都是聪明人,一点便透。”
明思轻轻叹息一声,并未抗拒荣烈的怀抱,唇角露出一抹淡淡浅笑,“终究是我强迫了他们。”
她心里明白,若他们放弃,不会是因为怕死,而只能是因为她将自己的性命绑架了上去。
这一点,她再明白不过。
荣烈不说话,只将她缓缓揽紧。明思微微一怔愣,片刻后,将头轻轻靠在了荣烈的胸口处。荣烈身形蓦地一僵直!下一瞬,徐徐放松下来,头微偏,侧脸轻轻贴在明思的发髻之上。
屋中霎时沉静,只闻两道清浅不同的呼吸似有似无的交织在一起。
忽地,外间传来脚步声,明思抬首看向门外,“不是帽儿,是寻你的。”
荣烈早就听出是沙鲁的脚步声,可却舍不得打破这刻的温情。听明思说话了,才松开明思,噙笑颔首,“我先出去。”
明思“嗯”了一声。
荣烈出去片刻便回,原来是荣安昨夜提到的那已经告老的老御医来了。
明思点头,整理了下,便到正房去见人。
老御医须发皆白,见到荣烈明思比肩而出,便欲行礼。
荣烈颇为礼遇,俯身扶起,“童老客气了,不必多礼。”
听荣烈的语气,明思便知两人应是识得的。这童老看来在王庭应是名气不小,这般说来,荣安即便是存了几分质疑验证之心,但多少还是有些顺便的关切在其中。
童老似不喜多话,寒暄两句后便开口诊脉。
明思依言从之,童老诊脉之后,神情凝重了几分,又观了明思的眼口面色,之后问询身体日常情形。
一番下来,却是细致条理。
最后,童老起身对荣烈道,“王妃体内寒毒乃是先天所带,往昔又多次受寒反复,如今病况确是棘手。老夫只能开些药方,王妃如今能维持这般,先前的大夫应是圣手。王爷不妨拿老夫的药方给他参证一二,然后再做取舍。”
明思一听,心里也就明白了。
童老这话的意思,那就说他的诊断应是同王老御医是相同的。
也在意料中,明思倒无多少失意,遂一笑起身颔首致谢。
荣烈却不如明思轻松,眼里掠过一丝沉色后,噙笑谢过,然后让沙鲁送童老出府。
待都离开,明思走到荣烈身前,抬首看向荣烈,眸光沉静而认真,“有些事冥冥中自有天意,该得的自然会的,若不得,求也无用,反倒耽误了好时光。我想得开,你也莫要陈心太过。”
看着眼前这张如画的小脸,荣烈心中蓦地一紧,面上却不露,浅浅温润的一笑,点了点头。
他的确是有些失望的。
虽然明知出现奇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仍旧是会祈盼。
他也的确有求之必得的心,坚信自己定会凑齐那药材。早上问过布罗了,如今其他的药材已经寻齐,且都是筛选的成色年份最好的。可那最紧要也是最稀缺的十几味药材如今才寻到不到三分之一。
他从前是认为但凡自己想做到的事定会是势在必得,可这一次,尤其是愈是走进了明思的那一颗心,他便愈是患得患失,害怕那可能出现的失败。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蕙质兰心,如此的善解人意。
在无言接受自己的那一刻起,他便感觉到了她的明显变化。她虽什么都没说,可她用行动来表示了自己的心意。甚至,她虽并不习惯自己的亲近,可她会默默的让自己去接受,尽量的去适应。
而方才,童老说完后,自己的情绪其实只外露了一刹那,她便敏锐的感觉到了。
这说明,她是真的在在意自己,也在努力的接受自己。
不再言语,荣烈将明思揽入怀中,一分一分的用力,徐徐拥紧。
77的话:昨天累崩了,两更奉上,明天会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