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红鸢要动作时,余渊却道:“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的了,怎好再让你做这些,放下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首发】”
红鸢道:“不碍事的,公子身体不便,我代劳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结果余渊张口就对外面高声喊道:“夏夏!”
涂钦夏趁着这一空当,本也是去冲了个凉水澡,清清爽爽的,头发也还湿湿的。奈何受不住余渊的魔音,她磨蹭了一阵之后见余渊还在不停地叫她,只好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怒道:“你叫我干嘛!吃撑了?!”
余渊见她炸毛地站在门口,心情绮丽,微微笑道:“红鸢,你去歇着吧,剩下的夏夏帮我做就好。”
“可是..”红鸢踟蹰。
余渊就已经对涂钦夏招招手:“夏夏,你进来,我有事跟你说。”红鸢见他没有要继续搭理自己的样子,轻咬了一下红唇,楚楚可怜,却还是安安静静地出了门。
站在门口,红鸢对涂钦夏说道:“夏夏姑娘,你可要好好伺候公子,莫叫他伤口再裂开了。”
涂钦夏跳起来:“谁说我要伺候他!照顾这家伙这种事情不是都是你做吗,我见你做得很好啊。还是你去吧,我走了啊。”
余渊懒洋洋地靠在床头,道:“夏夏,你要是走了可别后悔,我正有事跟你说来着。”
即使涂钦夏千不愿万不愿,余渊也丝毫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红鸢只好抬脚离开了。涂钦夏刚一转身,迟疑了一下,才又回头走进了房间,背着手用一种十分轻蔑的像看老流氓的眼神睥睨着余渊,哼哼道:“什么事,快说。”
余渊道:“你先帮我擦擦身吧,方才出了一身的汗呢。”
涂钦夏怒:“去你妈的!”然后转身就又要走。
“关于方才那个吻”余渊便拉长了声音,悠悠说道,“我完全可以当做是无心之失,可要是传到了别人的耳朵里兴许味道就不一样了,比如,你的淳安哥哥..”
涂钦夏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混账!”
余渊摸摸鼻子,无奈说道:“我不喜欢红鸢近身为我做这些,可除了她就只有你了啊,相比起来,我更喜欢你来做。”
涂钦夏听之心头一抽,呵、呵呵,那么她应该感到高兴或者荣幸吗,我呸!
余渊顿了顿,就换上了六畜无害的笑容,又道:“你要是帮我擦洗,这个吻的事就一笔勾销,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你要是不干的话,说不定我一时嘴快说漏了,第一个人就会说给你的淳安哥哥听了,到那时那可怎么办?”说罢露出一种“这个问题真的让我很纠结”的表情,涂钦夏恨不得掐死他。
最终,余渊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伸展成一个“大”字型,涂钦夏咬牙切齿地拿着巾帕汲了水帮他擦洗裸露的皮肤,下手用了几分力,真想给他搓下一层皮来。偏生余渊吭也不吭一声,仍旧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