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怜微笑道:“那头猪不是自作多情,而是连朋友都不想交,而且,他也是为了某些母猪好,不想让她们对他动情,他非是多情自我陶醉,而是他已经将对他好的母猪当作了朋友,不想伤害任何对他有情的人,这种怪心态,你们是永远不会懂得。”
王氏姐妹静静的听着,现在,她们懂为什么陶闲变了,为什么变得又冷漠了。
因为他发现,她们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他不想害了她们,所以,只有对她们冷冰冰,不给她们任何希望,他宁愿让她们恨自己,也不愿意让她们爱自己,甚至是交朋友,他都不想。
王氏姐妹心中不由得一阵阵的缩紧,她们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他会这么奇怪,他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事,发生过什么事,看样子,就连他最好的朋友都一无所知。
王鹅儿叹了口气,道:“陶闲,你不要跟我们十美教作对了,跟我们作对没好结果的,这样吧,你就加入我们吧,我们保证,你只是名义加入,绝不会让你做任何事的,你看怎样?”
陶闲冷冷的一笑,道:“加入你们?哼哼,办不到,你们回去跟你们母亲说,以后少作恶,否则,就算我陶闲不来收拾她们,早晚有一天,她们也会自取灭亡的,因为,男人永远不甘心做女人的奴才的,她们野心太大,只会害了自己。”
王鹅儿皱眉道:“你何苦非要跟我们作对?”
陶闲板着脸道:“不是我跟你们作对,而是你们十美教要跟所有男人作对,意图想凌驾于男人之上,将我们男人踩在脚下!”
王鹅儿道:“这又有什么不好?男人当权,真的比女人好吗?女人当权又有什么不好?”
陶闲冷笑道:“究竟是男人做主,还是女人做主,都无所谓,不过,我奉劝你们几句,并不是你们就能成功的,你们将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会弄的黎民涂炭,只会给百姓带来灾祸,所以,我不是反对你们女人搞自主自强,而是你们不要太过分了,野心别太大了,而且,少作恶!”
王玉儿道:“你是肯定不屈服的了?”
陶闲道:“哼哼,我陶闲闲人野鹤,也不是什么英雄,更不想做人奴才,所以,你们的要求我做不到,希望你们不要惹我。”
王玉儿冷笑道:“只可惜,你已经惹上了我们,我娘她们看中的人,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就是服从她们,第二,就是将其毁灭,我希望你三思。”
王霖儿道:“是啊,我们十美教的势力庞大,以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跟我们对抗的,而且,就算南宫世家、唐门、霹雳堂等联手,那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不要太固执了。”
陶闲冷笑道:“我就是这种人,宁愿玉碎,从不瓦全,多谢你们的关心,不过,下次再见,若是对决的话,我是不会留情的,你们也不用给我留情。”
“唉……”王氏姐妹都不仅幽幽长叹了一声,知道陶闲是劝不动的。
王玉儿幽幽叹道:“既然你屈服,那你最好赶紧离开江南,离开的越远越好,因为我们的势力大部分在江南,你到北方去吧,不要再回来了……”
王鹅儿道:“不错,走的越远越好。”
王霖儿道:“希望你别让我们找到你,否则,就连我们也无法救你们。”
陶闲连理都不理,王霖儿气道:“喂,你听到了没有?”
陶闲冷冷的道:“对不起,脚长在我身上,我喜欢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谁也管不着我,就算是皇宫,我若是想去玩,也没人能阻拦的住!”
王氏三姐妹彼此对视了一眼,都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以陶闲这种人,绝不是怕死的人,让他逃命,这乃是对他的一种耻辱,说不定他不但不走,反而回去。
王玉儿赶忙道:“那你就别走,我们命令你别走,留下等我们来收拾你这王八蛋!”
王鹅儿道:“不错!有种的你别走!”
王霖儿道:“我们姐妹的命令,从来没有人敢不听,你乖乖的听话,不许给我离开江南,你敢离开江南,本姑娘打断你的狗腿!”
