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闲苦笑道:“各位,能不能给我件衣服穿穿,这样似乎非常的不雅。”
李娉手拄着龙头拐杖,怒道:“谢君昧!你不愧谢君昧,果然是昧着良心的狗贼,居然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来!你还知道羞耻?你还知道要脸?既然你做出如此丑事,就该让你暴漏给大家欣赏欣赏,看看中州派的弟子是什么德行!”
陶闲叹道:“这件事不能怪我,当然,我可以负责,大不了我娶她们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
陶闲话音刚落,再看这围观的人,纷纷一阵的狂笑,李云秀和李云婷光着身子也不假意遮掩,就袒露着,也不怕众人欣赏,也都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李云秀一边慢慢的穿着脱掉的衣服,一边格格笑道:“我早说了,是男人就逃不过美人计。”
李云婷也得意的道:“尤其是你,看你那样,就知道是个风流情种,任你武功再高,还不是中了老娘的妙计?”
陶闲道:“中了你们什么计?我虽然有不对之处,但你们难道就不是咎由自取吗?是你们给我喝的那种药,这如何能全怪我呢?”
“哈哈哈哈……”两个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就连宛如山峰般的玉峰,都笑的摇摇晃晃,令男人所痴迷。
“你呀你,自以为聪明,其实就是个小傻瓜!”李云秀淘气的在陶闲那已经软了的地方,曾经带给她们无限快乐的地方顽皮的弹了两下。
陶闲满脸通红,都觉得无脸见人了,被这么多男人和女人欣赏,这是何等的耻辱?
但现在,他中了软骨药,又被封了全身的穴道,就算是神仙,也无法遮掩自己的羞处。
陶闲定下了心,冷笑道:“哦,我承认我蠢的要命。”
李云婷道:“你当然蠢了,到现在,你还以为我们是剑门派的人吗?实话告诉你,我们都是拜火教的人,剑门派早就被我们铲平了,而你一直还蒙在鼓里呢!”
李娉坐在床边,让别的人都退下去,房间内就只剩下了李坎、李离、李巽、李兑四个男人,还有李娉、李云婷、李云秀和洪襄这四个女人,房间内只剩下了八个人,四个男人,四个女人。
李娉也不再庄重,也没有了威严,坐在床边,肆无忌惮的轻轻用手拨动着陶闲那最想藏起来的东西,嘻嘻笑道:“我说谢君昧啊,现在你应该什么都明白了吧,实话告诉你,你的猜测是没错的,我们的确是拜火教的人。”
洪襄笑道:“其实,你也算是聪明的很了,你将云渺的尸体充当李谪仙的尸体来骗我们,考验我们是不是真的剑门派弟子,还别说,差一点被你骗了。”
李娉笑道:“不错,你这一招的确是很高明,好一招偷龙转凤,只可惜,你还是忽略了一点。”
陶闲咬着牙道:“哦,我忽略了那一点?”
李娉媚笑道:“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认识李谪仙,你弄个假的尸体骗我,虽然差一点被你骗过,露出马脚,但可惜,我见过李谪仙,而且,还在剑门派待了五年之久,你说,我能认错人吗?”
陶闲恨得心都在滴血,现在他什么都明白了,剑门派的所有人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已经被拜火邪教的人杀了个干干净净,而现在剑门派的弟子,其实都是拜火邪教的弟子假扮的!
陶闲痛恨自己,但现在肉在砧板上,连他自己都是待宰割的羔羊,还能怎么办?
陶闲冷笑道:“这么说来,你就是五年之前,被李谪仙收留的难女洪襄,嫁给李乾的那个女子对不对?”
李娉哈哈笑道:“你真聪明,一猜就猜中,不错,其实,她非是当年的洪襄,我才是当年假扮难女在剑门派卧底的洪襄。”
李云秀吃吃笑道:“还有我们俩,我们俩十三岁进了剑门派,当时,我们俩装作落难的可怜孩子,被李谪仙救下,成了李谪仙的义女,其实,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真的是李谪仙的义女,不过,我们却是拜火教的人,我们是奉命来卧底的。”
李云婷道:“所以,你弄个假的尸体来骗我们,根本骗不了的,骗他们这些不知底细和内情的人那是没问题,但骗我们三个在剑门派七八年的人,你说,能欺骗的了吗?”
陶闲道:“看来,你们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经有灭剑门派的目地了,但一直时机不成熟,所以,你们就一直身在剑门派卧底,直到四川三大门派去昆仑,门派中空虚,你们就乘虚而入对不对?”
李云秀微笑道:“聪明,你真是聪明的孩子,不错,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陶闲厉声道:“那我问你们!李谪仙的妻子在那里?李谪仙的儿子呢?”
