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动怒,牵动下身,小腹抽抽的疼着,丝丝缕缕,像是肠子都打劫了一半,疼的她冒出一身的冷汗。
萧烟闭上眼深呼吸两下,尽量不让自己生气,小产就像坐月子,千万不能生气,否则及其伤身。
萧烟决定这些天只要系统姐不出来打扰她,她坚决不会再理会“它“。
………
再说令狐锦衣,他跟一阵风似地刮进药房,揪住正在配药的药王火急火燎地说:“快给我治疗我手上伤口的药,要效果好的……快点……”
药王被令狐锦衣就着衣领,双脚只能用脚尖勉强站在地上,令狐锦衣的话让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十分吃力地说道:“你……你小子终于肯治手了。”
令狐锦衣哪有功夫和药王废话,催促道:“哎呀,你少废话,快点给我,我着急着用呢。”
药王的被勒的优点喘不过气来,他急忙道:“有……有……你放我下来,我去拿……”
虽然令狐锦衣现在对他别别的不恭敬,找他要药却像是来踢馆的,可比起那个比几天前的萧烟好不了多少,一昧想着自残自责的令狐锦衣,药王觉得,还是现在知道这个令狐锦衣顺眼,虽然……现在的这个很粗鲁又没有礼貌,可是……真实啊。
在一旁一直看着的楚绍君脸上微微路出一抹浅笑来,能来主动讨药治手上的伤,看来萧烟好了,令狐锦衣的心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令狐锦衣从药王手里抢过药,便要回去,楚绍君赶紧张口叫住他。
“令狐兄且慢,你手上的伤很严重,还是先用清水洗洗,清理到坏死的肉然后再上药比较好,还有……n你的手停恐怖的,要不还是在这里包扎过以后再回去吧,不然让师妹瞧见她一定会非常担心。”
令狐锦衣迟疑片刻,点点头:“你说对,不能让烟烟再担心了……”
药王看看楚绍君:“徒儿既然你开口了,那包扎的事就交给你了,为师去配后天要用的药……”
他老人家一看令狐锦衣那双手就知道包扎一定十分艰苦,单单把缠手的白布拆下来就是一件非常巨大的工程。
楚绍君舒口气,算了,医者父母心他就当是给自己孩子包扎把。
从差布到最后上药,再重新缠好绷带,楚绍君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终于完成后,狠狠摸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令狐锦衣;
清理过坏死的肉,令狐锦衣手掌的都能看见白森森的骨头了,楚绍君看着都觉得疼,可他却从头到尾脸眉毛都没扎一下啊。
楚绍君想,若非他忍功好,要么就是他压根就不知道疼。
“令狐兄当真是厉害,这都快比得上关云长刮骨疗伤了,你竟然能忍着一声不吭,佩服佩服。”
令狐锦衣望着裹成粽子一样的两只手,轻声道:“我总想烟烟当时一定比我更疼,她都能忍过跑去,我这点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