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然在被一阵的刺痛疼醒的,耳边还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呜咽,让程意然听得头更疼。突然程意然从钻心的痛苦中清醒一些,不对啊,自己可是亲眼看到自己是被让敌方的狙击手一枪打中了头,当时自己可是亲身感觉到了‘巴雷特M99系列狙击□□’的威力,不可能还活着的!
可头这痛是怎么回事?程意然强睁开眼睛,眼睛刚一睁开,一个肉形暗器就砸到了他身上,差点把刚活过来的程意然又一次给弄回去。耳边也传来了嘶声裂肺的声音:“三皇子,你可下醒了!”
程意然心里说,你谁啊你,还三皇子,你演大戏呢!在有你能不能别趴我身上,快把我给压没气了!可这些话程意然也只是想想,他到不是对身上趴的这位仁慈,只是他张了半天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而且嗓子冒烟一样地疼。
身上这位可下是抬起了小脸,看到程意然一付张嘴捣气的样子,才急忙跑到一边,这次回来手里拿了一个破旧的碗,匆匆走到程意然面前,坐到下来,把程意然的头抱起来放到他腿上,嘴里还在说着:“三皇子,你先喝水!”
程意然把碗里的水喝了一些这才好些,清了清嗓子,眼睛四处一看,这才发现问题,这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环境,这是里面有些神像,好象是个破旧的庙宇。又看了看身边这小孩,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少年。
程意然琢磨难道是自己大难不死,被山里的住户给救了,也不对啊,自己身上有追踪器,队长没有理由不来救自己啊,他们要是没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次任务,他们队全军覆没了!想到这,程意然急了,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孩急了:“三皇子,你忘了?我们是被太子追杀才一路逃这东意国,又差点被不耻之徒。。。打斗中他打伤了你的头,你抓住了他的手,我得才得手杀了他,把你背到了这庙里。”
程意然听他象说书一样把这经过说一遍,心中疑惑不解,抬头摸了摸头,可前额一点伤也没有,刚要把手向脑后摸,手却被小孩给抓住:“三皇子,你后脑被打伤,先别用手摸。”
程意然这时才相信了这孩子的话,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是自己曾看过的小说里写的那样穿越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是魂穿还是连身体都过来了。程意然抬起手,放到眼前看了看,现在他可以确定,自己一定是魂穿,这手不是他的,他怎么会有这么一双白嫩的小手。就是不知道这孩子长得什么样,但程意然不纠结这个,一个大男人长得别太吓人就好!
程意然用手摸了摸头,对小孩说道;“我被打头了,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连我叫什么。你是谁也都记不得,你好好把我的事说说,看能不能勾起我的回忆,让我快点想起以前的事。”
小孩一听程意然说自己失忆了,又急得哭出来:“三皇子,你受苦了!”
程意然被他哭得心烦,大喝一声:“好好说话!”
小孩被吓得浑身一抖,这才收住哭声,哽哽咽咽、断断续续说起来,小孩说话在很有条理,表述得也十分清楚。没一会儿程意然就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自己是南立国的三皇子,因为皇上宠爱,对太子产生了威胁,被太子追杀,总算这身边这个伴读的父亲当朝的太史令冒死派人把他们送到了东意国。
没想到在这埯接应的太史令的朋友却被太子所派人给杀了,两人只好又一次出逃,跑到这大山里,‘屋漏偏逢连暗雨’在这山林里还遇到了色鬼,想对这身体不利,被小伴读出剑给杀死。
又听说这身体的名官也叫程意然,这让程意然心里好奇,心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名字的关系,自己才会穿到这里。还有是不是因为这三皇子今天死了,自己才同一时刻被对手给灭了,要是这个也叫程意然的三皇子在多活几年,自己是不是也能在那个世上也能多过些时日?
想到这里程意然苦笑一下,自己就是在前世活着,也没什么家人,没什么可留恋的,只是一些战友在也见不到了。程意然一边想这些有的没的,一边还在听伴读在一边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程意然听得差不多了,打断他说道:“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小孩这才想起来,说道:“我叫李泰。”
程意然看了这小孩小细胳膊,小细腿两眼心说,可惜了这个‘泰’字,要是叫程春还差不多。李泰哪里知道自己的主子此时无聊的正拿自己的名字YY。但也看到了程意然看向他身体的眼神,当下补充道:“我今天十二岁,过几年在炼炼身体就结实了!”
被人看穿了心思,程意然不好意地转移话题:“我今年多大?”
“三皇子今年十五了!”
