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 自受(月票加更一零七)
老夫人直奔离阁。下人不敢拦着。书房里只有儿子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老夫人清退了身旁的下人。一个人走了进去。
“离儿。我听说小八将人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在怎么说府内的事也不该由他一个外人來插手。何况还是后院的事。他怎么不知道避嫌。”老夫人其实现在是担心那肚子里的孙子。
以前自己蠢。这下终于明白了。可又出了这事。她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南宫离眼皮动了动。“娘。你回吧。”
整整一天一宿了。他的脑子里仍旧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或者该做什么。或者去做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瞬间就老了十岁。
老夫人抬头看儿子。惊呼一声。“离儿。你两鬓的头发怎么白了。”
随后就抹起泪來。“都是娘不好。把事情闹成这副样子。若不是昨儿个娘要动家法。而且宠妾灭妻。也不会闹成那样。你放心。娘这次一定舍了老脸去把儿媳妇接回來。”
“动家法。”南宫离喃喃重复。
老夫人抹着泪。点点头。便将昨晚的事从头到尾学了一遍。至于后來的事情。她 就不知道了。毕竟晕了过去。
南宫离锁着眉头。从母亲的话里。他不是听不出來那个女人有着决绝之心。或者她早就想离开了吧。正好缺一个机会。
心下苦笑。原來如此。
“娘。不必了。就随她去吧”南宫离摆摆手。想一个人静静。
老夫人却不甘。“都是姓桑的那个小贱人。听说她还想撞掉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这可怎么得了。”
“娘听谁说的。”昨晚八哥不是已处罚了在场全有的人吗。
老夫人愤然道。“还不是我听八哥说的。”
原來八哥在角落里拉着阿史说将军已开了恩。不会怪罪桑氏想撞掉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的事。待出了月子。就让阿史带人走。
正好那时老夫人气闷。沒有让人跟着。出來时就听到了这话。后來才有了她带着人去赶桑菊走的事情。
南宫离听了母亲说这些。松了一口气。不明白为何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
“那是咱们家的骨血。怎么可能流落在外”人可以不接回來。但是孩子一定要。
南宫离此时哪里有心情说这些。一个起身就往外走。直接就把母亲一个人仍在了书房。看着儿子的背影。老夫人走到软榻旁坐下。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啊。现在闹的家不成家。人不像人的。
南宫离纵马出府时。正看到几个婆子拿着一小包东西。将桑菊夫妇赶出府。因为马圈是在后院。所以平日里只要骑马出來。南宫离都会走后门。
阿史抱着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看着妻子与几个婆子撕打。就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南宫离看了这一幕。冷然的纵身上马。双腿一夹就往前跑。
听到马的嘶鸣声。桑菊回过头來。一看正是自己要见的人。就往马路中间拦。“将军。将军。是妾身啊。”
南宫离眼里闪过狠意。不过最后还是拉住了马。最后往一旁一带。沒有让马蹄落到桑兰身上。一双犀利而寒意的眸子直盯着她。
桑菊打了个冷战。就扑跪到街上。“将妾。念在妾身为你生了个孩子的份上。你不能就这样无情啊。”
阿史垂着头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可看着他抱着孩子的双手已紧紧的扣进了小被子里。
“无情。本将军哪里无情了。”南宫离冷笑。
跟本就沒有情。又淡何说无情呢。
这笑容让桑菊又惧怕了几分。“可是将军就这样将我们母女赶出府。难道就一点东西也不给吗。”
南宫离嘴角升起冷笑。“八哥。给她些银子。”
纵然给她一座银山。也不见得她就会过的好。这样的女人。自己竟然当初还抱有同情。可是对那个女人呢。自己全是狠意。这一刻。他才算是看透自己。竟然如此混蛋。
李贤一向温柔似水。也难怪她会喜欢他了。想到这。南宫离已纵马跑远。一颗心只希望就此而不那么憋闷。后面的八哥下了马。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看也沒有看扔到桑菊的脸上。转身上马追了上去。
桑菊到沒有觉得一点羞耻。从地上一张一张的将银票捡起來。每张都是面值五百一千的银票。厚厚的一叠有几万两了。这是别人一辈子也挣不來的。
“走。先买处房子去”有了钱。干嘛要回边送。
阿史抬头看已走出几步远的妻子。咬了咬唇。又摇了摇头。愣是沒有说出一句话來。听到身后那几个婆子的耻笑声。只觉得耳根都红了。一刻也不敢在停留。拿起地上的小包裹就追过去。
待沒有人认识的地方。阿史才叫住桑菊。“菊。回边关吧。”
桑菊就回过头狠狠的瞪着她。“要回你自己回去”随后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孩子。“抱着她离我远点。”
对将军府的恨。让她连这个自己生出來的孩子也恨上了。
“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阿史忍不住提高量。泪在眼圈里打转。都说男子不该落泪。可这一刻。他发觉自己竟然有哭的冲动。
桑菊冷冷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回來。”
“是你妹妹说你是受了少夫人的陷害。我才跑回來为你出头。我是放心不下你。”阿史低下头。现在想想似乎自己被利用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桑兰要那样。
“蠢货”桑菊红了眼睛。“原來是她那个贱人在搞鬼。难怪啊、、”
若不是这样。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待自己安顿下來。再好好和她算帐。
“好了。别站在这里像丧门星是的”桑菊此时只想着报仇。一个是桑兰。另一个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夫人。最后是将军府。
她要把自己受的这些委屈和屈辱全让他们还回來。纵然她无钱无势又怎么样。现在自己不是有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