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丫儿也大笑道:“不错!不就是睡觉,谁怕谁?不过,老娘那个男人都可以陪着睡觉,就是偏偏不陪你这个黑小子睡觉,走,陶哥哥,不理他,今晚上我让你尽情的快乐,你想怎么享受我都行,哼!”
凤彩儿道:“更何况,陶哥哥这么英俊潇洒,能侍候陶哥哥,是我们姐妹的荣幸,总比陪着那一身骚臭味的活佛们睡觉舒服的多了,哈哈哈哈……”
一个女人假如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欺负了,欺负的都已经无所谓了,她们还顾忌什么?
什么贞节,什么名声,什么尊严,她们早就不在乎了,因为她们早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这就叫破罐子破摔,根本毫不在乎了。
毛丫儿和凤彩儿就是如此,其实,她们说是十二莲花使者,说白了,不过就是教主的宠女罢了,她们的义务,就是教主需要女人了,她们就去陪教主,侍候教主,这就是十二莲花使者的任务。
十二莲花使者陪过教主火云佛神,也陪过火云佛神的儿子雪山活佛,甚至雪山活佛的儿子藏昆也没少找她们取乐,她们早就已经麻木了,那还在乎多陪一个陶闲睡觉?
所以,两个女子根本不在乎这些,因为她们早就失去了自己的所有,包括她们的尊严,即便是再被男人欺负了,那也不过就是多了一个罢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更何况,她们并不讨厌陶闲,陶闲英俊潇洒,陪这种帅哥总比陪活佛好的多了。
墨漆心中宛如刀绞一般的痛苦,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他还能说什么?
正如毛丫儿说的那样,她们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欺负了,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又何必在乎这一次?
陶闲左边搂着毛丫儿,右边搂着凤彩儿,大笑道:“说的好!哈哈哈哈……”
陶闲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帐篷内,而墨漆痛苦的坐在篝火旁,猛地抱起酒坛子咕嘟咕嘟的开始灌了起来!
他实在是痛苦极了,他喜欢的女人,现在正在别的男人怀中,要去陪着别的男人睡觉,而他却无能力去阻止,而且,他喜欢的女人却又心甘情愿,他还能做什么?
除了喝酒,他还能做什么?
墨漆咕嘟咕嘟的喝着烈酒,麻灯忙将他的酒坛子夺了过来,叹道:“老弟,别再喝了,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她们说的何尝没有道理?咱们又有什么办法?活佛糟蹋她们的时候,你只能看着,因为你的武功比不上活佛,你的势力比不上活佛,你只能被人欺负,现在也一样,我看,她们陪陶闲,总比陪活佛要好的多了,最起码,陶闲比活佛可英俊年轻的多了,难怪她们心甘情愿……”
墨漆苦苦的一笑,一句话不说,依旧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半响才哭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究竟在做什么?一个男人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在拜火教这样,现在也这样,唉……我看,做人难啊,做人还不如做个平平凡凡的人来的快乐!”
麻灯道:“谁说不是,可是,咱们又何尝能选择自己的命运?咱们有能力选择怎么活吗?唉……”
麻灯摸了摸嘴里掉了的牙齿,凄然叹道:“唉,今晚上咱们四人能保住命不死,就已经是陶闲开了天恩了,尤其是我,我用卑鄙的手段,用暗器射他,而他居然没杀了我,其实,我已经非常的感激了,若是换成是别人,恐怕我们都能被千刀万剐了,那会这么便宜?人都说汉人仁慈,一点都不假啊,陶闲不愧为大侠,果然有容人之量。”
墨漆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是,没想到,他武功居然高到如此地步,恐怕就算是教主佛神,都不见得能打的败他。”
麻灯道:“现在,咱们可谓是两头都得罪了,咱们跟陶闲妥协,就等于是叛教了,若是让教主知道,咱们四人都活不了,我看,咱们的处境真的很艰难,究竟下一步怎么办?真的是太愁人了。”
白灯使者和黑灯使者都不仅默默的叹息,他们的确是愁得要命,他们有心跟着陶闲,陶闲势单力孤,根本无力保护他们,就连他自己都身在龙潭虎穴中生死难料。
可他们有心跟陶闲作对,但跟陶闲这种高手斗,下场还是死路一条,而且,他们已经在陶闲面前妥协,就等于给拜火圣教丢了脸,抹了黑,那教主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故而,现在他们,正在十字路口上,真不知道何去何从,到底站在那一边好了。
但他们现在却知道,那一边也不能得罪,一不能完全的叛教,二也不能跟陶闲作对,唯一的办法,恐怕只有浑水摸鱼,保持中立了。
陶闲走进了原本这两个女子所居住的闺帐内,毛丫儿往棉被上一躺着,双腿一劈,冷笑道:“来,陶闲,你不是需要女人嘛?来吧,老娘你随便上,你想怎么玩?老娘陪你玩,就算吃你们臭男人的那脏东西,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又不是没吃过?哈哈哈,来吧……”
毛丫儿一伸手,就将上衣脱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膛,眼中含泪的笑道:“你们男人都这种德行,老娘见识的多了,来,你们不是喜欢看,喜欢摸,喜欢玩吗?来吧,今晚上让你玩个够!”