程意然心说:赚了,在前世,自己都二十五了!到这里年轻了十岁,只可惜这十年来积累下来的经验,要是放到现代还有些用,可是到了这古代,别说自己积累了十年,就是积个几十年,几百年,到了些个古董比起来也无用武之地。
程意然问他:“太子追我们至此,没杀了我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不能总是在这大山里藏着。没有吃的不说,要是在遇到什么野兽还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程意然一说到野兽和性命之忧,明显见小孩的脸色变了几变,又往自己的身边蹭了蹭。心中暗笑,这孩子胆子这么小,竟然没背叛这三皇子,还和他一起逃到国外,这一路的风餐露宿自不必说,就看小孩现在的狼狈样,也没弃他而去,知道这孩子是个忠心的主。
李泰听三皇子说到了以后的打算,就把自己所想的说出来,对程意然说道:“我这包里还有些吃食,等三皇子伤好后,我们就从山的另一边下山,我们去乡里找个地方先隐名埋姓过一段,等以后要是有机会看能不能在回南立。”
说到这里小孩的声音低下来情绪也不是很好,程意然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可能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在回到南立当什么皇子了,除非是太子死了,他可能还有机会回去,可一朝太子,也太不容易死了,所以回去的希望几尽为无!
程意然看了看身边这小孩,没想到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会这么处理问题,他哪里知道能当上皇子的伴读,那可得是天下的神童,而且说是伴读,他们平时文韬武略都得学,就这小孩现在脑子里还背有无数个武学奇书,和一整套的训练方法,好配合着武师来教皇子武功。
程意然坐起身子,伸手要吃的:“你包里有吃的吧,把吃的拿过来一些,我饿了。”
李泰听话地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些吃的,程意然看了看不外乎是一些肉干什么的,抓起一片,别说吃起来这口味还真不错,心道,这可是存野生的天然肉食,就是比现代圈养的好吃。
李泰看三皇子很受用的样子,心情大好,以前的三皇子可是不屑吃这些东西的。
李泰看了眼吃得正欢的三皇子,心里一疼,没想到在这逆境中三皇子到是长大了,没了以前的专横跋扈,也没在挑食,而且在这不干净的破庙里躺着,也没嫌弃。他哪里知道,现在的环境对程意然这动不动就在野外蹲点的狙击手来说,是相当不错的落脚地。
程意然两人吃饱喝足后,程意然站起身:“我们走吧,这里呆时间久了也不安全。”
李泰点头,程意然把他们来过的痕迹都认真地清理一遍。又把被李泰杀死的人埋起来,打扫好一切,才带着李泰往山的另一边走去。李泰在三皇子打扫庙宇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三皇子吗?
什么时候三皇子做事这么细心了,可时可都是他一路跟在三皇子的身后,处理三皇子留给他的乱摊子,没想到今天他的三皇子真长大了,可以把一切处理得这般井井有条,李泰心说,三皇子要是早这般懂事,自己也用不着替他背那么多的武功秘籍了。
也用不到向武师学习训练高手的方法,只可惜现在三皇子醒悟过来,但好象太子不在会给他展台、现自己的机会了。心中感叹,可这脚下却没慢,走了有两个时辰,来到一处溪水旁,程意然停下来。
回头看到后边背一个大包,还一步不落跟在身边的小伴读,走红了张小脸,但还是一脸愉悦地看着自己,心中一暖,这孩子才十二岁,却不声不响地负重跟着自己走了这么远的路。程意然指了指溪水:“我们在这里好好洗洗,休息一会儿在上路。”
李泰点头,他此时也走得筋疲力尽,可三皇子不叫停,他就得一直跟随走下去,在有,现在是非常时期,可下三皇子没叫苦叫累,这就让他省心不少。程意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向水中走去,李泰也跟着下了水。
洗了两下,程意然无意间向水中的影子看去,可一下子就如被孙悟空的法力定住一样身体不能动得半分,程意然张了张嘴,水中人也和他做了同样的动作,他这才确认,这长得不似人的妖孽就是自己。
程意然心中有些闷,一个男人长得太过漂亮不是好事。要不刚才李泰怎么说有个男人欲对他行不轨之事呢。就这妖孽长相,就是自己见了也免不了要心动。程意然无耐,就这长相,天下有几个女孩能愿意嫁啊,那个女孩子喜欢嫁给一个比自己还要美艳三分的男人当老婆!
叹口气走上岸,看到李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水里抓了一些鱼出来,而且已经架起了木架,打算开始烤鱼。程意然心中纳闷,自己是在部队野外拉练时,才学会了一些山里的生存技巧,可这李泰一直生活在深宫中的小伴读,他怎么会这么多?
