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京师的龟奴看到乔知他们几人,便连忙把整个小京师的能打的人都找来了,因为那两个回来的人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是你放了我们小京师的姑娘,而且还打伤了我们这里的保镖?”龟奴说话很是盛气凌人。
乔知淡淡一笑,然后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说道:“没错,是我!”
“你抢了人还敢来,真是胆子不小啊!”龟奴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危险。
当他感觉到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个巴掌印子;大家都惊了,他们都没有想到,乔知竟然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就突然给了那龟奴一大巴掌。
龟奴捂着自己的脸,那一巴掌很重,至少把他的牙齿给打歪了。
“你……你们给……给我上!”龟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嘴疼,所以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而且还有些不清楚。
小京师的那些手下自然是要动手的,他们可不想丢了这份饭碗,就算他们打不过乔知,最多也就是被乔知打一顿,可他们若是胆小了怯事,那他们便会失去这份工作,失去这份工作就意味着他们以后可能会吃不饱饭,看不到漂亮姑娘了。
只是,他们更加没想到的还在后面,一个保镖冲上来之后,还没有动手便突然倒地死了,血顺着他的胸膛流了下来,而杀他的那柄剑还握在乔知的手里。
乔知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很慢的把那柄剑上的血迹擦干,可就在他擦剑的途中,已无一人敢再上前。
花青衣和谢念亦两人看的目瞪口呆,本来他们还以为乔知是一个打抱不平的谦谦君子,可看他刚才的出手,那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狂魔。
薛神算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所以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吃惊。
“他以前不是这样杀人的,他只是心里难受!”
薛神算是这样跟花青衣说的,而且说的很随便,不过花青衣却不这样认为,他看着薛神算,突然觉得她很陌生,她不再像他在街角见到的那个神一样的女子了。
“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杀人啊!”
花青衣觉得,这个江湖虽然是弱肉强食的江湖,但最起码的宽容应该有吧,在没有被逼到极限的时候,怎么可以杀人呢!
“我本就不愿来看乔知杀人,是你们非得要来的。”薛神算淡淡的说道。
花青衣看着薛神算,突然笑了,事情本就是如此,现在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龟奴看着地上的死人,然后又看了一眼乔知,最后吓的连连后退,“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乔知好像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杀了人,他只是慢慢的把剑放入剑鞘,说道:“很简单,你们以后不准找那个姑娘的麻烦,还有,你们这里若是再让不愿意来这里的姑娘卖笑,那我就学洗了你们这里。”
“你……你……”
“几年不见,你还是如此的凌厉!”
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当那个声音传来的时候,整个一楼都是花香,而那个声音极具的诱惑让每个男人的骨头都有些酥了。
乔知抬起头,便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真的可以说是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她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觉得自己矮了三分的女人。
薛神算看到那个女人之后,便悄悄的低下了头,而花青衣和谢念亦却一直没有眨过眼。
“几年不见,你还是这样让人难以忘怀。”乔知笑着说道。
原来,他们早已经认识,而花青衣和谢念亦两人却还被蒙在鼓里。
“你为了一个我们这里逃走的女子就杀了人?”
乔知笑笑,“杀该杀之人救该救之人,有何不可!”
“老板,他欺人太甚!”龟奴忍着痛向那女子说道。
那个女子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他没有把你们也杀了已经是好的了!”
龟奴听他的老板这样说,那里还敢再说什么,于是很快的领着那些手下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整个小京师便只剩下花青衣他们几人了。
“既然你要救那个女子,好,我可以放过她!”
乔知好像对于一切都在掌握一样,他望着那女子笑了笑,“我没想到的是,蓝姬你还在这里。”
蓝姬望了一眼乔知,笑道:“你来小京师该不会就是为了确定我是否还在这里吧。”
乔知也不反驳的点点头,“我当初让你跟着我走,可你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留在了这里,你让我很失望。”
“如果我现在肯跟你走,你愿意带上我吗?”
蓝姬突然变的很深情了。
“我还是当初的那句话,只要你愿意,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乔知说着把别人喝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一点也不顾那酒是否卫生。
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是让任何一个听到的女人都能感到心动的,可蓝姬却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张狂:“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认为我会放弃舒服的日子不过和你去过那种Lang迹天涯的生活吗?”
“那个男人呢?”乔知突然问道。
“死了!”蓝姬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是擒着泪的。
“你杀了他!”
花青衣和谢念亦两人听了乔知的话之后,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寒冷。
“背叛我的男人都该死,任何男人都是一样,无论我以前多么爱他!”
蓝姬说的恨,说的狠!
小京师突然一片宁静,大家都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而那种幽怨的气氛却突然袭来,然后便再没有散去。
乔知看着蓝姬很久,然后一句话都没说便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蓝姬这样的女人,是不适合和他一起Lang迹天涯的,而他也注定要一个人去行走江湖,在每一个月明的晚上。
蓝姬身上的香味还未散去,仍旧飘在整个小京师内,只是小京师内,已经没有了那闻香的人。
小京师又陷入沉寂,一如蓝姬心中难起的波澜,寂静深远,像一朵永不盛开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