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厉寒把南玥放在床上,用他以前教过自己的急救方法对他做急救处理,“玥儿……你醒醒……玥儿,为夫求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他好怕,怕她就这样静静的离开,永远永远离开他。
在掐人中穴、掐虎口和按压胸口,做人工呼吸等等都没有让她有呼吸或者睁开眼后,“绿萝,那姓窦的什么时候来快点去看看!”楚厉寒对着门外咆哮,“再不来,老子杀了他全家!”
绿萝听着里面的怒吼,“王爷,窦大夫已经在下面了!”
“让他动作快点,要是再爬不上来就把他那一双腿斩掉喂狗!”楚厉寒急得双脚跳,心道也是他现在不能离开,他必须得不停的给老婆做人工呼吸,不然他就亲自开门去‘请’他了。
“王爷!”窦大夫大气喘喘,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但绿萝刚才还是在不停的催促他让他上来快一点,他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受得了?
“你过来,看看娘娘她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没有了呼吸?”楚厉寒很不满他这个时候还给自己行礼,“别磨磨蹭蹭,快点!”
窦大夫扣上南玥手腕把着脉,脉象有序过后突然紊乱既是有脉又怎么会没有呼吸?
这个问题很棘手,行医这么多年他还第一次遇到,他也不知个中缘由怎么办?
“说话!怎么回事?”楚厉寒看着他这么要死不活的不知声儿,怒火更甚。
他是不是应该考虑让这老头儿回夜府去,然后再把马叔养在自己府上,正巧他喜欢跟玥儿交流切磋。
“王爷,娘娘这种情况应该是假死!因为她有脉象,虽然紊乱但这也证明娘娘还活着,并且她身体没有发凉发硬跟一般正常人无异!”这是他能想到的所有。
“是有脉象的?”楚厉寒很惊喜,学着他的样子把自己手搭在南玥手腕处,“真的也真的有脉象,她手里面在动!”
“对……并且……”
“并且什么并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这样支支吾吾的是想让本王割掉你舌头,然后拿着你舌头去向夜北报备?”
“老夫不敢,老夫这就说……娘娘这脉象隐隐的有一点滑……也就是所谓的滑脉,它属于喜脉的一种!”
“你什么意思你,你是说玥儿她有了身孕?”楚厉寒陡然睁大双眼,这大概是将南玥找回来这么久他最高兴的一刻。
“滑脉有喜脉的可能,但娘娘不一定就是有了身孕,也有其他的可能比如于痰食积滞和实热等症状,健壮的人气血旺盛等等!”
闻言高兴的不能自已的楚厉寒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那这么说到底是怀还是没怀?”
“这个……这只能等娘娘醒来后老夫再问问她别的情况才能确定她这到底是不是喜脉!”
说的都是屁话,说了等于没说,她自己就是大夫并且是无所不能的大夫,她自己若真是怀上了还用的着别人来问答确定?
“过去看看我爹,他刚才知道玥儿受伤的事晕了过去,你去看看他严重不严重!”
待窦大夫到边上房间的时候,“马大人来了没有?”楚厉寒拉开门边问绿萝边往远处的大门看去。
“还没有!”绿萝知道说出这两个字的后果会很惨,但事实如此她改变不了,“应该很快,王爷您稍安勿躁!”
“进去守着娘娘,本王去看!”若是那老人家来了他就用轻功带着他跑。
因为他刚才粗枝大叶的忘记叮嘱说让人直接把马车驾到暖心苑里面。
送走窦大夫过后绿萝便一人两头跑,两边都注意着。
南国知大概是因为惦记着女儿的身体,所以他晕过去没多久便醒了过来,“月儿……”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老爷……老爷,你醒了?”绿萝赶紧上前将其扶住。
“我女儿伤着我连死都不敢!”他必须要活着,活着看到女儿醒过来。
“玥儿怎么会这么烫?”刚刚抓住她的手就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不同常人,“大夫呢怎么没请大夫过来?”
“刚刚窦大夫已经来过!现在王爷去看马大夫来没来,想要更加确定娘娘的情况!”绿萝很担心南玥,所以把自己手也伸过去,“真的怎么会这么烫?”
“这个老马!动作也不快点!”南国知站起来,边抱怨边往门外走,他得去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马叔,快点!”楚厉寒带着马德才急匆匆的往屋里来。
“寒儿老马我跟你们讲,玥儿她身上烫的不得了,就像刚从开水锅里捞出来似的!”南国知指着床上的女儿道。
“我看看!”马德才将药箱丢在鞋凳上便伸手为其把脉,“怎么会这么烫难道是风寒发热?”只触及还没开始把便被这滚烫给吓住。
楚厉寒不着声色的把手伸过去摸着她的手,之前她是有温度的,但也没烫到这种程度啊!
“脉象从一团爆开,紊乱到极致我不知道之前玥儿都发生过什么所以没法下定论!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像宫里那些为得宠幸而服过媚药的嫔妃……以前宫里也有人因为吃这类似的药而出问题,把出来的脉象就和这个差不多!”
媚药?她之前被关在花里楼里面,被迫服下那种药也不是不可能。
“嗯……”原本被楚厉寒认为已经没了气息的南玥轻轻哼了一声。
“玥儿!”听见这声音楚厉寒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从之前在花里楼跟自己寥寥说过几个字后就一直昏睡甚至连一点气息都没有现在总算是有点反应了。
南玥又连着哼唧了几声,只是越到最后,在场的三个男人尤其是楚厉寒越觉得她这声音不对劲,和他俩欢好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很像,尽管她现在只有单单的个字音。
“咳咳……我还是先出去好了……”南国之红着脸,作为老爹的他总觉着听着自己女儿发出这样的声音很尴尬。
在他起身没走几步时,南玥又接二连三地发出同样的声音,这次连作为大夫的马德才也坐不住了,毕竟自己跟他爹是同辈,可问题还没说完他不能走,“玥儿她除了脉象紊乱以外还有滑脉,只是这脉象比较弱,不仔细把的话还真把不出来!”
之前窦大夫也这么说,两个人同这么说的话,他女人必定是怀孕无疑?
虽然已经知道滑脉不一定就是喜脉但他就是希望她是有了身孕的,那样自己是马上就能当爹。
在确定南玥没有别的事以外,身上的伤除外,马德才也带着药箱赶紧逃出房间,因为就这么短短的一阵儿她的叫声越来越酥骨。
南玥睁开眼睛,双眼迷醉,看着自己眼前似乎有个人晃来晃去,“要我……”伸手抓住就不放。
“玥儿?”楚厉寒正在洗手,想要干干净净的帮她上药,却没想到她突然转醒来就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要我……”见眼前的人磨磨蹭蹭不作为,南玥拽着他袖子借着力便把自己往他怀里蹭,“求你!”
“……”伤成这样了怎么能要她,尽管自己对她的兴致向来大得不分场合不分时候,可现在,绝对是个例外,“现在不行,现在你还伤着!”不得不狠心拒绝。
“求你,求你要我……”南玥绝对面前这人的身上很凉,自己贴着他会很舒服,“难受……”伸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往下扯。
楚厉寒吓死,“住手!”她身上的血迹皮肉已经将衣裳黏着,这么硬扯的话连肉都会扯掉。
“求你……”南玥感觉不到痛只有欲望。
“……”此刻的楚厉寒很确定她就是中了春药,且还连自己这个丈夫都不认识了,只要是个人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