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有些失神的回到座位上,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砚台里会有那东西?
“怎么了?那砚台有什么问题吗?”刘思哲看到楚琛心不在焉的模样,就小声的问了一句。.
楚琛当然不可能把砚台里的秘密说出来,随便解释一下,就把这个话题岔过去了。
“清康熙御铭夔龙纹松花石砚一端,起拍价五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请出价!”
“五十一万!”
“五十五万!”
“六十万!”
……
“八十万!”
……
毕竟这种御制的松花石砚的数量是有限的,不论拿来送人或者收藏,都有极大的价值,因此,没一会砚台的报价就到了一百二十万。
“一百三十万!”这端砚台的估价,楚琛觉得应该在一百五十万左右,一百三十万,应该是一个节点,因此,他干脆就直接财大气粗的加了十万。
楚琛这十万加上去,现场瞬间就冷了下来,许多人都在盘算,自己到底还要不要参和下去。
“一百三十五万!”老林不甘示弱的加了五万,因为事先得到了拍品的消息,他为这次拍卖会做了许多准备,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只是拍下了一件八万多的东西而已,因此,他的心里现在憋着一股劲,想要把拿下这端砚台。
不过老林虽然出价出的很猛,但还是在楚琛不紧不慢的报价中败下了阵来,而这端砚台,最终还是被楚琛以一百五十一万的价格拿了下来。
拍卖会到了这里,还有最后一件压轴的拍品,而这件压轴的拍品也确实不凡,居然是一只非常少见的,明成化青花缠枝莲纹卧足碗。所谓卧足碗是碗的一种式样。浅腹,碗底心内凹,以碗壁充当圈足,故称卧足碗,多见于明清两代。
此碗品相完整,造型精巧,釉质肥厚,呈色淡雅青亮,可谓成化青花的代表之作,不说其他人,就是楚琛一见之下,都为之倾心不已。
可惜的是,这毕竟是协会组织的拍卖会,楚琛之前已经拿下了三件拍品,再拿下这件成化青花,就显得有些贪心了,再说他的资金也不是那么充裕,于是只能有些遗憾的和这只不可多得的青花卧足碗失之交臂了。……
“哎,真是可惜啊,要是我的钱够的话,我就把那只碗拍下来了。琛哥,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刘思哲坐在副驾驶座的位置上,摇头惋惜不已。
刚才那只成化青花卧足碗最终以四百五十五万的价格,被一位资深藏家买到了手,这个价格也是协会组织的拍卖会中物品的最高的拍卖价,一时让众人都非常感叹。
楚琛呵呵一笑,道:“可惜肯定是可惜,不过玩咱们这一行,可不要幻想着好东西都攥在自己手里,好东西是买不完的,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我虽然可以买下拿下这件东西,不过那样就显得贪心不足了,有道是和气生财,表现的太过贪心,别人也就不愿意跟你打交道了,那无疑会失去很多机会。”
刘思哲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啊,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遇到这种东西了。算了,不说这事了,对了,琛哥,你刚才怎么想到向刘大有询问砚台的卖家啊?”
