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绷着嘴角从嘴角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跟跟群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较什么劲..”
涂钦夏觉得前面有余渊给她做挡箭牌,因而底气很足,道:“不吓吓他们,万一又冲上来咬我怎么办?”
余渊:“可你把小的吓到了,这群大的要搞我啊..”
“没事没事”涂钦夏拍拍余渊的肩膀,安慰道,“你武功厉害,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哒~”
于是最后余渊嘴角狂抽,手忙脚乱地对土著人比划,解释涂钦夏并没有什么恶意。那群土著人对着两人叽里呱啦半晌,两人云里雾里一脸茫然,只顾着点点头,也不晓得他们在说什么。等到人散了以后,涂钦夏觉得这样无法沟通很恼火,道:“我看我们还是补给了水和干粮早点上路吧。这样心真的很累。”
然,这要跟这栋小木楼的女主人沟通想弄点粮食又得花费很半天的功夫。在余渊和涂钦夏相继在妇人面前努力比划之后,妇人还是表示听不懂,涂钦夏抓狂得甚至去厨房把能吃的都摆在她面前示范给她看,示意着他们即将把这些吃的打包带走,可妇人还是一头雾水。
余渊和涂钦夏万分无奈。涂钦夏试图用买的,于是掏出几颗亮晶晶的宝石,那妇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没错,女人天生对这些东西很敏感的。她伸手就要来接,涂钦夏又收了回去,妇人不屑地嘁了一声,然后领着孩子洗洗睡了。
涂钦夏看着余渊,无比坚定地说道:“她故意的,明明听懂了,却装傻没听懂,就是不愿意给干粮给我们。”
余渊捏着额角,道:“看出来了。”
涂钦夏不禁唏嘘道:“现在的土著人真是心机太深了。”
“要是你方才把宝石给人家,说不定人家就愿意把干粮给我们了。”
涂钦夏十分不满意,道:“那是一颗宝石啊,足够买她的一百口袋的干粮了。你没看到她刚刚眼睛都亮了么。”
“..多半是觉得那是一块漂亮的石头吧。”
那位妇人只给两人准备了一间房,房间里十分简陋,就一张可以勉强躺人的木板床。这里终年天气都比较炎热,想必他们也是习惯了这里的气候,晚上睡觉也用不着什么被褥之类的。
两人就打算在这里歇半夜,总之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好了。就是一张木板床有些纠结,涂钦夏眼疾手快,进去就舒展手脚呈一个“大”字型霸占了唯一的木板床。余渊坐过去,笑眯眯道:“夏夏别这样,来,我们聊聊,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同甘共苦呢。”
涂钦夏只用响亮的呼噜声回答他。他默然片刻,月光从敞开的窗户盈了进来,照亮了神速睡着的涂钦夏的侧脸,他的内心也如月光般柔软,并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心疼,让他有些发悸。
他淡淡笑开,笑容如梦似幻,耳边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脸,更添一分神秘的美感。他起身道:“算了,看在你这样跟我奔波劳累的份儿上,甘你享苦我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