司马怜在一边这个笑,摇头叹息道:“唉……女人……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搞不懂,搞不懂啊……”
陶闲则哼了一声,不去理会三个女子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
陶闲虽然没去理会,但觉得心里也阵阵的发热,因为他感觉的到,这三个姑娘变了,变得开始关心他,已经将他当作了朋友,不想看到他出事。
她们这其实是激将法,因为陶闲这种人,是专门跟别人对着干的,你让他走,他就偏偏不走,你让他不走,他就偏偏走,总之,他就是这种怪人,所以,三个姑娘才将话反着说,其实,内心中希望他逃的越远越好。
虽然她们还想再见陶闲,可是,她们知道十美教的手段,不想看到他死,所以,希望他逃的远远的。
陶闲叹了口气,忽然掀开了帘子,对司空星曜,道:“你进去坐,我赶车。”
司空星曜嘻嘻笑道:“怎么?八哥是不是坐不下去了,她们的话我都听见了,其实,她们也是为了你好。”
陶闲板着脸道:“少废话,我来赶车!”
“好好好……”司空星曜钻进了车里,于是,陶闲负责赶车。
马车沿着路一直往北走,走了不远,有一条奔西北方的路,陶闲将马车赶往了这条路上,这是奔天目山山脉去的一条路,杭州西北方正是天目山山脉,乃是连绵千里的大山。
陶闲赶着马车就直奔天目山驶去,马车一路颠簸,越往那边路途越是难走,王氏兄妹觉得路径不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发现奔山区而去。
王霖儿失声道:“喂,讨人嫌,你脑子进水了?怎么奔山那去了?”
王玉儿道:“他非是脑子进水,而是聪明的很,因为走官道,是甩不掉咱们的追杀的,所以,他奔连绵千里的大山驶去,是要靠山的掩护,甩脱咱们的追杀,他很聪明。”
王霖儿喃喃道:“这也好,这样能安全些。”
王玉儿冷笑道:“这也不见得就能甩掉追兵,别忘了,虽然八鱼死了两个,还有六鱼、四雁,除此之外,苏州乃是十姑姑的地盘,十姑姑手下的十朵花善于追踪,想要逃离没这么容易,咱们失手被擒的事情,恐怕已经惊动了十姑姑,就算十姑姑不知道,可是,郑姑姑肯定会通知十姑姑的十朵金花来围追堵截的。”
王鹅儿道:“不过,逃进山里,总比在路上走要好的多。”
三个姑娘说话的声音挺大,似乎是说给陶闲听的,告诉陶闲点秘密,让他小心防备。
这无疑是告诉陶闲,现在他很危险,后有追兵,前有伏兵,让他千万小心。
司马怜和司空星曜相视一笑,因为他们发现,这三个姑娘真的变了好多,最起码,她们对陶闲是发自于真心的,并不想杀陶闲了。
至于喜欢那是肯定的,能不能在一起,那又是另外一码事,爱情这东西就这么奇怪,没有一个女子想自己喜欢的人死的,就算不能在一起,没有相爱过,但没有任何女人,想自己喜欢的男人出事。
陶闲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是打马如飞的往前飞驰,马车加快了好多,一直奔驰了一天,黄昏的时候,马车到了连绵不断的山下了,再往前去,就是天目山连绵几百里的大山了。
陶闲停下了车,对司马怜和司空星曜道:“你们俩下车。”
司马怜道:“咱们从山里走?”
陶闲摇摇头,道:“不,你们俩走吧,钻进大山,有多远走多远,莫要被人抓住了,否则,没有人救的了你们!”
司马怜失声道:“什么?八哥你……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司马怜知道,陶闲不喜欢这个逃字,所以,将逃命说成是走路。
陶闲道:“不错,你们俩现在就走,立刻在我面前消失!”
司空星曜失声道:“八哥!你……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引开追兵,让我们独自逃命?”
陶闲冷冷的道:“谁说你们独自逃命?你们两个人一起走,怎么是独自逃命呢?快走吧!”
司马怜叫道:“我们不走!八哥!我们这样走了,还算什么兄弟?你引开追兵冒险,让我们弟兄逃命,我们要是走的话,那算什么兄弟?”
陶闲冷笑道:“你们不走才不算是兄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你们的武功,不在二百五之上,不在二百五之下,要是真要打起来,带着你们反而更累赘。”
王氏三姐妹看不过去了,因为陶闲太过分了,王霖儿嗔道:“喂,讨人嫌,你怎么这么说你的朋友?”
“就是,你太过分了,你这人,知不知道好歹香臭?”王鹅儿也道。
司空星曜道:“去去去,我们哥们的事,关你们什么事?八哥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二百五,我们自己也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