李娉笑道:“你这问题问的是不是有点愚蠢?这还用问吗?在两个月前,也就在你们奔赴昆仑的时候,我们已经动手,将李谪仙的一家人都斩尽杀绝了,李谪仙的妻子,被数十个男弟兄伺候她,她享受不了那种快乐,自断心脉死了,李谪仙的两个徒弟和两个儿子,被数十名美女伺候,他们也是享受不了那种滋味,也都自断经脉而死,他们死后,那能这么便宜,尸体如何能浪费呢?于是,我们就开了一个烤人肉大会,将他们这些人,一一烤熟吃了,至于女人嘛,女人的肉稚嫩,用烤的,肉会变老,所以,我们就清蒸着吃了,味道好极了……”
“啊……你们这些恶魔!”陶闲心中绞痛,宛如刀割一般的痛苦!
他知道,剑门派的弟子一定都死的这么惨,肯定都被这群胡狗尽数吃了,可谓是死的极其之惨!
陶闲简直都要气疯了,痛恨自己太愚蠢,没有识破这些畜生的诡计,甚至连自己都中了计!
但他浑身穴道被点,又中了软骨散等药,那能动弹分毫?
“哈哈哈哈……”这群恶魔近乎癫狂的笑着。
李云秀轻轻的抚摸着陶闲的脸颊,柔声道:“哎呀呀,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啊?他们既然死了,尸体就算埋了,最后还不是腐烂,何必这么浪费呢?”
“呸!”陶闲狠狠的一口唾沫吐在了李云秀的脸上,厉声道:“贱货!你给我滚!”
李云秀慢慢的擦掉脸上的唾液,将带有陶闲唾液的手,轻轻的往自己嘴里舔着,嘻嘻笑道:“好甜啊,你继续吐啊,其实,你那个地方吐出来的东西才好吃呢,你那个地方我都不嫌脏,更何况这个地方的唾液呢,来,我帮你吹吹,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种游戏吗?”
这胡女真不要脸至极,居然趴在了陶闲的肚子上,叼住了陶闲那地方,开始吃了起来,时间不大,陶闲又有了反应,不知不觉中,那地方又挺拔了起来。
李云秀吃吃笑道:“哎呀呀,你真没出息,这么快又想女人了?哈哈哈,等会让你尽情的快乐……”
“其实,那个男人有出息呢?谁被你们这么吃,能不起来,那就不是男人了。”剑门派的新任掌门李坎哈哈笑道。
陶闲咬着牙,将嘴唇都咬破,他若是能动弹,定然将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胡狗们碎尸万段都难解心头之恨!
但可惜,他再痛恨也没有用,因为他根本动弹不得!
“哈哈哈……你就别白费心机了,你全身三十六处要穴被封,又喝了软骨散,哼哼,你就算武功再高,那也没用。”
这些人得意洋洋,并不着急杀陶闲,仿佛一只残忍的猫儿抓住了老鼠一样,不玩个够,玩个痛快,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陶闲咬着牙道:“你们最好杀了我,否则,若我能脱身,你们所有的人都死,我一个不饶,尽数斩尽杀绝!”
“哈哈哈哈……”李云秀轻轻的吻着陶闲的脸颊,柔声道:“干嘛这么狠毒啊,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咱们也做了夫妻了,你就忍心杀奴家嘛?啊,哈哈哈哈……”
陶闲道:“哼!废话少说,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不过,在我临死之前,可否让我死个明白?”
李云秀道:“你说吧,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吧。”
陶闲道:“好,我问你们,天台剑派,峨眉派,唐家堡,是不是都被你们控制了?”
李云秀微笑道:“当然,这个问题你问的都有点多余,天台剑派的弟子,被五旗使者杀了个干净,天台派已经灭亡了,峨眉派被十二莲花使者占领了,也已经灭亡,至于唐家堡……”
陶闲急问道:“唐家堡怎样了?”
李云婷道:“唐家堡本是最难攻进的,只可惜,唐家堡的唐傲,也就是竹林七贤中的唐傲太重情义,将唐家堡的暗器和精英弟子,全部带到了长安,会同十大门派去攻打昆仑了,致使唐家堡空虚,试想,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岂能放过?所以,我们立刻展开行动,先攻占了唐家堡,现在的唐家堡,已经落在我们拜火教手中了,哈哈哈哈……”
陶闲的心都在滴血,因为唐傲的唐家堡之所以空虚,就是为了帮他的忙,唐门弟子五十多精英战死在昆仑,就连唐傲都身负重伤,更想不到的是,拜火邪教趁虚而入,攻占了唐家堡,致使唐傲苦心所创的唐门基业毁于一旦!
陶闲岂能不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