楚琛笑着回道:“我爸平时喜欢写写毛笔字,我就想送一套好一点的文房用具给他,既然那位卖家有这么好的砚台,我就想问问他还有没有好一点的文房用具,也省的我另外去找。”
当然,真实情况肯定不是楚琛所说的那样,他问那位卖家的相关信息,也是和砚台之中所藏的东西有关,当然,如果卖家那里有他中意的文房用具,那就更好了。
刘思哲对此到没什么怀疑,他笑道:“可惜那人现在在香江,你应该不会现在就去吧?不过如果你去的时候可要告诉我一声,到时我也打算去那边玩玩。”
楚琛笑道:“香江我肯定是会去的,不过我肯定不会因为这事单独去跑一趟的。你要去也行,不过得师傅他们同意才行,不然我可不敢带你一起去。””
一般来说,拍卖会中卖家的信息是保密的,不过因为砚台的卖家正好是陈大有的朋友,在陈大有征得朋友的同意之后,就把那人的相关信息和电话交给了楚琛。
不过可惜的是,陈大有的朋友居然住在香江,楚琛肯定不可能现在就跑去香江的,不然别人肯定会觉得奇怪。他打算乘十二月份去香江的时候,再过去找那人,希望到时能找的到相关的线索。
楚琛从刘老家出来之后,就去市场上买了一些东西,而后就回到了他租住的地方,准备把砚台打开。要说打开砚台到也不是太麻烦,不过这事毕竟不太好解释,因此他并不想让别人也知道这件事情。
这段时间,楚琛三天两头会回来把房间打扫一次,家里到也不显得脏,他回去之后,就打开煤气烧起水来。
一边等着水开,楚琛一边把砚台拿出来。
仔细打量着这块看似完整的松花砚,他不禁啧啧称奇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异能,他根本不知道这块包浆浑厚,没有一丝裂缝的砚台,会是一件修复品。
感叹的摇了摇头,楚琛拿出放大镜,对着砚台尾部的一处地方看了起来,没一会就发现了一条比头发丝还细的裂缝,这条裂缝是顺着砚台的纹路的,如果事先不知道,根本没有人会发现的了。
要说使用暴力方法,把这里弄开到是非常的简单,不过这端砚台毕竟价值一百五十一万,楚琛可不舍得把它破坏了。不要说用暴力的方法,就算是在裂缝周围划一下,他都不会愿意,因为这样一来,会把这处地方的包浆给破坏了。
这不行,那也不可以,难道还有办法,在不破坏砚台的情况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不成?
还别说,楚琛还真的找到了这种方法,而现在正在烧的水,也正是因此而准备的。
此时,煤气灶上烧的水已经开了,楚琛把刚才买的那些材料都倒到锅里,等东西煮开了,又朝里面倒入了两碗老陈醋,并搅拌一下,然后拿出一个蒸架,把砚台放到里面,这样,等蒸汽把砚台熏个五分钟,就能有结果了。
这种方法,是楚琛在刘老的一本笔记中看到的,可以用来融化掉古人使用在古玩上的粘合剂,虽然这种方法并不是对古代的每一种粘合剂都有用,不过实用价值已经很高了。
要说这种方法可是刘老家祖传的绝技,也就是现在,楚琛可以学得到这种配方,要是在以前,除了刘家的直系子弟,就算是亲如已出的徒弟都不可能传授。
很快,五分钟就过去了,楚琛戴着手套迅速的把砚台拿出来,然后放到一块棉布上,接着,他在放大镜的帮助下,用一根细针,在裂缝上轻轻的划动。
此时,楚琛的心情无疑是非常紧张的,他不知道用刚才的方法,能不能把里面的粘合剂给融化,如果不能把粘合剂融化,那就只能用比较暴力的方法了,这无疑是他并不愿意接受的。
好在现实并没有让他失望,在他的动作下,裂缝开始慢慢的变大,等觉得差不多时,楚琛迅速的轻轻一撬,就把砚台的尾部给撬了下来。
此时,楚琛并没有马上查看砚台里藏着的东西,而是马上用沾着水的棉布把砚台上的粘合剂给清理干净,不然等它重新凝固了,就又要再像刚才那样处理一下了。而刚才的方法,楚琛担心会有可能对砚台带来不良的影响,还是能省则省为好。
等一切完成之后,楚琛就拿起砚台打量起来,只见那大半块砚台的一侧,有着一处半厘米大的缝隙,而里面正是楚琛之间用异能发现的东西。
用细针把里面的东西轻轻的拨弄出来,却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还有一把非常小巧的钥匙。
纸条并不大,楚琛小心翼翼的把它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列列蝇头小字,楚琛用放大镜识别了一下,纸上原来写的是一行行口诀。
纸条上的口诀读起来朗朗上口,不过这组合起的意思,却让楚琛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些文字好像有一种熟悉感。
楚琛绞尽脑汁的回想,不过却始终没想以在哪见过类似的文字,正当他准备放弃时,手中的钥匙让他的脑中灵光一闪。
“难道这是机关盒的口决?”
所谓机关盒,是古代人们存放文件和珍品的秘密盒子,也就是古代的保险箱,这种盒子里面设有各种暗道机关,需要非常繁琐的步骤才能打开,除非是简单的机关盒,不然如果不知道方法,根本不可能打的开来。
而且这种箱子还带有自毁装置,就像之前的肚中堂一样,只要有人暴力破解盒子,那么里面的东西就会被自毁装置给破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