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咬着她的耳朵,道:“夏夏,从今夜此时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夫人了。”
涂钦夏含泪点头,努力抱紧余渊的脖子。随着余渊缓缓侧开了她的双腿,硬物一点点抵入,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似要被挤走一般,说不出来的膨胀感,仰长了脖子吟叹,那似痛似快乐的吟叹,又在余渊忽然耸身彻底进入时戛然而止,她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
余渊亲吻着她的眼角,低声问:“痛吗?”
火辣辣的感觉,但说不上痛。涂钦夏只能深刻地感受到,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稍微动一下,连自己的魂儿也跟着带走。
后来,适应一些了,余渊便在她身体里由浅入深、由慢至快地动着,涂钦夏的身子渐渐沁出了汗意,浑身散发着迷人的绯红,她望着余渊的眼,咬紧自己的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余渊便伏在她身上,手托起了她的后腰,突如其来一记,深深没入到她身体中,撞击得她大脑中一片空白,旋即又绽放出许多的烟火,一股最原始的快意从身体深处被宣泄了出来,她不停地颤抖,抱紧余渊,低泣道:“余渊..”
..。
要是说人是被累醒的,涂钦夏一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她感觉自己活这么多年,都没这么累过,浑身骨头都散了架一般,哪里都是酸疼。
涂钦夏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便被这样的感觉唤醒了意识。她好像浑浑噩噩地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和余渊。
余渊没有走,而她终于也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她记得,明明是冬天,夜晚里的天气冷得很,可她却觉得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有些汗意,便掀了掀厚重的眼皮,隔着床帐的缝隙,她看了看窗外,窗外仍旧是一片染墨的漆黑,于是又阖上了眼帘继续睡。
可是这时,意识就比较浅了,一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窝,让她迷迷糊糊的睡意一点点全部消了去。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她动了动身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整个人也彻底地回归到了现实。
涂钦夏望了望整个大红色的喜床,腰间横着一只手臂,十分有力地握着她的腰,身后一人搂着她,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胸膛上的肌理和沉稳的脉搏心跳。
然后这个夜晚的一幕幕,缓缓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的脸噌地一下,如火中烧。
身后抱着她的人,是余渊吧,她记得自己和他..可能今日的一切,是她这一生中所做的最冒险且最勇敢的一件事了。
怎想这时,身后的人也醒了,惺忪地在她后颈上吻了一下,涂钦夏立刻绷直了身体,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真是叫她无所适从。
余渊似乎心情很好,笑道:“你醒了。”
涂钦夏恨不能将头缩进被窝里,缩头乌龟一样地点了点头,声若蚊吟:“嗯..”
余渊便问:“想不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