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两旁又听到了叫卖声,不过却不再有卖鱼的声音了。
“多谢两位公子相救!”公孙容很有礼貌的对花青衣和谢念亦两人颔首。
花青衣笑了笑,对于美丽的女子,花青衣总是先笑笑的,而且不论那美丽女子有多大年龄,花青衣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夫人至少有四十岁了,可她的容颜却是那样的耐看,有着成熟的韵味,又有着摄人心魄的妖艳。
“在下花青衣,那位是我的朋友谢念亦!”花青衣介绍道。
公孙容笑了笑,然后回道:“多谢花公子和谢公子,我叫公孙容。”
公孙容说完这句话之后,玉儿便马上催公孙容回家,因为谢念亦一直在看她,而且她也担心公孙容的安全。
公孙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花青衣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离家已经很久了,要回去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花青衣不知在想什么,所以公孙容说了两遍他才有反应,花青衣连忙答道:“好,好。”可他并不知道公孙容说了什么,所以当公孙容带着玉儿离开的时候,花青衣突然伸手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花青衣才想起公孙容说了什么,于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你刚才在想什么?”谢念亦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道。
花青衣想的什么当然不能告诉别人,而且是谁都不能告诉,因为他突然发现公孙容有种迷死人的力量,那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想把她占有的。
花青衣的这个想法自然不能让谢念亦知道了,他怕谢念亦告诉艾香儿,虽然现在艾香儿不在他身边,但总有一天,他们会再在一起的。
花青衣笑笑,“我能想什么啊,我在想刚才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阻杀公孙容呢,他们有什么仇吗?”
“哎呀,你管他们这些干什么,我们以后也许就再也遇不到他们了,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些了!”
可谢念亦刚说完,花青衣便摇摇头道:“不,我有预感,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夫人,那个轻功很好的人很坏,他一直看着我!”玉儿对公孙容抱怨道。
公孙容笑了笑,“你长的那么漂亮,还不让人家看啊!”
玉儿的脸霎间红了,有些扭捏的说道:“夫人真会取笑,玉儿的姿色在夫人这里,根本就是不入流。”
公孙容并没有反驳,她知道自己的姿色,也知道很多男人都垂涎她的美貌,可她的心里只有慕容锦,那是一个女人对自己爱情的承诺。
公孙容有时也会想,如果当年不是她遇到了慕容锦,她如今会是谁家妇呢?生活会不会如现在美满呢,会不会走在街上都会遇到被人杀呢!
选择了一种生活,就要面对他的两面,一面幸福,一面危险,这是公孙容嫁给慕容锦最真实的感受;慕容锦对自己很好,而且是十几年如一日,这让公孙容感到很幸福;可慕容锦是汉南之地的领袖,所以有时他难免树敌太多,他们不敢找慕容锦下手,所以便常常对自己下手,就如今天的事情一样,而这种事情,公孙容遇到的不仅仅这一次了。
女人常常都想有一个安定温馨的家,公孙容的家很温馨,只是不太安定,慕容锦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吧,汉南北边出现了一伙盗匪,欺压良善,他必须去处理,因为他有保护汉南之地的责任。
可公孙容也常常想,他也有保护自己的责任啊,只是现在他常常忘了。
“不知我哥哥来了没有,他说有重要事情要告诉我,不知道是什么重要事情!”
公孙容边走边说道,她知道她的哥哥公孙战对自己是最好的了,当年父亲不同意她和慕容锦婚事的时候,都是公孙战在一旁说好话,要不然以公孙一的脾气,早就杀了慕容锦了。
玉儿望了一眼天空,这个时候日正西斜,秋日的黄昏有种别样的味道。
“应该已经到了吧,现在已经不早了。”
公孙容和玉儿回到花萼山庄的时候,山庄内的花已经开始凋谢了,有一株夜合欢也慢慢的闭上了花骨朵,耷拉着头。
公孙战还没来,不过慕容锦却回来了,公孙容见慕容锦回来了,便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不过她还是抑制住了,毕竟他们两人老夫老妻也十几年了,而且慕容锦身边还有他的贴身护卫云逸。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公孙容有些温柔的问道。
慕容锦对云逸和玉儿做了个手势,然后他们两人便离开了,随后慕容锦便把公孙容拉到椅子上坐下,笑着说道:“那群盗匪虽然顽抗,但怎抵你夫君我的锦衣夜行呢!”
“是是是,你厉害,这总行了吧,你吃饭了没有!”公孙容知道慕容锦喜欢在自己面前夸大自己的威风,不过她也喜欢听慕容锦说自己厉害,因为她觉得慕容锦真的很厉害,在他们逃亡的那五年里,他们遇到过很多次危险,但慕容锦从来都没让自己失望过。
“我已经在外边吃过了,不过你怎么擅自出山庄了,我听玉儿说你们今天还遇险了?”
慕容锦很关心的问道。
公孙容不想让慕容锦担心,所以她便很轻松的笑了笑,安慰道:“你还不知道我,福大命大,今天有两个年轻人在那个小巷救了我,所以我还能完好无缺的坐在这里听你说话啊!”
“两个年轻人?有时间把他们约来山庄,我要当面对他们致谢!”
“我看他们不想是本地人,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公孙容笑了笑,然后没来由的问了一句:“我哥哥说今天来,怎么现在还没来呢!”
“大哥要来?”慕容锦很惊讶的问道,“大哥来你怎么没早说一声呢,他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到的啊,要不我派人去迎接一下吧!”
公孙容点了点头,她大哥公孙战到现在还没有到,她心里确实挺担心的,因为公孙战从来都没有晚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