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馊主意也总没主意强吧。?快,动起来”
于是余渊双手撑在涂钦夏身侧,还是躬身而动..用一种压抑的口吻道“娘子..”
“啊~~~相公~~~”
当官差冲开这间房的房门时,床的被窝剧烈抖动,而被窝里的两个人正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余渊这个人不正经惯了,但这么不正经的事情他发誓他真的是头一次干。莫看他嘴平时不饶人,可他内心里真的是很纯洁很纯洁啊相之下,眼前的涂钦夏简直像是一头逃出牢笼的淫兽狂魔,不断挑战摧毁着他的心理防线
太可怕了,余渊知道关键时候涂钦夏都能放得开,可是他没想到涂钦夏居然能放得这么开让他下巴都快掉床底下了好么
只不过,感慨归感慨,反正演戏么,余渊还是很有天分的,能很快入戏哒..
涂钦夏四肢抖动着被子抖得酸软不堪,余渊帮她一起抖,时不时闷出一两句淫言“娘子~~~看为夫今天不好好疼你~~~让你欲生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涂钦夏也不甘示弱“啊相公~~~你好棒~~~慢点慢点,我快不行了~~~~”
站在门口的原本一脸正气凛然的官差,完全彻底地傻掉了。瞪着眼珠子看着床被浪翻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样大的动作摇得床铺咯吱咯吱地响,那些床第之间的夫妻私房话一概不差地传进官差的耳朵了,不堪入耳,这些个官差也是相当纯情的,一看那尴尬的样子不似常经这种事情的人,霎时耳根子红了。有一个官差还整张脸都涨红了。
这声音传到外面院子里,本也想凑热闹过来瞧一瞧的官差都觉得既扰民又有些羞耻。
偏生被子里的两人相当卖力,浑然不觉的样子。
红鸢从侧面的空隙伸头往房间里一看,霎时脸色是一白,转而又是通红,变了几变,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官差大哥,我说了,我弟弟和弟妹在家,多有不便..这、这..还请官差大哥海涵..”
“啊~~~相公再使劲儿一点~~~~”
众人“..”
那官差听不下去了,转头走了出来,问红鸢“这家里,除了你弟弟弟妹,没有别的人了吗”
红鸢恭谨应道“我爹死得早,还有我娘,身子也不大好,正在房里歇着呢,方才你们也看见了。”
除了余渊的那间房,其余的房间官差都搜遍了,院子大小角落也找了,的确是有位老太太在房里歇着。除此以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人。
那官差职责性地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人物,一名年轻男子,约莫身有伤。”
红鸢一听,立刻娇嗔了那官差一眼,背过身去有些生气的样子,凉凉道“差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我正正经经做人,岂会私会男子。我还没嫁人,还请差大哥勿要折我名声。”
红鸢到底是见惯风月场的人,这一颦一笑一愁一嗔起来,真真能吊起一个男人的心,更莫说没什么经验的官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