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受伤的右脚被压疼了,便开始不满地叫了起来,被打扰的两个人不得不中止。花易冷阴着眼神怒瞪着小狗,气得不知道讲什么才好。
凌莉尴尬地摸了摸小狗的头,看着他的手问:“你的手没事吧?要不我们去趟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花易冷问。
“打狂犬疫苗啊。”
“狂犬疫苗是什么东西?干嘛要打它?”他不解地问。
“被狗咬就要打狂犬疫苗才行,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的。”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拒绝了:“不需要。”
“花易冷,你为什么这么排斥看医生?”他拒绝救医已经不止一两次了。
“我的身体素质那么好,需要看病?”
“这是一种病毒,搞不好会丧命的!”她很严肃地说。
“我说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花易冷发现小狗向他投来另类的眼神,因为它刚才可是亲眼目睹牙齿印愈合的整个过程,凌莉没有看到他被咬的伤口。
“你就听我一次可以吗?”
“你自己看。”花易冷举起手背亮再她的眼前:“一点事都没有,你别小题大做。”
“怎么可能会一点痕迹都没有?我刚刚明明看到小狗很用力咬你的耶。”凌莉抓过他的手来回翻看,果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不经意间,她瞥到袖子下面有一片红通通的东西,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很可能就是他极力掩饰的伤口!
“这条乳臭味干的畜生,能把我怎么样?”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敲了一下小狗的脑袋,小狗下意识回头想咬他,却扑空了!被他躲过了,这畜生还真当他是草包犯同样的错误?
“乳臭味干是形容人的吧?你这样形容一只狗,不太合适吧?”凌莉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他就跟小狗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她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
“你有意见?”他不爽地瞪着她,又在包庇狗!他就纳闷了,这条狗哪里招人喜欢了?他一看到它就讨厌!
“怎么会呢!”凌莉笑着说:“我们快点赶路吧。”
花易冷指着狗命令道:“把它扔了。”
“我们暂时收养它,等它伤好了再放它走,好不好?”她哀求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和这只小狗很有缘,它长得胖嘟嘟、毛茸茸,特别是那两只软绵绵下垂的耳朵,好可爱哦!她很早前就想养狗了,只是家里不允许罢了。
他也冲她微微一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不、行!”
“不如剪刀石头布决定?”
“什么?”
“来,剪刀石头布分胜负,如果我赢了,就收养它直到它伤好为止;反之,听你的。”
花易冷在心里犯嘀咕了,剪刀石头布是什么玩意?打架吗?他故装淡定地说:“你先示范一下剪刀石头布。”
“你不会连剪刀石头布都不知道吧?”凌莉很惊讶地看着他。
“谁说我不会的?我只不过太多年没玩了,忘记了而已!”他撅着嘴,有点强词夺理地说。
“是吗?”真是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