程意然忍不住问道:“李泰,你不是伴读吗?平时只是陪我读书而已,可你怎么还会这许多的事情,并且还敢动刀杀人?”
李泰看了程意然一眼,想了想没说话在,可半天没听到程意然追问,忍不住又偷偷地瞟了程意然一眼,程意然心里清楚,这孩子现在是想说,可又怕自己怪罪不敢说出口。程意然也不急,只是在一边一根一根地往点燃的柴上加树枝。
李泰等了一会儿,看程意然真没有在问他的打,实在忍不住说道:“三皇子,您在宫中位高权重,哪知道我都在宫中被怎么训练的?”
程意然抬眼看了看李泰:“就你这瘦小的样子,除了读书还能学什么?”
李泰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我是从百名神童里选出来做三皇子伴读的。从小我就被教乙采百家的精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文韬武略无一不学,我学习涉猎的内容比您多了不知多少倍,最主要的学习内容就是对你忠心,在您出意外的情况下,我要冒死也得先救您。这方面已经做过一次次的演习,要不是这山里跳出一人要对非礼,我开始还对这次太子的追杀半信半疑呢,以为又是对我们忠心的一次考验。”
程意然冷哼一声:“我们都跑到这东意国来了,你还敢认为这是考验,那皇上可真是大手笔。”
李泰无所谓地说道:“这算什么,我们跑这么远,能费多少人力财力,我们每一次考验可都比这费多了,就是电子近一次假意有刺客来袭,当时因场面混乱,打碎的珍奇,不计其数,我们这次处逃的费用和那一比,真可称得上是九牛一毛!”
程意然心中暗赞,这就是皇家,真富有!接过李泰递过来烤好的鱼,边吃边问题:“我们这次出来,带的银量都富足吧?”
李泰半天没吱声,程意然心中警铃大做,颤声问道:“你不会不带钱就跑出来吧,就是你没带你那个老爹,也没给你准备一些?”
程听到程意然的声音有些急切,这才慌忙跪在地上,小声说道:“当时出来是带了不少银票,可是这一路上被追杀不说,银票也被人给偷了去,现在就只剩下一些散碎的银两。”
程意然一听忙问:“有多少?够不够我们在乡下买房的?”
李泰小声说道:“只有五两。”
程意然下意识里就是知道这钱好象是太少了点,好象不可能因为这点银子成为有房一族了。追问道:“这些钱能做些什么?”
李泰吭哧了半天才说道:“够我们在好一点的饭店吃一顿!”
程意然现在是前路茫茫啊,出山就面临生存危机,有挨饿的危险。聊无生气地对李泰说道:“我们别急着出去了,在这山里当野人得了,正好你还有捉鱼这么好的手艺,可别荒废了。”
李泰听他说不想出山,想在这山上终老,当时就急了,他可不向在这里当野人,他还想有朝一日回家娶妻生子呢:“三皇子,这可不行,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才好,要是太子的追兵把这山给围了,我们可就插翅难飞了。”
程意然一看真把这人给惹急了。看他急的那小样笑起来,也不敢太逗他。必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真把人给吓走了,可就麻烦了:“我也就那么一说,你真要让我在这山里呆一辈子,我还不干呢。”
程意然说完,小伴读的心才放下来,但他也演出这三皇子自从失忆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以前一天到晚阴深深的,谁跟他打交道都会怕上三分,太子见他都哆嗦,要不也不会追杀他这么狠。现在还有心思开自己的玩笑,没想到他连性子都变了,小伴读心中祈求,最好这三皇子别在变回去好了。
两人简单吃了口饭,又开始上路,这山上从来没人走过,这一路的荆棘杂草,把前面的小伴读的小手都割出血,程意然皱眉拿出剑来要边砍边走,被李泰拦住:“三皇子,万万使不得,要是把这草给削了的话,太子的人就会知道我们行走的路线了。”
程意然一听心中惭愧,自己竟然忘了还有太子追踪这茬,好在这小伴读机警,要不还真给他们留了追寻的线索。
二人在山上又行了三天总算是走到了山的另一边,别说还好,下山就是大路,两人没敢在白天下山,到了晚上,主仆二人才相谐从山上下来。刚到山下就有二人向他们扑来,程意然以前是狙击手,那枪法是最准的,但也是经过军事训练,其他的打斗技巧也都没少学。
尤其是飞刀,这也和他狙击一样是需要准头的,程意然对此是十分喜爱。现在却有了用武之地,只见程意然连甩了两下手,这两个黑衣人就悄无声息地毙命当场。李泰看得眼睛睁得老大,他现在敢肯定这人一定不是他家的三皇子!