凤彩儿也笑着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笑道:“来,万岁爷,我们两个侍候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陶闲面带微笑盯着两个女子,忽然扬手两个耳光甩在了两个姑娘的脸上,冷冷的道:“把衣服穿上!你们这样,像什么?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你……”毛丫儿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陶闲长叹一声,就觉得心中绞痛,他看得出,这两个女子早就已经被欺辱的麻木了,看她们这种样子,简直就是破罐子破摔,作为一个女子,变成这样,那岂不是很可怜?
陶闲根本就没有心欺负她们,只是逗她们玩玩罢了。
陶闲轻轻的将两个姑娘的上衣给穿上了,幽幽叹道:“唉……你们不必这样,我并不想欺负你们,我说让你们陪我睡觉,不见得就一定做那种事,我陶闲虽然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强迫女人的事情我却做不出。”
凤彩儿和毛丫儿彼此看了看,都不仅苦笑着摇摇头,因为她们实在是不懂陶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说他是一个正直的大侠,但他做事并不算怎么正派,甚至无赖的很,荒唐的很,绝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大侠能做出的。
但你说他是坏人,可是,他坏在什么地方,你又看不出来,你说他坏,可是他坏的却很有道理,并非无缘无故的坏。
就像今晚上吧,他欺负戏耍这两个女子,虽然是有点过分,可是,换个角度来说,他惩罚她们何尝不是太轻了?
本来,站在敌人的角度上,陶闲杀了她们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都无可厚非,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对她们两个留了情。
你说他怜香惜玉也罢,心慈面软也罢,他总算是留了情,至于戏耍收拾她们,那简直就是孩子般的恶作剧,这种恶作剧不但不令女人反感,反而会令女人喜欢上这种恶作剧,因为女人喜欢这种情趣。
现在,两个女子自愿脱衣服奉献,可是他却又不这么做了,让两个女子真是哭笑不得,搞不清他究竟是什么人。
凤彩儿幽幽叹道:“唉,陶闲啊陶闲,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其实,你让我们陪你睡觉,无可厚非,在我们胡邦,胜利者占有了失败者的一切,包括失败者的女眷,那都归胜利者所有,胜利者想怎么处置都有权利,现在,我们就是你的战利品,当然你想怎么处置我们,我们都无话可说,因为我们已经属于你的了,因为你赢了,你赢了,我们的人都是你的。”
毛丫儿道:“不错,失败者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宰割,这只能算失败者没有本事,这个世界就这样,现在你赢了,你当然想怎么玩我们都行了,你随便吧,我们无所谓。”
陶闲苦笑着摇摇头,叹道:“唉……做人为什么这么难?失败者难道就不是人吗?一个人就算失败了,做了亡国奴,那也是人,是人就有尊严,又何必这么过分?我们汉人跟你们胡人不一样,我们一向是善待俘虏的,而且,我并没有将你们当成俘虏,当你们杀了我的弟兄的时候,我是很想杀了你们报仇,但我杀了那么多人,这仇相当于也报了,更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也是迫不得已,你们也是受人指使罢了,罪魁祸首不是你们,我又何必再恨你们?所以,我不杀你们,只是希望你们能改恶向善,以后好好的做人,不要再乱杀无辜了。”
毛丫儿和凤彩儿泪眼汪汪,含情脉脉的望着陶闲,忽然,二女都嘤咛一声,扑进了陶闲的怀中,抱着陶闲哭成了泪人。
毛丫儿啜泣道:“陶大哥,为什么我们早没有遇到你,为什么我们会生在胡邦,若是早遇到你,那该多好,从没有人像你这样的教导我们,关心我们……”
凤彩儿也哭道:“他们永远将我们当成附属品,当成玩物,而你,却这么待我们,我们真的对不起你……”
陶闲轻轻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柔声道:“唉,不要再哭了,你们等我的消息吧,现在你们不必叛教,等到我将拜火邪教铲除,你们就可以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