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那点花花肠子,为师怎会不知呢?我不同意,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谷里吧!”慕容侠悠闲的躺在他的狐狸裘皮坐垫的大椅上,双目紧闭。
平安吃瘪的耷拉着个脑袋,每次慕容侠以为师自称的时候,都表示他对任何事情都已经了如指掌了,“为什么不行呢?我只是出去一两天就回来的。”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这两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待在谷里练功吧!”慕容侠想到要出谷的事,不禁眉头紧皱,何时他才能好好在谷里像现在这般呢?
平安本想就此作罢的,她知道只要他在谷里一天,她就出不去的,可一听慕容侠要出谷去,脸上瞬间亮了起来,眉头也跟着翘了起来。
“好吧!那你在外面要好好的哦,我等你回来检查我的轻功。”
慕容侠见平安那么乖巧,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身边的这个根本不把自己当师傅的小徒弟让自己安心了。
果如慕容侠所言,第二日便不见了踪影,平安把小花和谷雨召唤在一起,说了她的计划,小花和谷雨连忙反对,烟雨曾经怎么对她们的,她们怎会不知道呢?可是她们实在不愿再招惹是非了,如果可以选择,她们希望下辈子也不要再见到烟雨了。
“好,既然你们不去,那么就别拦着我,乖乖的待在谷里等我回来。”平安为自己天衣无缝的想法而得意着呢。
生怕谷雨和小花又会啰啰嗦嗦的讲一大堆,点了她俩的穴一溜烟不见了。她早知道谷雨和小花不会同意她出去的,但是她意已决,谁也改变不了,她只是来准备和她俩告别的。
没想到,这逍遥谷也不是那么难闯的,她只是略施小计引开了一些守谷的护卫,就成功飞了出来了。她不得不赞扬自己,学了轻功真是好。
她一到京城,就在红尘楼的对面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住下,只要等到晚上,她一定要让烟雨尝尝她的“毒”。
女人的天性就是爱逛街,平安亦如此,东西放好后,就一个人上街来了,大街小巷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熙熙攘攘的人行走在街道上,好一
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啊,平安不得不赞扬起金圣王朝的皇帝来了。
平安手持一把桃花扇,发髻高高束起,一身白衣飘飘,还真有点风度翩翩的公子的形象,她故意对着一群女人微微一笑,并且把手中的扇子甩了两下,眼神飘向她们的时候,故意眨了眨,惹得那群女人个个娇羞样,心想这京城谁家的公子呢?怎生的如此潇洒。
忽然,平安闻到了一阵香味,抬头一看,醉香楼几个苍劲有力的字展现在她眼前,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想来也是,出来都快一天了,还未进食,便大步朝里走去。
一只脚还未跨进醉香楼,眼前便出现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此楼已被我家主子包下,请公子另择酒楼吧!”
她抬头看了眼眼前挡他去路的人,一身青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刚刚的话并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一样。
“本公子就看中这醉香楼了,怎么办呢?”平安挠了挠脑袋,很是无奈。
“那么请下次再来。”面前的木头就像个说话机器一样,眼睛也不望着自己。
“本公子看中的东西,岂会等到下次再来之理?难道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你以为你家主子有钱了不起啊?我今日偏就要进这酒楼了。”不知为何,平安一见面前的木头,心中就有气,干嘛要摆出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样子?
平安趁他不注意之时,双脚轻点,便向楼上飞去,怎料想,一到二楼的窗前,耳际边架过一把刀,平安吓得脸一阵靑一阵白,她的功夫还和这真刀真剑的无法比拼,闭着眼睛,向后倒退几步,忽然,平安感觉自己整个重心一落空,在反应过来她是不小心失足坠楼时,已来不及使用轻功了。
完蛋了完蛋了,平安的心像落入了冷水一般,看样子她要被这样活活摔死了,这是她最讨厌的一种死法了,自己这才重生多久啊?上天就要收她回去了。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疼痛的感觉,怎么回事?难道坠楼是不会痛的?还是因为不是自己的身体?平安缓缓的睁开眼睛,面前忽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而自己的身
体正落在他的怀里。
搂着她的男子,和她一样也是一身白衣,那微笑如冬日的阳光般温暖,眉宇间散发的宁静让她感觉很心安,他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样,在他的眸子里,平安只看到了无边的宁静。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男子啊,平安的心忽然多跳动了两拍。
白衣男子将平安放下后,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下次小心点。”然后就转身要进醉香楼。
平安的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白衣男子,她是遇到神仙了吗?
待白衣男子进了酒楼之后,她才清醒过来,刚刚这个白衣男子救了她,知恩必报,遇仇必报,这是平安的行事准则,于是又飞上了二楼,那把大刀又适时的架在自己脖子上了,平安不禁有些气恼,刚刚都是因为他,她才会差点摔死。这次她不再害怕这个不说话的木头的大刀了。
“拿开你的刀,我晚些来和你算刚刚的帐。”平安知道他没有要自己命的意思,便不害怕,双眼搜索起那个白色身影了。
“公子,如若你再不离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平安故意靠近他,双手还在他的身上游走着,眼睛邪魅的望着她,嘴角上扬:“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呢?”
主子交代他不得伤害任何人,只要负责别让任何其他人进楼来,又不能伤害她。明明是个俊俏的男子,为何一下子会像柔情似水的女人一样呢?王朝的身体一僵,而后一字一字顿到:“公子,请自重!”
平安将手放下,拿起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腰间,而后忽然踮起脚尖,大喊道:“白衣帅哥,白衣帅哥!救命啊!他欺负我!”
坐在白卿对面的安逸凌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叫喊着白衣帅哥,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低沉的问道:“外面嚷嚷的女子是找你的?”
白卿抿了口茶:“欲闯进醉香楼而已。”
“既然是找你的,那就让她进来吧!”
白卿点了点头,走到外间的窗前让平安进了房间。
平安一进房,见到还有一个男人,这个就是那个包下这间酒楼的男人吧?
(本章完)