程意然可没这么多的闲功夫管他的小心思,冲上去刀从两人身上拿下来,他们可就这两把刀,还得循环使用呢,又想志什么,在这两人向上摸了,只摸出两个药瓶,也不知道是什么□□,程意然没敢拿。
用他们的衣服把刀上的血擦了擦踢了他们一脚:“比我都穷,身上一块银子也不带!”
李泰说道:“他们这些个杀手身上是不会带银子的,我们快走,他们一定不知道我们是从这边下来,所以把人分散开,要是这两人到了明天不回去得命,太子的人就是知道我们在这条路上,我们就不好脱身了。”
程意然点头,两人又一次向前急奔,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在天亮前,他们终于进了村子,程意然放下一半的心,到了人堆里,太子的人就不好找他们了。
一进村子,就有人围过来,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年,意然心说要坏事,这一会儿太子的人追过来,一问就会知道他们的下落。想到这里程意然上前对一个年龄大的人说道:“老伯,我家里出了急事,我和家弟是急忙往回赶,没想到在这山前遇了贼人,把我们的马匹和盘缠抢了去,敢问老伯,能不能卖给我们兄弟一匹马,让我们兄弟可以早日回家。”
程意然说到这里,李泰配合地落了两滴眼泪,本来他们两个长得就俊俏无比,现在一个说得言词肯切,一个悲痛欲绝,再加上他们现在的狼狈样,还有身上的血渍,引得围观的几个妇人也跟着落泪。
老人问道:“谁家有马要卖?”
一个中年男人说道:“我家有匹闲马,就是不知道。。”
他说话吞吞吐吐,但程意然一听说明白了:“我们兄弟这里还有五两银子没让他们抢走。”
中年人一听笑道:“我这马三两银子即可,我这就给你牵马去。”
程意然和李泰怕事情生变,与老人道谢后,也跟着中年人去他家取马。中年人把马牵过来,程意然一看,别说还行,头面平直而偏长,耳短。四肢长,骨骼坚实,肌腱和韧带发育良好蹄质坚硬,是匹好马。
李泰给了银子后,两人骑上马问清了去城镇的路,向城镇方向一路疾驰而去,李泰说道:“我们先过几个城镇,然后在找一个偏僻的乡下落脚。”
程意然点头,两个时辰后,两人到了镇子,用一两银子买了些吃的,两人又开始赶路,到了晚上已经行老远,估计太子的追兵是说什么也找不到他们了。
两个下了马,程意然这才发现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一天在马上呆的时间太长。李泰下马后直盯着程意然,程意然被他瞅得不自在问道:“你看什么看?”
李泰肯定地说:“你不是三皇子!”
程意然眼一瞪:“你胡说,别以为现在我让太子追杀,你想弃我而去又找不到借口,现在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
李泰一脸委屈地说道:“你要是三皇子,性格变了不说,你的功夫是从哪里学的,平时你练功都是我在一边监督,现在你这飞刀功夫是什么时候学的?”
程意然说什么也不能说自己是魂穿啊,当下问道:“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我头被打破,这伤还没好呢,你就说我不是三皇子了?人旬不是欺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李泰听他说得也是这么回事,他一直是一刻不离三皇子左右,可现在在三皇子身上就是有许多的事情让他说不懂。
吱唔着说道:“可你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程意然说道:“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头脑里就有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说不好是怎么会事。”
李泰坐下来,也不在追究这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皇家的血脉,是他从小一直跟从的三皇子,他现在性格变好了,武功高强了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必竟他可以肯定地说,这三皇子不会是别人假扮的,那头上的伤可还在那里摆着呢。
李泰心定下来,对程意然笑着说道:“三皇子,我们得了马,一路往北行,行到一半又拐向了南面,又过了这个从多的镇子,现在太子的人要是在想找我们,他可真得多费些力气了。”
程意然也笑道:“是啊,等我们在过了一个镇子,就彻底的安全了,到时候我们找一个落脚点。”
说到这里问道:“李泰你都会什么糊口的本事啊?我们这二两银子可不能过一辈子。”
李泰一听面带愁容:“我会当先生,可我这么小,谁会请我呢?”
程意然也觉得这事是有些难为他,可现在这事也是迫在眉睫了,自己总不能从现代穿到这里真当一名农民天天在地里种田吧,在说自己也不会种地啊,看李泰一付全才的样子,但估计他这方面也是空白。
李泰看程意然沉思,心下不忍说道:“三皇子别为难,我们走一步说一步,实在不行我,我,我”
李泰我了好几声,让程意然好奇地看向他:“这是怎么了?刚才吃鱼扎刺了?怎么现在才想起疼?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
虽然不懂什么是反射弧,但知道一定是三皇子在嘲弄自己,当下红着脸小声说道:“到时候实在没有吃,我就去劫富济贫(我们)!”
程意然被他说得笑起来:“没发现我的小伴读还会功夫啊。那刚才发现两个刺客的时候,怎么没出手啊?”
李泰被糗得小脸更红,低头求饶:“三皇子。”
程意然听这他是真不好意思了,又加上一个出身小公子,又是皇子伴读,身份如此显赫的孩子,为了保自己可以好好的生活,竟然想到了打劫,让程意然心中感动,可看到他那小样还是想逗他:“李泰,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还教唆皇子当贼?”
李泰一听吓得一下子跪到地上,程意然都都替他疼,只听他口中不停叫道:“皇子恕罪!”
程意然把他拉起来,问道:“疼不疼?”
李泰用手揉了下膝盖:“还行,不是很疼。”
程意然拿起地上的一根树枝,边在在上划着边说道:“以后别动不动就跪,我不习惯!在有刚才是逗你的,我们真要是到了山穷水尽的那刻,我也不会眼看着我们两个人活活地饿死。你说的是一个办法。”
李泰刚才还怕三皇子死守圣洁,真怕他不同意,因为他们读书人有句古话叫:饿死是小,失洁是大!可听三皇子说的,他好象也不拘泥这些规矩,这就好办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是不会被饿死了。
两人围着火堆,又在野外呆了一夜,第二天,两人又同乘一匹马来到了前面的小镇,他们两个一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现在这街上到处都是叫卖的声音,引得两人口水直流。李泰看了看程意然:“三皇子,我去买几个包子吃吧。”
程意然点头:“以后你就叫我三哥,隔墙有耳,也少了不少的麻烦。”
李泰点头,刚往包子摊一走,就有一个小孩撞了他一下,李泰学得不对,一把把小孩给抓住:“你敢偷我?”
小贼一看露了馅,到也不怕,挺着小身板叫道:“偷你怎么的!”
他这一叫,又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走过来,冲李泰说道:“怎么回事,想找打是不是?”
程意然在一边一看这边出了状况,也顾不得他那匹马,一个箭步冲过来,把李泰拉到身后:“你们这是要明抢啊!”
李泰本就长得俊秀,他们这和这伙贼人这么一纠缠,就把这安阳镇里横行霸道的张力的眼睛给吸了去,这漂亮的孩子他没见过一定是外地人。本来打算让这小孩吃点苦头,然后自己在来一出英雄救美。
可没想到又一个出仙童一般的人物出现在视线里,张力可舍不得让人动他一下,带人把围观的人驱到一边,走过来冲几个贼说道:“赵五,你今天很闲啊。”
赵五一看是张力,他惹不起,当下陪笑:“张爷,我也是没事逛逛。”
张力用手一指程意然他们说道:“这两个人我要了!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赵五现在都有些后悔当时把这两人围住了,他们可是知道张力的嗜好,心说,可惜这两个这么标致着的人了,心有惭愧地看了看程意然他们两个,带人走了,还不忘给了开始偷东西那小贼一巴掌:“以后在偷东西,这么标致的不许动。”
小贼也知道这两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是完了,心下也不忍,被打了也没敢顶嘴。围观的人心里也都为两人惋惜,可谁也不敢上来帮忙不说,连围观都不敢了,都躲得远远的,这热闹的大街一下子清静下来。
程意然对张力拱了拱手:“谢谢这位大哥解围。”
说完拉着李泰向马走去,可刚走了两步,就被张力手下的十几个狗腿子给拦住了。程意然当下脸上不悦问道:“你这是何意?”
张力笑道:“只是想请两位小兄弟吃一顿饭,压压惊。”
程意然一看反正也走不了,开打前不如好好的先吃一顿,当下不走了,转过身:“好啊!”
张力一听这人这么上道,还真少了不少的麻烦,当下用手一指对面的楼:“这是我们镇上最好的酒楼,我就在这里请两位小兄弟吧。”
程意然点头:“把我的马带上。”
一直坐在楼上,一直看着这出闹剧的一个雍容华贵的少年,看到程意然两人和张力一起向酒楼走来,英挺的眉头,皱到一起,心道;今天这两个人,要遭不测啊,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太单纯,还是胆子太大。
正想着,张力带着程意然他们两人已经走了上来。因为这包房的门没关,程意然的目光正好和这少年对上,程意然心说;好相貌!这就是自己心里的男人形象。而这少年离近见到程意然更觉得他如画中人相仿。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美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